第646章 太不利了
陳東來癡癡望着肖桂蘭,說道:“桂蘭,這輩子能遇到你,是我的福分,到了下輩子,你還能對我這麼好嗎?”
肖桂蘭說道:“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啊?”
陳東來笑了一下說道:“那我就放心了,天冷了,快穿上衣服。”
肖桂蘭說道:“我不怕冷,就要這樣讓你看着。”
陳東來說道:“我已經看夠了,快去穿衣服吧,你的身體已經印在我腦海裡了,你就是穿上衣服,我也能想象出你沒穿衣服時的樣子。”
肖桂蘭說道:“你真能想象出啊?那我以後在你面前穿衣服,就好像沒穿了一樣啊?”
陳東來說道:“可以這樣說,所以以後就不用這樣暴露了。”
肖桂蘭羞赧一笑,說道:“那還不難爲情死了,不跟你說這個了,我去穿衣服了。”
不一會,天就亮了,兀凱剛帶着兩個公安來換崗,說道:“昨晚沒啥異常情況吧?“
那個公安說道:“裡面的女人換了,原來的夏荷有事走了,來了一個女人,說是她姐,陳東來需要人照顧,我沒法阻止。”
肖桂蘭說道:“局長,我叫肖桂蘭,是百貨公司的,我孃家就在木胡關,昨天我回了一趟木胡關,在韓大滿死的地方發現了兩枚子彈殼,就在韓大滿倒地的地方,你讓人去看一下,這個證據很重要,能證明陳東來沒開過槍。”
兀凱剛說道:“是子彈殼吧?這能證明啥啊?現在現場已經讓人破壞了,那子彈殼就不能讓人移動了啊?所以這個就不能作爲證據。”
紅玉說道:“他害了我們幾十年了,到現在還要害東來,他到底想咋樣啊?炳章,你一定要救東來啊。”
肖桂蘭離開了公安局,不管咋樣,這個局長還是聽信了自己的話,讓人去木胡關勘察現場去了,她感覺到有了希望,在大街上買了一點吃的,就去醫院了。
兀凱剛說道:“又是你啊?在哪兒都能遇到你,找到了,我們這就去給局長彙報。”
兀凱剛說完,轉過身出了病房,門外的崗哨換崗了,他帶着昨晚上在病房外的公安離開了。
祝安民已經來到辦公室了,坐在辦公桌後看着一份文件,看到了肖桂蘭進來,揚起頭說道:“女子,你有啥事嗎?”
兀凱剛進了病房,審視了一下肖桂蘭,說道:“你是啥人啊?和陳東來啥關係?爲啥會在這裡?”
夏炳章說道:“我準備去一趟木胡關,親自跟肖石頭談談。”
陳東來說道:“我沒有,韓大滿打了我一槍,然後他就自殺了,我昏迷了,可我咋也想不通,最後手槍到了我的手上。”
兀凱剛比他們早來一個小時,已經勘察完了現場,下了山準備回洛東,這時夏炳章他們的小車剛進了木胡關。
肖桂蘭也在旁邊,說道:“夏叔叔,在這以前,韓大滿去過我家,那把手槍也是我家的,很有可能是我爸做了手腳。”
夏炳章到了病房門口,還是進不了病房,對着裡面的陳東來說道:“東來,你告訴二爸,你到底殺人了沒有?”
肖桂蘭說道:“你別怕,我現在就去找他們的領導,我不相信他們的領導也是糊塗蛋。”
這個公安說道:“哦,隊長,我正要彙報一件事,就裡面這個女的,昨天去了木胡關,說她發現了重要證據,在現場看到了兩枚子彈殼,就在韓大滿倒地的地方。”
就在這天,夏炳章紅玉和夏荷從洛河回來了,昨晚上夏荷就找到了夏炳章,跟他說了陳東來的事,讓他把陳東來救出來。
祝安民說道:“來了就別急着走,中午我做東,咱弟兄們好好喝兩杯。”
肖桂蘭說道:“你就會抓人,還有啥本事啊?你是領導吧?我在木胡關發現了重要證據,能證明陳東來無罪,你趕快帶人去看看吧。”
陳東來氣憤地說道:“你們這是玩忽職守,是知法犯法。”
肖桂蘭放心了,說道:“局長,我敢保證,陳東來是不會殺人的,韓大滿是自殺的,你一定要秉公辦案,千萬不能冤枉了陳東來。”
肖桂蘭從小轎車裡下來,攔住了兀凱剛,說道:“哎,你們找到子彈殼了嗎?”
夏炳章以前幹過公安,想了一下說道:“韓大滿死了,你昏迷了,這樣來說,是有人想嫁禍於你,故意把手槍放在了你的手裡。”
陳東來說道:“那好,去了跟人家好好說,現在刀把子在人家手裡攥着呢。”
兀凱剛說道:“可以,可別讓我發現你們有啥見不得人的事,要是那樣,我會把你抓到公安局去。”
陳東來氣憤地說道:“一羣糊塗蛋,這樣重要的證據,他們卻放過了,看來我這次真的大難臨頭了。”
祝安民說道:“老夏,剛纔有一個叫肖桂蘭的人來反映,說是在現場發現了兩枚子彈殼,我已經讓我的刑警隊長去現場了。”
肖桂蘭說道:“我是夏荷的朋友,夏荷有事離開了,讓我照顧一下陳東來,不可以嗎?”
肖桂蘭說道:“東來,他們咋能這樣啊?我好不容易找到的證據,他們根本不當一回事,還要給你定罪。”
祝安民說道:“沒想到,陳東來和你還有這層關係啊?現在所有的證據都證明,是陳東來開槍打死了韓大滿,對陳東來太不利了,這個案子已經到了檢察院了。”
兩人握過手後,夏炳章坐了下來,說道:“老祝,我好長時間沒回洛東了,回來轉轉,就來公安局看看老朋友了。”
祝安民抓起桌上的電話,電話通了之後說道:“凱剛嗎?有人反映,說是在現場發現了兩枚子彈殼,你去木胡關再勘察一次現場。”
夏炳章說道:“喝酒是要喝的,我跟你瞭解一件事,我聽說最近木胡關發生了一件命案,你們懷疑是陳東來殺了人,你不知道吧,那個陳東來是我的女婿,也可以說是我的兒子,這到底咋回事啊?”
肖桂蘭說道:“我知道,那我去了啊。”
肖桂蘭說道:“我也去。”
祝安民把夏炳章送到了公安局大門口,兩人分手,夏炳章直奔醫院而來。陳東來和紅玉也兩年多沒見面了,門口的公安不讓紅玉進門,兩人一個在門外,一個在門裡,不由唏噓起來。
兀凱剛說道:“你找誰也沒用,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檢察院已經批捕了,等陳東來傷好,我們馬上就把他抓起來,至於咋樣判,那要取決陳東來認罪的態度。”
三人回到了洛東,紅玉和夏荷去了醫院,夏炳章來公安局找祝安民,在洛河的時候,夏炳章經常和祝安民在一起,那時祝安民是洛河市公安局的刑警隊長,在一起很投緣。
兀凱剛雖然這樣說,但是他心裡打鼓,要是這兩枚子彈殼真的在韓大滿倒地的地方,那他這案子就得重新定性了,這對他的威望會造成一定的影響,他以後的前途也會受到影響。
肖桂蘭傷心地說道:“我爸不會作證的,我咋樣求他他都不肯答應,他這次就是想讓東來倒黴。”
肖桂蘭離開了醫院,急匆匆趕到了公安局,公安局的人已經上班了,肖桂蘭直接上了二樓,來找局長。
夏炳章到了公安局,問到了祝安民的辦公室,就上了二樓,到了祝安民的門口,說道:“祝局長,別來無恙啊?”
祝安民驚訝地說道:“子彈殼?這個兀凱剛太馬虎了,這麼重要的證據都沒找到,我馬上讓他去木胡關重新勘察現場,謝謝你啊。”
夏炳章眉頭緊皺,說道:“老祝,如果他真的殺了人,我也沒話可說,我求你多找找證據,別冤枉他就行。”
陳東來說道:“如果是這樣,那隻能是肖石頭了。”
兀凱剛冷笑了一下:“陳東來,趕快養傷,傷養好了,我就給你換地方,到了那裡,你會認罪的。”
祝安民看到了夏炳章,高興地說道:“老夏,啥風把你吹來了啊?你來了給我打個電話,我好去接你啊。”
夏炳章說道:“桂蘭,只要你爸能站出來作證就好了。”
祝安民說道:“中午別安排了,我請你喝酒。”
夏炳章說道:“謝謝你了,這事還請老弟多多幫忙,那好,我不打擾你了,東來還在醫院裡,我去看看他。”
夏炳章這次回來,借了一輛小車,夏炳章紅玉和肖桂蘭坐上小車,去了木胡關,一路上幾個人心情都很沉重,兩個多小時後,他們就到了木胡關。
肖桂蘭叫道:“停一下。”
肖桂蘭說道:“還有人證呢,你們去找找孫青山楊廣才,問問他們,當初現場是啥樣的情況。”
兀凱剛說道:“子彈殼?當初你們勘察現場的時候,咋不認真找一下啊?現在去勘察還有用嗎?要是有人故意移動了子彈殼咋辦?這個證據不足採信。”
夏炳章當時就很着急,他知道陳東來的脾氣,不敢肯定陳東來是不是殺了人,如果真殺了人,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兀凱剛說道:“胡鬧,這樣的事爲啥不彙報?”
祝安民說道:“我只相信證據,好了,你可以走了。”
肖桂蘭生氣起來,說道:“你工作不認真,不細緻,這麼重要的證據都忽視了,還這樣說?我找你們局長去。”
兀凱剛說道:“這些證據我們已經有了,沒那個必要。”
兀凱剛說完,就騎着摩托車帶着那兩個公安走了。
肖桂蘭氣呼呼地說道:“他們這不叫破案,就應付差事。
夏炳章紅玉也下了車,夏炳章說道:“幹公安的就是這樣,走,咱們到你家去找你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