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眸中透出無限的危險:“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但是我要讓你們死的明白,我是沈連成,今天就是我教訓了你們,看你們還敢作惡。”
說完,他揮手,對兩座山一樣的保鏢道:“給我打,往死裡打。”
蘇老闆一聽,眼前這個年輕俊朗的男人,竟然是赫赫有名的沈連成,立即慌‘亂’了。
“沈少,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不知道這個紀乘乘是你的‘女’人,我們錯了,請沈少高擡貴手,放我們一馬。”
可是他們的求饒,根本得不到沈連成任何迴應,只有保鏢的拳腳。
沈連成抱着紀乘乘上了這夜總會的二樓。
二樓都是一個總統套房,專‘門’爲這裡過夜的客人準備的。
沈連成在這裡有個長期的房間,他抱着嬌小的紀乘乘,輕聲道:“別害怕,有我在,沒事。”
紀乘乘的心才稍微的放鬆。
不知道爲何,她對在他懷裡的感覺,很熟悉,總感覺從前,她也在他懷裡過。
“沈先生,我們以前只是單純的學長學妹關係嗎?”她忍不住開口問道。
沈連成愣了一下,以爲紀乘乘想起了什麼,他笑着問道:“你想起什麼了?”
紀乘乘搖頭:“沒有想起,只是感覺這樣的你我很熟悉,彷彿從前我們的關係很好很好。”
沈連成聽了她的話,輕輕的嘆息:“乘乘,你想知道我們的過去嗎?”
紀乘乘瞪大了眼眸,接着緩緩的點頭:“我們以前真的發生過什麼?”
沈連成點點頭。
兩人進了房間後,沈連成給紀乘乘找來白‘色’的睡衣,放在她手上道:“你去洗一下,等你出來,我會告訴你,所有的一切。”
紀乘乘接過睡衣,點點頭:“好的。”
她去洗澡了,而沈連成呢,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紅酒,兩個杯子,放在了客廳,他給自己滿上一杯酒,晃動着紅酒瓶,緩慢的扯出一抹笑容。
夜堂曜應該什麼都沒有對紀乘乘說過,不然乘乘對他不會是這樣的態度。
當然夜堂曜肯定也沒有對乘乘說過,他自己曾經是怎麼對待她的,所以乘乘纔會安穩的住在他家。
既然如此,他也不會對乘乘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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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逝去的記憶,如此的不堪,如此讓乘乘痛苦。
那就不要再讓她承受第二次痛苦了。
他喝了一口紅酒,把紅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他不會撒謊,但是他可以稍微美化一下。
他一直認爲,夜堂曜這個人太過霸道,太過自大,根本給不了乘乘幸福。
而現在的他,要金錢有金錢,要權勢有權勢,只要他離婚了,他一定可以給乘乘幸福。
可是一想到離婚,他就想起王嘉嘉那哭泣的一張臉,還有沈一怡那小可憐的樣子……
他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聽到浴室‘門’打開的聲音,他猛然擡頭,看到從浴室裡出來的紀乘乘。
她穿着純白的睡衣,長髮有點‘潮’溼,散落在肩膀上,要多純潔有多純潔。
她原本膚‘色’就很白,洗浴後,更是白的透亮。
這樣的白皙,這樣的柔嫩,足以打動任何一個男人的心。
他明顯的可以聽到自己的心撲通撲通在跳。
這種因爲一眼就心動的感覺,好久好久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