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紀乘乘立即抓住夜堂曜的手:“我要結婚,我要跟你結婚。”
夜堂曜很滿意她的答覆,伸開手,溫柔的撫摸她的頭道:“這才乖。”
可是在他撫摸紀乘乘的時候,紀乘乘卻在心底哭泣。
嗚嗚,好沒有自己的人生啊。
要是她真的跟夜堂曜結婚了,是不是也成爲公衆人物了啊。
她不想成爲一個整天出現在雜誌,電視上的人,好沒有個人隱私啊。
“要結婚也行,能不能先隱婚啊?”紀乘乘試圖坐着最後的掙扎。
“隱婚?”
“對,就是隱婚,因爲我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麼對我媽說寒寒的事,再加上寒寒還在國外……”
沒等紀乘乘把話說完,夜堂曜就道:“好,隱婚。”
“但是等寒寒從國外回來,我們就舉辦盛大的婚禮。”
紀乘乘不住的點頭:“好好。”
只要夜堂曜答應隱婚就好,呵呵,能拖一時是一時。
紀乘乘在醫院住了一個禮拜,她剛出院,就被夜堂曜拖着去了民政局。
天哪,現在結婚未免太簡單了吧。
什麼證明都不需要開,只要拿着戶口本和身份證就可以結婚了。
所以半個小時,夜堂曜和紀乘乘就拿了結婚證。
紀乘乘還有點恍恍惚惚啊!
啊,她已經是已婚人士了嗎?
和夜堂曜在一起,什麼都發展好迅速啊。
她原本還以爲自己是個剩女,可是現在她婚也結了,孩子也有了,成爲老女人了。
“你最近想好,去哪裡上班了嗎?”
紀乘乘還對着結婚證發呆。
她怎麼感覺,領了結婚證後的夜堂曜有點不一樣了呢。
“去我公司上班嗎?”夜堂曜開着車偏過頭問道。
“這個,我還沒有想好耶。”
其實紀乘乘已經想好了,就是去哪裡上班,也不能去夜堂曜公司上班了。
不然,每天在家裡看到他,還要在公司面對他。
想想就頭大。
她寧願在家呆着不上班,也不會在他公司上班的。
紀乘乘自從絕對隱婚後,就還把夜堂曜當作自己的男朋友,一點也沒有身爲夜堂曜老婆的自知。
“老婆,晚上有個宴會,你跟我一起參加吧?”
夜堂曜給紀乘乘打電話的時候,紀乘乘正在做着培訓課題:“噢,什麼宴會啊?”
“很普通的一個宴會。”
“噢,好的。”
聽到是個很普通的宴會,紀乘乘就沒有放在心上。
她沒有讓夜堂曜來接她,而是自己打車去了宴會場。
因爲已是深秋,所以她穿了一個白色高領連衣裙,灰色過膝長靴,又保暖,又好看。
可是她到了夜堂曜所說的宴會會場後,她就覺察到自己似乎格格不入,不知怎地,越過她的人,都紛紛打量着她,然後竊竊私語着……
是她打扮的太奇怪嗎?
不會啊。
她看了看自己,打扮的很正常啊。
雖然有點保守,但是也不至於讓那麼多人盯着看吧?
難道她臉上有東西?
也不對啊!
她進會場之前好好照鏡子了,什麼都沒有啊。
她看了那些在深秋,還穿着漏胸露背長裙的美女,有點感嘆,她們真厲害啊,也不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