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着來到冰川澈全然冷色調的房間,被他輕柔的放在他的牀-上,看着他炙熱的眸光似要將她整個人吸進體內一樣,白雨馨的緊張就更加明顯了……
“……呵。”他雙手撐在她的身側,看着她驚慌的神色,略微低了一下頭,再擡頭時眼神變得更加銳利明亮,低沉的笑開來,“小女人,你以爲我要幹什麼?”
他俯下身子,在她敏感的耳垂地帶輕輕呵着氣,很迷醉的樣子,讓白雨馨又麻又癢,很沒骨氣的不得不縮了縮肩,吞了吞口水,她小小聲的問他:“……你……你究竟想幹什麼?”
不會是……想在他自己的房間裡……吃掉她吧?如此大費周章?
冰川澈的頭又微微低了下去,以她的角度只能看見他濃密的黑褐色髮絲略有幾根不羈的垂在他的前額,看起來邪魅迷人極了,卻始終看不到他的表情。
只聽他低低的說:“女人,我說過的,我今天很生氣,所以一定要懲罰你,可是……”
他擡頭,眼眸眯起,炫色的光芒散發着危險的訊號,脣微抿,繼續說道:“可是你的腳受傷了,不方便,怎麼辦呢?”
說完,他竟然還用舌尖舔了舔他自己的下脣,那動作……咳咳,簡直太邪惡了!邪惡得白雨馨都忍不住輕顫了一下,視死如歸地閉上了眼睛,囁嚅地嘟噥道:“如果你指的是早上的事情,並沒想象中複雜,我沒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那純屬意外,你要是真追究,真不解氣,真要懲罰,我腳沒什麼大礙,你要怎樣就怎樣吧,只是……動作快點!”
呃,這話白雨馨說得很快,彷彿下了多大的決心似的,邊說閉着的眼睛上那長長的眼睫一顫一顫的,誘人極了!
冰川澈扯開了自己的領帶,幽深的眸光望了望她受傷的腳裸,再望向她睡衣外少許露出來的如凝脂般潔白溫潤的肌膚,聲音變得更爲暗啞:“那好,丫頭,這可是你自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