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倉溝是川東丘陵一個偏僻的小村莊,三面環山一面是刀劈一樣的峽谷,形似穀倉,所以叫做石倉溝。石倉溝與外界的聯繫就是從半山腰上通過的文大線(安嶽文化到重慶大足縣)縣道,過往的車輛很少特別是修建成安渝高速將這條縣道破壞殆盡而又沒修復的這幾年裡,也就是說石倉溝幾乎與世隔絕。
?然而,就在最近這一個月時間裡,在這裡發生了一件極其詭異的事情,就是村上已經死了八個男人,接二連三的死去,死法怪異——光着身子,****被剜去了,就像從菜地裡拔蘿蔔一樣,只剩下一個血‘肉’模糊的‘洞’。巧合的是在這個月初,村上在外務工的聶萬明帶着一個漂亮的‘女’朋友唐嶽玲回來了。唐嶽玲這是一個漂亮的‘女’孩,而且會打扮,穿着時尚,能說會道,幾乎和任何人都有話題可聊,因此走到任何地方都會引來無數的眼光。
?聶萬明的老媽是一個保守的人,看不慣未來媳‘婦’的穿着打扮,總覺得她就像電視裡站在‘門’口叫“大爺進來玩啊”的妓‘女’,於是天天給聶萬明說不要這個‘女’人。聶萬明在外已經和唐嶽玲有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接觸,知道這是一個好‘女’孩,於是便和老媽解釋,然而老媽卻油鹽不進,聶萬明一氣之下又出去打工了,將唐嶽玲留在了家裡,於是便有人傳說唐嶽玲就是害人的鬼怪,聶萬明的老媽竟然也這麼說。
?特別是一個叫榮大爲的人開始逢人便說他的經歷後,大家真的信了。
?榮大爲是剛離異,離婚的原因很是奇特,因爲老婆不夠漂亮。也許你並不覺得稀奇,因爲這個世界上換老婆多數人是因爲妻子不夠漂亮,不過這樣的人士很有錢的,可榮大爲卻是一個窮光蛋,誰都‘弄’不清楚他哪來的這份勇氣。
?起初有人說唐嶽玲是害人的鬼是沒有人相信的,榮大爲一說便漸漸有人信了,因爲他拿出了證據。
?榮大爲說,就在他前妻搬走後第二天的晚上,他一個人自由自在地在家裡喝着酒吃着‘肉’看電視的時候,唐嶽玲去敲了他的‘門’。那天唐嶽玲穿得很少,就一件薄紗的睡裙……。榮大爲一打開‘門’唐嶽玲就抱住了他說:“我好冷,需要有人溫暖。”
?“大冬天的,這麼穿當然冷。”榮大爲說,當時他不停地嚥着口水,唐嶽玲身上的香水味讓他神魂顛倒。
?“溫暖,給我溫暖。”榮大爲說唐嶽玲說着話就將紅‘脣’貼上了榮大爲嘴。榮大爲輕輕鬆鬆的說着,逗得聽得幾個男人只咽口水,羨慕不已。
?“哇——”
?“可”榮大爲故意停頓了一下,看着他們急切的表情,“就在這時候,我媽留給我的‘玉’觀音掉了出來。”這裡說一下,榮大爲的媽叫羅從芳,是一個極其‘迷’信的老太太,前兩年在去幾十裡外的大佛寺燒香的時候在大佛寺吃齋飯時噎死了,這真是一個極好的諷刺。
?“這時她就慌了,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騙人的吧,怎麼可能?”
?“騙你是小狗,那幾個死了的人你們沒看見吧,都是下面不見了。不信給你們看。”榮大爲說着解開皮帶退下‘褲’子讓大家看,同時又從口袋裡‘摸’出一條紅‘色’的絲質透明丁字‘褲’給大家看。
?自此以後在人證物證面前全村的人就信了,看着唐嶽玲都躲着跑,村裡的老人也商量着要不要去請大佛寺的和尚來念經驅鬼。在大家還沒有拿定主意的時候,榮大爲竟先了大家一步,請了和尚回來了。
?這天榮大爲請來的和尚給了聶萬明老媽一包粉末,說:“這是佛香,專‘門’治鬼的。”聶萬明的老媽並沒有懷疑,於是在晚飯的飯菜裡便加了進去。
?晚飯後沒多久婆媳兩個都感覺很累就各自回屋睡了,榮大爲掐着時間,帶着和尚和村裡的幾個男人就到了聶萬明家。這樣的山村晚上是不用關‘門’的,沒有城裡人那麼多的‘花’‘花’腸子,所謂夜不閉戶應該就是這樣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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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摸’進唐嶽玲的房間,打開燈,唐嶽玲躺在‘牀’上,一張白皙的臉上泛着紅暈,像是喝醉了酒,半睜着眼,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被子蓋了一半上身若隱若現地藏在睡衣裡,看得幾個人直流口水。
?“讓貧僧先破了她的妖法。”和尚說着‘挺’身上前,伸出還掛着佛珠的手,掀開唐嶽玲的被子,伸手在唐嶽玲身上‘亂’‘摸’着。同來的幾個人看得目瞪口呆,一股躍躍‘欲’試的衝動。
?“滾開——”唐嶽玲有氣無力地說着。
?和尚歪着嘴詭譎地笑着,手上動作卻沒停。
?“王八蛋,你們這幫流氓!”突然,有個聲音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了出來。和尚同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感覺後背涼涼的,剛要後退,不知從哪來的一股,和尚像是被人抓着舉了起來,重重地扔了出去,撞在了唐嶽玲的梳妝檯上,砸碎的鏡子割破了和尚的臉,鮮血淋漓。
?“看到吧,她就是那個怪物!”榮大爲大叫着,“快學着大師的樣,除了她的妖法。”榮大爲撲了上去,其他人也跟了上去,‘牀’上的唐嶽玲想要掙扎着起來,躲開這幫無賴的‘騷’擾,然而身體卻像是被人用膠水粘在了‘牀’上一樣一點都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們伸出的手‘逼’近自己的身體。
?“畜生!”一聲厲喝,一羣人彷彿撞到了無形的牆上,被彈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這下這些人不敢再動作了,摔傷了的沒摔傷的都在地上哎喲哎喲地喊着。聶萬明家裡的動靜招來了村上其他的人。
?“你們都看見了,她就是鬼!”榮大爲喊着。
?村民們一下看看‘牀’上衣衫不整的唐嶽玲,一下看看滿臉是血的和尚,再看看地上叫着嚷着地幾個人,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畜生,還敢胡說八道!”那個聲音又出來了。
?剛來的村民一聽嚇得趕緊退了出去,就在這時人羣中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站了出來,他好像聽出這個聲音是誰,顫顫巍巍地說:“長理家,是你嗎?”
?“小二娃是我,你都這麼大了,怎麼還活着呢?”話音剛落一個民國打扮的人影慢慢清晰,站在了唐嶽玲的‘牀’前。
?“‘奶’‘奶’???”榮大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就在他只見過照片的‘奶’‘奶’。
?“小畜生,你還知道我是你‘奶’‘奶’。”那人說。
?“那些人都是你害得了?”老人問。
?“是我。小二娃,你知道這些人該死。”榮大爲的‘奶’‘奶’說着伸出手作出一個抓舉的動作,靠在牆上叫喚的和尚被隔空舉了起來,“這是個假和尚,我那個畜生孫子請來誣害‘牀’上這個‘女’孩的。”
?“咔噠”只聽見一聲響,和尚的脖子斷了,“你們再敢胡作非爲,這就是下場。”榮大爲的‘奶’‘奶’手一揚,起初到聶萬明家的幾個人飛起來重重地撞在牆上,隨即就消失了。
?後來才聽那個叫小二娃的老人說,榮大爲的‘奶’‘奶’解放前是一個妓‘女’,解放放後另外嫁了人,剩下了榮大爲的爸爸榮毅。不幸的是她遇到了文革,做過妓‘女’當然是被當破鞋批鬥的對象,在批鬥中說是批鬥其實都是暗地裡的各種蹂躪凌辱,特別是死去的那八個人的父親和爺爺。小二娃細細想來,他們的父親和爺爺死的也很蹊蹺,這下看來都是榮大爲的‘奶’‘奶’乾的。至於榮大爲手中的證據,在村民的‘逼’問下才知道是榮大爲偷來的。
?如果不趕緊找人除掉那八家人的後代也是會遭殃的。可是現在哪裡去找這樣的高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