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士在親王的盛怒之下,變成了一個肉醬,痛苦地被裝入在一個狹小的箱子中,只露了一個頭在外面,丟到野外去。
親王是皇上的弟弟,位高權重,而且爲人陰險殘忍,弄死人是家常便飯,也沒人敢說什麼。
“黑翅衛!”親王一聲輕呵,立馬一個陰陰的聲音從角落裡傳來:“在!”
“出去查查那夥人現在在什麼地方。”
“是。”那黑影簡單明瞭地迴應後,漸漸隱去。
此時姜豐等人正在距離皇城一百公里外的山區,巨大的山脈隱藏了卡卡和展展,而姜豐一隊人馬則駕着飛行器悄悄地沿着山溝向皇城方向潛行。
山脈中有許多崗哨存在,姜豐帶着大家避開了大多數的崗哨,但是在距離皇城二十公里的山谷存在一個兵站沒有辦法繞過去,從防禦工事看,這個地方是一個駐兵地,大概有二千兵力。
“沒辦法繞過去,其他地方也有同樣的情況。”姜豐在觀察了一會兒更大範圍的情況後,搖搖頭對大家說。
“要不咱們硬碰一下,闖過去?”豆豆搓搓手,很興奮地說道。
“不好吧,萬一驚動了那個什麼親王,用人海戰術,咱們比較麻煩呀!”科馬不太願意,表達了自己。
姜豐又觀察了一下附近的地形,兵營駐紮地的兩邊都是高聳的山壁,山頂上還有四個瞭望哨塔,想要去皇城,要麼從山谷通過,要麼從山頂通過,思索了一下,姜豐就把現在看到了說了出來,然後分析道:“四個哨塔相互瞭望,很難打掉,除非同時幹掉。所以咱們可以分四波,在同一時間將哨崗打掉。”
“前面這兩個好搞,後面那兩個怎麼過去?”鬍子叔指着靠後邊的兩個哨崗的位置說。
姜豐等人在距離兵營五百米的山口拐角處,躲在山石後面討論怎麼行動,地上用石頭擺着臨時的地形圖。
“豆豆,你帶四個人從這邊走,科馬,你帶五人去這裡,歌特這裡,我去這裡,我們都換用滑板行動,開始吧。”姜豐安排好後,各人從飛行器上取出滑板,踏上後分別向既定位置移動。
四隊人馬貼着兩側的山壁向上升,姜豐不僅要操縱自己的滑板,還得操縱其他不會滑板的人所在的滑板,在他的上帝視角中,尋找瞭望塔視線中的死角,悄悄地將人送到了哨所附近。
等所有人到達哨崗下邊,燈下黑的地方,加上哨崗裡的五名士兵只有一名士兵在外面站崗,還有四名士兵在房間裡吃飯。
趁着四個哨崗的四個站崗士兵的視線沒有交集的時候,姜豐一個晃動就來到站崗士兵的身後,一個手刀擊中其後腦,直接將對方擊暈過去,而其他人則衝進房間,將其他人也控制住。
“全都綁起來。”姜豐指揮道。
完事之後,所有人回到飛行器上,開始在兵營看不到的地方向上移動,翻過山嶺後從山頂的背面向前飛行。
哨兵需要每二十分鐘向兵營彙報一下,在房間裡有兩個按鈕,一個綠色,一個紅色,如果安全,就按綠色,如果有危險,就按紅色。
也有不到十分鐘的時候,兵營的情報員向將領彙報四個哨崗沒有迴應,引起了將領的警覺,派人過去查看,才發現哨兵都被綁成了棕子,立馬意識到出大事兒了,剛準備要向上邊彙報情況,身邊的副官提醒道:“主將,你想想如果你向上回報了,只怕親王不會輕饒了我們。”
那將領沉思了一下,覺得副官說的沒錯,於是就放下聯絡器,關掉電源重新坐下。因爲他想如果不上報,誰知道那羣人是從哪裡進去的,這片山脈裡又不是自己一個兵營。
就這樣,姜豐等人算是悄無聲息地潛入到皇城一公里外的地方,這段路沒有山脈的掩護,衆人只能先隱藏起來,等到晚上再行動。
“大家先休息,今晚有大活。”姜豐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安排大家休息,等待天黑。
深夜時分,四隊黑影分別從皇城的四個不同位置進入,其中姜豐這一隊人直接去了親王府,一個坐落在城西區的大院,巨大的石門前有一個廣場,一條馬路橫着穿過親王府。
姜豐帶着四個人摸到了親王府旁邊的民宅後面的巷子,前面就是親王府的左側高牆根,姜豐簡單安排了一下後,就從這個位置翻進了親王府,而其他四人分開兩邊行動起來。
“報告王爺,抓到了!”黑翅衛站在親王起居室門口輕聲說道。
“噢,帶到下面去,我馬上就來看看。”親王可能是因爲壞事兒幹多了,這麼晚還沒有睡覺,聽到黑翅衛的聲音,馬上就回應了。
地下室是一排監獄樣的通間,鐵欄杆後面關了一些人,姜豐則被安排進了一個單間內,手腳被鐵鏈捆在一個十字架上。原來剛纔姜豐翻牆的時候就被院內的暗哨盯上了,等姜豐跳下牆頭時,被從四個方向飛過來的鐵網罩住不能動彈,結果被四個黑翅衛按住拿下了。
“趕緊把我放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姜豐傲氣地喊道。
“放你?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如此囂張。”親王嘿嘿笑着。
“那你想幹什麼?”姜豐口氣往下降,略顯害怕地說道。
“我不想幹什麼,只想弄死你。”親王很滿意姜豐的口氣。
“總得讓我知道我是爲什麼死的吧?”
“我最喜歡看冤死鬼了。來,把他先剁成肉醬。”親王哈哈大笑着說。
“我沒明白爲什麼死,談不上冤不冤,你不想說就算了,死就死吧。”姜豐認命地說道。
親王見姜豐的態度,心裡很不爽,他撇了撇嘴說道:“你不想知道我偏告訴你,因爲你擋了我的財路,我不弄你弄誰。”
“財路?什麼財路?極北之路嗎?”姜豐連續發問。
“嘿,看來你知道呀!”
“我不知道具體是爲什麼?能告訴我嗎?反正一個將死的人了,我就想不明白去個極北之路會擋你的財路了?”姜豐露出一些將死之人的表情。
“是什麼你就別想知道了,準備上路吧。”親王已經失去了繼續玩的興致,他來的目的其實是一種病態心理,從把控和任意操控他人性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