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陽光明媚、清風涼爽,這是夜王多同登基以來的第二個年頭,過了去年,正逢六月。
多同帶着皋安、玄月公主跟郭姬一起出宮廷遊玩欣賞南中美景,一路上就是四個人,也並無侍衛相隨。
多同就感嘆肺腑之言,真是光陰似箭,轉眼及去。
不過這時光隨去,而幸福似乎迎春泥而來,風又要託着秋收大獲而歸了,我多同有何德何能,竟然真是得了天下又贈糧地啊,多同看着遠處一片片的包穀,真是快哉呀……。
別人是看着多同得了好長又買起乖,然而他此時的言中之意是想感謝兩人。這不、繞了一圈又說回來!
不過這還是多虧了皋軍師你呀?”不然本王還在那泥潭裡打架呢。國王這是說來那裡話,皋某隻是做了稱職而已,這是國王你有天人相助罷了,這叫志在比得。
玄月微笑着說兩人,我聽兩位這談話之風,跟往日大有不同,看來還是官場能讓兩位這般風趣。玄月說完、皋安笑了,皋安笑笑說道;只怕這清淨日子,沒有幾日嘍!
說完皋安跟多同兩人哈哈大笑起來,而此時郭姬在一旁聽得糊里糊塗問道;“你們都說了什麼,說好今日只賞風景,你們卻又爲何談起國事,真是掃興!
多同微微一笑回答郭姬,這還不是要謝謝你們兩位,惹得我這位皋軍師“心急若狂”,非要催促我快點……。
郭姬還是聽不明白,玄月公主就說了,妹妹怎麼會知道男人的天下呢,不如跟我來,我慢慢告訴於你如何?
郭姬此時一臉無辜的樣子,想想回答玄月公主,那好吧我們去前面!玄月說完就看見前面有一條小河。玄月急忙喊道;妹妹你快看,前面溝裡有魚飛動!這前兩天漲水溝裡的魚一定是從上游游下來的。
郭姬說道;我們先抓魚去,玄月聽到郭姬說抓魚,一擺動手說道;你看我們兩手空空,怎麼抓魚?玄月說完郭姬就拉着她去河邊了,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麼,果真下河裡抓魚去了。
皋安就搖搖頭說道;哎!我這表妹,自從來到你這亞魯國,變得跟兩個人似的,一會像個很有禮數的公主,一會又像個刁蠻任性的野丫頭,真是給國王你添麻煩了。
多同此時就無意間回答皋安,玄月公主的禮數在這裡無人能比,聽到很多國中人人讚揚,我也是佩服至極啊!南中女子也值得效仿,只是在這山川之中,我擔怕公主她過不慣,日子長了會覺得乏味……。
皋安聽多同這話,似乎有些擔心玄月公主的存在,皋安似答非答說道;南中風景如畫、山青壯麗,再說這裡人情熱情,公主又怎麼會不喜歡呢?
多同此時臉上一副愁容,是啊!我南中雖然山高樹密,但人人都是熱情好客,希望她能永遠呆在本王身旁,一睹我統治天下神威,共享這榮華富貴。
他這話一出,皋安當時就愣神了!這話很明白,挑明瞭要讓皋安爲他說媒,皋安又屈能不知道,只是兩人都是熱血男兒。而玄月公主跟皋安又是從小長大,雖不是青梅竹馬,但皋安對玄月公主早有愛慕之心,只是多同不知罷了。
多同聽皋安沒有做聲了,他回頭來看,此時只見皋安面現尷尬,多同也就不好意思再往下說了。
就轉換話題,軍師、再過三日就是農耕六月二十四了,這可是一年中的好日子,也是一年一度我亞魯國的火把節,我想借着這個日子“遷都?”
皋安一聽,遷都?六月二十四日子固然是好,只是皋某還未推算甲子,夜王、若等皋某推算一日的甲子如何?
多同一聽,推甲子也要一天,他似乎覺得自己聽錯了!那女滇國日夜不停爭戰,一旦女滇國將士得勝歸來,不用說,亞魯國就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皋安急忙解釋到,國王有所不知,遷都之事急不得,這可是關係到千年基業,若是第一次遷都不利天 利地,那將來國中就會年年遭受不順之事。
多同聽得是半信半疑說道;可是我聽有長老們說過,六月二十四那可是我祖上的吉日,所以做什麼大小日子都會選擇在這一天來辦。
皋安一聽、掐指算了算,點頭說道;從日子上來看確實是個好日子,但日子好不算,還要天地人合才行,錯一樣大王都得要等。
近日每天夜裡皋某都在觀察天象,可一直看到東方有一股晦氣,我擔怕這對亞魯國遷都之事有所不利!
這亞魯國國號有混元之氣,所以晦氣對遷都之事有大大不利,還請國王要三思——。
多同沉陰半嗓,那等到明日早朝,你我再與衆家將臣商討如何?皋安猶豫了一下回答多同,既然國王已經確定,那明日朝堂之上在做確定。
皋安說完後又接着向多同說道;國王我有一事相求,多同微笑着看了皋安一眼回答道;軍師直說當面?
請國王您還是與我以先生相稱可好?
多同一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我說皋安啊皋安,這些小事你都不放過我啊,看來你這“先生”可要真是我的剋星納!多同說完、兩個人便哈哈大笑……。
玄月公主跟郭姬一看這兩個大***在河坎上還擡頭哈哈大笑,就覺得好奇怪了,兩人互視一下,再看看四周有沒有人,便輕輕點頭。就趁兩人不注意之時,一把將兩人拉下了河中。
多同大吃一驚掉進河裡的同時就說道;你們這是要幹嘛,我可是你們的國王;這讓人看見如何是好啊?玄月公主就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去你的國王吧!這裡什麼人都沒有,現在就我們四人。
多同笑着說、還一臉無奈的回了一句,你們這是要幹……話還沒有說完,兩個人的水已經打到兩個大男人身上來了。多同跟皋安也是年輕人,四個人就這樣打起了水仗。
玩夠之後,四個人只好上岸涼衣服了,在這裡,多同只是玩伴,已經忘記是她們的國王了。
多同將樹枝把兩人圍起來,在把她們打溼的衣服到太陽底下曬乾。而多同的軍師皋安這時光着膀子腳丫在河邊堆石陣,所以由多同服侍兩位女人了。
然而在玄月接過多同遞給她的衣服時,兩人隔着樹牆突然對視了一眼,這一對視好像兩人心裡都藏着什麼,多同又看到了什麼!兩人頓時就紅着臉互相轉過了身去。
恰好這一幕被郭姬小姐給看見了,兩個人此時就各懷心事,多同連忙說道;但聲音是那麼吞吞吐吐的。我、我、我跟先生在河邊等 等你們兩,說完多同就大步流星走了。
這一天四個人玩得“無拘無束”他們一起抓魚、一起狩獵、一起烤燒烤,簡直玩的忘乎所以,直到天黑纔回到亞魯國,大魯宮——!
第二天早朝,所有文臣武將,土司法人通通上朝。多同說道;再過兩日本王就要遷都了,各位司土大人可有疑問?
多同這樣一問完、皋安就站起身來回答道;啓稟國王、昨晚我觀察一宿沒睡,那東方晦氣依然沒有消退,只可怕要等到年尾纔可遷都了。
多同一聽就不同意了,先生就沒有其它辦法了嗎?我是等不及了,那女滇王如今日夜戰進,“他都快要統治西南王,鴻慄王 了”。
若等他打敗這兩個大王,回過頭來那我亞魯國屈不是他們的羔羊!先生難道就沒有其它辦法了嗎?
皋安沒有直接回答多同,他說道;回夜王,亞魯國我已經推算多次,還是讓不開,因爲亞魯國國號乃是混元之氣,遷不得。
皋安說完所有人都沉思不語,而此時那位牟將軍就站起來說道;國王臣有話要說,但不知當講不當講!多同一看是牟大將軍牟,多同回答、將軍直說當面便是。
牟將軍一抱拳說道;剛剛聽軍師說我亞魯國國號混元之氣,遷不得,可這軍家之事,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夜王和不改國號呢?
牟將軍這一說、頓時遭到亞魯國舊臣訓斥,幸虧他也是亞魯國舊臣,不然非鬧過不停——。
多同就做這個勸架的人,各位、各位先不要爭執了,其實我覺得牟將軍說的不無道理。你們都是我亞魯國忠誠良將,你們這一片忠心本王我屈又不知道呢?
關鍵這遷都之事是關係到我亞魯國成功命運,但是不遷都亞魯國大軍也難安齊心,所以爲了我亞魯國人民萬代千秋,我確定採納牟將軍的話。
大家一聽國王都發話站成了,他們也不再說什麼了,皋安就說道;既然國王答應改國號!那大家就想想什麼名字最響亮。
說改就改啊,這一切好像事先都已經安排好似的,多同只是做了個空頭人情罷了。
多同這一答應,有說天國、地國的,也有說多同國。但都一 一沒有采納,軍師皋安就說道了,什麼都得講緣份!
而你們在爭吵的時候我已經想到一個非常好的名字,大家一聽都直溜溜看着軍師皋安了。
你們說說,那新都城什麼地名,大家一聽,這不是很簡單嗎,怎麼這個簡單的名字軍師都記不得?那不是“石頭城”右名“郎岱嗎。
有人這樣一說完皋安就拍手了,對!就是這個郎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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