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碌碌無爲之人死後,是無法拿到靈魂印章的,因爲他們雖然沒做什麼壞事,但卻也沒有功德存在,這樣的人,鬼界不能說不收,但卻不予理會,讓你在鬼界自生自滅。
如果你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被某個富鬼婆給包養,說不定能依靠花錢來辦一個靈魂印章,但大多數都是剛到鬼界,就因爲種種原因灰飛煙滅,或者時間長了,慢慢餓死。
所以說,一生碌碌無爲之人,在鬼界是什麼好果子吃的,因爲鬼界根本不認你,你是一個沒有身份證的鬼,走到哪裡都沒用,到賓館開個房間都開不了。
除去這些有功德,或沒功德的,還有做盡壞事的惡人,他們一般有兩個下場,其一就是炸油鍋,剝皮,凌遲,等等耳熟能詳的懲罰,並一直持續上千年,或上萬年不等,有的罪大惡極的人,甚至是永無止境的持續下去,不斷的被炸油鍋,被剝皮。
讓你每天承受着生命不可承受之痛,而且就算是懲罰結束,等待你的也不是自由,而是灰飛煙滅。
其二就是進入六道輪迴,給予你生平的所有記憶,讓你輪迴轉世,並且永世不得爲人,像貓啊,狗啊,這些平時生活的很好的動物,也不在你轉世的選擇之中。
只有像什麼蚯蚓,蚊子,蛆,或者是蟬,螞蚱,豬,雞等,這些動物,纔是你最佳的選擇。
帶着生前的記憶,轉世成豬,頭一天相安無事,甚至你還想要逃出豬籠,但第二天,你就被主人給拉去集市,拿刀慢慢的抹脖子,放血,讓你痛不欲生的再次死掉。
一天之間轉世兩回,這一次又變成了一隻蚊子,然而在你轉世成功,剛剛睜開眼睛,還沒有看清這個世界,一雙手突然飛過來,啪嘰一聲,讓你再次死掉,而且你能清晰的感受到身體被壓扁的疼痛感,血肉模糊。
這就是鬼界六道輪迴盤的作用,當然如果擁有功德的你,想要轉世重新做人的話,也是可以的,你只需要找一個工作,努力賺錢,一個轉世名額,需付一個億冥幣,但轉世之後成爲什麼,則是隨機的,如果你想要自己選擇,那就需要再付十倍的價錢。
而如果你的家人,爲你燒紙錢的話,這也是個不錯的掙錢方法,但這在鬼界依然是有規矩的。
家人給你燒的紙錢,你需要與鬼界以二比八的方式上交,打個比方說,你家裡人給你燒了一個億下來,而你就只能拿到兩千萬,剩下的八千萬,都得上交給鬼差。
因爲鬼差拿到八千萬後,還得再上交給自己的領導,而領導的領導也需要上交,直至最後交到判官和閻君的手裡。
這麼多的上司,肯定是官越大,錢拿的越多,所以底層的鬼差,要想撈點好處,自然只能儘量的剝奪管轄下的靈魂居民。
按理說,只有是有大功德的人,才能成爲鬼差,他們不可能如此貪污成性,但鬼差是這般,上頭的閻君可不一樣,能夠成爲閻君,可不只是擁有功德那麼簡單,他們要付出的東西太多了,而且鬼界秩序運轉,也需要很多的錢,這都是生活所迫,實在沒有辦法的辦法。
而且除了要上交一部分給鬼差之外,家裡人給你燒的紙錢,也並不是說,你一定就能拿到手,旁邊的鬼,爲了在下面的生計,隨便撿你兩張,也是情有可原的,如果他一開心,全給你撿走了,那你除了跟他打一架,也只能自認倒黴。
說了這麼多,也並不是說,留在鬼界的靈魂都是好人,自然存在着許多的惡靈,只不過他們都被關在類似於監獄的地方,每天按時炸油鍋。
期間自然也會有惡靈企圖越獄,就跟在陽間一樣,也可能會造成傷亡,人死了變成鬼,鬼死了可就啥都沒了,所以如果你倒黴的話,上街遇到越獄的惡靈,說不定就灰飛煙滅了。
講述了這麼多,其實鬼界劇情在這裡並不多,也沒必要太過詳細的說明,雖然已經說的不少了,還是讓我們迴歸主題吧。
墨麟率領着衆多鬼差,開始正式與惡靈交戰,而在第十八層地獄裡,夜靈寒躲在斷橋的宮殿通道里,瞧着不遠處肆虐的龐然怪物,一時間冷汗淋漓。
這時候,前方一個身影急速奔來,卻正是那霧飛櫻,夜靈寒眼睛一睜,上前一把拽住了她,沉聲說道:“要是這個東西真的出現在人界,你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嗎,簡直不可理喻。”
“管我屁事啊,而且我也不是人好嘛,我只是佔據了這個女人的身體的鬼而已,人類死不死,與我有何關係。”霧飛櫻撇嘴無語的說道。
“你信不信我現在立刻殺了你,趕快告訴我,究竟要怎麼樣才能阻止它。”夜靈寒勃然大怒的說道。
“你沒看到,我剛纔都差點被砸死嗎,我哪知道怎麼阻止他啊,你變成鬼後,可以跟着我混,我是不會嫌棄你的,雖然你之前一度侮辱我。”霧飛櫻還很記仇,說我找不到男朋友,到時候老孃天天蹂躪你。
“可惡。”夜靈寒眉頭緊皺,這下子徹底的完蛋了。
怪物大踏步已經來到了宮殿前,此時怒吼了一聲,陰陽交界的出口,瞬間被打開,散發着五顏六色的光芒。
與此同時,閻鬼帝伸手運用自身神力,將六道輪迴盤包裹,緩慢的恢復它的生機,漸漸地,六道輪迴盤發出異光,絢爛多姿,仿若星空一般的畫面,呈現在其上,時針與秒針,也開始相應走動。
再說陰陽交界處的怪物,它剛要一步跨進出口,突然一道華麗的奇光漫天飛舞,五彩斑斕,照耀鬼界的每個角落,頃刻之間,本來大開的出口,也瞬間閉合。
夜靈寒擡頭望天,十分的詫異:“這是怎麼回事,是誰在鬼界放煙火啊?”
“糟了,鬼界秩序被恢復了,所有出入口和漏洞,都已被強制關閉,完了,我們出不去了。”霧飛櫻癱坐在地上,一臉的心若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