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鎮定如賢王,也是大驚,“葉琉璃,你做什麼?”
葉琉璃即將碰到腰帶的手頓了下來,“做什麼?當然是給你脫衣服啊,不脫衣服怎麼檢查?在沒有檢驗設備的情況下,觸診太重要了,而且你病患處是在腿,不脫褲子我怎麼診斷?”
卻見東方洌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這才恍然大悟,“你在害羞?”
“……”
“誒?你爲什麼要害羞?給你擦身子的丫鬟不就是女的嗎?”葉琉璃不解。
“她們不同。”
在這些上位者的眼中,奴籍的人和牲畜沒什麼區別,但葉琉璃不懂,這句話在葉琉璃的耳中味道就變成了……她們是通房丫鬟,不可描述的事情發生多次,用不着害羞。
“那個啥,雖然我們沒發生不可描述的事情,但好歹也是夫妻了,”葉琉璃耐心解釋,“再者說了,你現在害羞也晚了,該看的,前天晚上我都看完了。”
這個是實話。
“……”東方洌。
於是,東方洌就在清醒的條件下脫得一絲不掛。
東方洌眉頭緊鎖,暗暗告訴自己,葉琉璃和那些奴籍丫鬟沒什麼區別,不用在意,但心中依舊彆扭。
相比之下,葉琉璃卻十分坦然。
她先仔細檢查了東方洌的腿部和腰部,卻見沒有明顯傷口,“趴在牀上,仔細回答我的問題。”一邊說着,一邊幫其翻身。
葉琉璃將食指和拇指壓在他的後頸處,“這裡可有疼痛,可有知覺?”
“無痛,有知覺。”東方洌回答。
葉琉璃繼續向下,“這裡可有疼痛,可有知覺?”
“無痛,有知覺。”
“好。”
一指遠的地方,葉琉璃就問一次,一直到了他的腰椎,葉琉璃發現,直到腰部,病人也是有知覺的。“有失禁的情況嗎?”
東方洌皺了皺眉,隱隱窘迫,“沒有。”
葉琉璃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