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琉璃先是愣了一下,緊接着哈哈大笑起來。
因爲葉琉璃的大笑,引起周圍許多人好奇的目光。
東方洌趕忙伸手捂住葉琉璃的嘴,歉意地對旁點頭,“抱歉,抱歉。”
一旁人自然回禮。
“你笑什麼?”東方洌無奈地低聲問道。
葉琉璃依舊忍不住,拉開東方洌的手,“我發現這兩人太可愛了,前幾天還彆扭的要死,現在卻開始秀恩愛起來。”
東方洌苦笑,“那你也小點聲,別打擾了別人觀賞比武,畢竟這門票可不是一般的昂貴。”
葉琉璃吐了下粉紅色的小舌頭,“知道了。”
臺上,一場比武結束,得勝者依舊是冷青鸞。
冷青鸞下了臺,隨從吉利立刻迎了上來,“主子。”
卻見冷青鸞面色冷俊,一雙劍眉皺緊,微微側頭向看臺的方向,“剛剛比武,雲月姑娘笑什麼?”
“這個……”這問題,一下子將吉利問住了,“抱歉主子,奴才也不知。”
“去打聽一下。”隨後便拿着水昶劍離開。
爲何冷青鸞這麼在意?倒不是說雲月很美,也不是雲月對於他來說很獨特,而是因爲比賽剛開始,一直在嗑瓜子的雲月就哈哈大笑,笑得他心裡發毛,險些出現失誤。
無論如何,他一定要知道那雲月在笑什麼。
然而,葉琉璃大笑的原因,吉利自然是打聽不到的。
……
傍晚時,東方洌和葉琉璃前去赴宴。
小島之上,遠離塵囂。
剛下了小舟,便聽見優美的笛聲。
卻見寒風中,君落花卻坐在院中央的石凳上,悠閒地吹着笛子。
天氣雖冷,但他依舊穿着單薄,雪白色衣袍被晚風吹起,仙風道骨一般。
葉琉璃深深看了那可以入畫的景緻,隨後緊了緊身上的披風,“嘶……真冷啊,看了君門主,我更冷了。”
東方洌淡淡一笑,將其連人帶着披風納入懷中,幫其遮擋風雨。
見客人到,曲子戛然而止,君落花起身迎接,“逍遙兄,雲月姑娘。”
葉琉璃探頭看向宅內,“黃姑娘呢?”
“她還在準備晚膳。”君落花答。
“你們忙,我去幫她。”說着,葉琉璃便快步進了房屋。
待葉琉璃走了,東方洌拱手,“看來落花兄馬到成功,可喜可賀。”
君落花的俊容出了一絲尷尬的,“還多謝逍遙兄和雲月姑娘。”
東方洌並未在此話題上糾纏,這便是男人與女人最大的不同,男人沒那麼八卦。“有件事我想請問落花兄,當然,此事也許牽扯機密,落花兄可以不回答。”
君落花正色道,“逍遙兄言重了,你的爲人,我信任,你有什麼問題且問吧。”
東方洌緩緩收斂了表情,幽黑的眸子閃過精明,“我與雲月的身份,你已知曉吧?”
君落花凝眉,並未回答。
“雖然遊客不參與武林大會,但以我對你的瞭解,你定會派人調查所有島上人的身份。”東方洌道。
君落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難道這便是所謂的知己?”
東方洌失笑,“是知己,可惜成不了朋友。”
君落花眸色一暗。
東方洌已知曉了答案,繼續問道,“冷青鸞是哪國人。”
“金沙。”君落花想也不想就回答。
東方洌一愣,隨後笑逐顏開,“是了,是了,我怎麼忘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