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魯的動作讓她承受不來,以前不是沒陵懿上過牀,可是這次完全不一樣,只有疼痛。
下身的疼痛愈演愈烈,她以爲自己可以忍住,可是,沒辦法了,真的好疼。
她哀鳴出聲,試圖推開他,可是怎麼都無法撼動他分毫,我疼……我好疼……陵懿……你放開我……
可憐而低下的求饒聲傳到了江希嶸的耳朵裡,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快步跑回到車旁,用力的拍打着車窗,陵懿!放開她,你放開她!她在喊疼你沒聽見嗎?!
車窗原本被他搖下了三寸,這會兒,透過那個縫隙,江希嶸隱約能看見車內的景象。可他卻打不開車門,也沒辦法救出黎景緻。
陵懿沒想到江希嶸這麼沉不住氣,不管不顧的就衝了過來。
他在車外力的拍打車窗,黎景緻在自己身下悲哀的呼救,他們可真像是被棒打鴛鴦的一對啊。
自己像什麼?惡霸,搶佔民女的惡霸。
既然都已經是這樣了,不如徹底把這個惡霸的名頭坐實!
將車窗的縫隙重新關上,身下的律動更爲猛烈。江希嶸在外面,除了眼睜睜的看着,什麼也做不了。
黎景緻心裡的恨意噴涌而出。
曾經有多愛,現在,就有多恨。
對江希嶸有多愧疚和不捨,對他,就有多痛恨。
不管之前陵懿怎麼對她,她都忍了,因爲她知道,他也是受害者,因爲這段婚姻也不是他想要的,沒辦法說得清誰對誰錯。
可是可他今天這樣踐踏她的尊嚴,逼着江希嶸聽着她們交歡,她沒辦法接受,沒辦法!
她也不喊疼了,就那麼咬着脣沉沉的看着他,眼裡滿是嘲諷的笑意。
她就那麼直愣愣的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她越是平靜,陵懿就越是惱怒。
直到身下的發現不對勁,他這才停下動作,伸手去摸了摸,溼漉漉的一片……不是她動情的證明,而是她的血液。
陵懿立刻抽身而出,脫下襯衣裹住她的身體,將她抱在懷裡,你爲什麼不說?
我說了疼,可你聽了嗎?
將她掛在腳踝的褲子往上拉了拉,掩住她的身體。
他坐回副駕駛,重新將車發動,立刻往醫院開去。
江希嶸還扶着車窗,車身啓動的速度很快,徑自從江希嶸身邊擦過,江希嶸一個慣性翻轉。摔倒在地,
黎景緻側身看着江希嶸臉上悲痛的深情,擡手貼上了車窗,想去觸碰他的掌心……
可是,還沒碰到,便昏了過去。
昨天泡了一夜冷水,幾乎沒睡着絕。一回陵家之後,她就在發燒,再被陵懿這麼一折騰,徹底沒了力氣。
……
陵懿抱她包的緊緊的,快速跑進了醫院。
一見陵懿過來,校長主任立刻圍了過來,他抱着黎景緻進了急診,怒聲道,全部給我滾出去,這裡只准留下女醫生。
那您?這裡可是婦科。
陵懿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立刻滾出去!
是,是。主任擦了擦額頭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