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敲了,這不是酒店,外面都是我們的人,敲了也沒用。男人笑了笑,莫名想起一句電視劇裡的經典臺詞——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叫你的。
男人的聲音從她的耳邊傳了進去,溫溫熱熱的氣息鑽進她的衣領裡。
黎景緻愣了愣,一動不動,那男人的氣息鑽進她的鼻子,味道陌生得讓黎景緻覺得一陣反感,黎景緻的拳頭緊緊的握起來,聲音低低的:你離我遠點兒。
爲什麼?那男人發覺了黎景緻話語中的嫌棄,擡起手來聞了聞自己的手臂:我剛洗過澡,不臭啊。
你噁心。黎景緻打開男人的手,從他的懷裡躲開。
男人卻又走過去將她攬住:你以爲你逃的了!話音剛落,打橫抱起了黎景緻,扔到房間裡的大牀上去,一手抓住她胡亂拍打的手臂,另一隻手解開了黎景緻的外衣。
你放開我!別動我!黎景緻叫喊着,雙手雙腿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掙扎着,眼裡有些驚恐和恨意。
可是黎景緻怎麼掙扎都沒有用,男女的力氣差距本來就大,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比一般人強壯得多,男人的吻落了下來,黎景緻的心中突然有些絕望,立刻側過臉去,眼角卻冒出淚來。
男人突然有些不忍,本來還想逗一逗她,可現在看來還是算了,挑了挑眉,湊在黎景緻的耳邊,刻意壓低了聲音:我不會碰你,不過這屋子裡有監控,你必須配合我,否則我也沒辦法出去。
黎景緻的眼神劃過一絲愕然,他這是什麼意思?要幫她?他怎麼會這樣?
男人瞭然的攤了攤手,繼續壓低聲音:我也不想幫你,只是陵氏我還得罪不起,溫禾那個沒腦子的瘋女人想利用完我就過河拆橋,可是我又不傻,如果我幫了你,陵懿給我的好處應該不會比她更少吧?
溫禾?是她做的?黎景緻不覺得驚訝,可是他的話究竟能不能相信,這還是個問題。
黎景緻忍不住打量了他幾眼,趁機把被禁錮着的手抽了回來,男人沒有動,更沒有阻止黎景緻的意思,她發現這男人似乎說的是真的。
不過現在看來,也只能這樣了,她除了相信他別無他法。
你叫什麼名字?
曲傑。
黎景緻剛準備開口,就聽到外面亂了起來,乒乒乓乓的聲音傳了進來。
陵懿來了!黎景緻抿脣,一臉欣喜,雖然她沒聽到聲音,可卻莫名的相信,那人就是陵懿,不過眼神之中又帶了幾分擔憂。
這男人剛纔說外面有許多人,陵懿如果只是一個人來的,毫無準備,那說不定會吃許多虧。
黎景緻擰了擰門把,卻怎麼都沒辦法打不開,面露焦急:你趕緊來把門打開啊!無論如何她都是要和陵懿在一起的,還有希雨,希雨應該也在外面。
我也沒辦法,門是從外面反鎖的。男人坐了下來,看着黎景緻,本來以爲溫禾做這件事還是做得心細,陵懿沒辦法找來,只能靠他自己來和黎景緻演一齣戲拖延時間,沒想到陵懿居然還是那麼快就找到了黎景緻,他還小看了他。
不過現在,倒是不用演戲了。
男人悠閒的坐了下來,點了一隻煙,黎景緻也着急得來回渡步,順便將房間裡的燈全都打開了,似乎這樣能夠讓自己更安心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