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讀者實在對不住,因爲感冒發燒喉嚨痛全身痠痛,所以更新晚了)
離開海灘的時候,馮一航做了一個很紳士動作,“請問穆在芯小姐,是否賞臉一起共進晚餐?”
穆在芯剛要開口答應,阿蓮憎恨的眼神馬上在腦海裡閃現,便說,“謝了,我還想多活幾年。再說了,我還沒男朋友,還沒結婚,還沒生子呢,人生還沒開始呢?”
“小姐,我堂堂正人君了,你以爲我要對你下藥?”馮一航瞪着眼珠子問。
“比下藥更可怕?對了,我想知道你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馮一航,“……”
穆在芯掏出貝殼欣賞,丟下馮一航自個走了,留下他在身後氣得直跺腳,真是不知好歹的女人,我長得這麼帥這麼有魅力,不知多少女人排隊等着跟我一起用餐呢?我就不信你的心是鐵做的,我就不信你不愛美男子?我就不信攻不下你這個堅固的城堡?
其實,穆在芯又何償不想與馮一航共進晚餐?只是,她不能這麼做,她不能傷害另外一個女孩子。
夜裡她捧着貝殼細細的欣賞着,看着看着,她似乎看到貝殼發出了很耀眼的白光,這道白光轉瞬即逝,快得如同沒有出現過似的。就像白天在大海邊上的白光一個樣。
穆在芯又一次以爲是看花了眼,因爲當她定睛再看貝殼時,貝殼靜靜的躺着,跟一般的貝殼沒什麼分別。
她握着貝殼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貝殼悄悄的從她的手裡滑出來了,穆在芯又看到貝殼發出了耀眼的白光,白色的光芒刺得人眼生疼。緊接着,貝殼慢慢的打開了,一顆閃閃發光的珍珠射、出誘人的光芒,慢慢的,珍珠像一朵花似的開出了腦袋、五官、手和腳,還有一對小小的翅膀,翅膀張開輕輕的扇動了幾下,便從貝殼裡飛出來了?
它在穆在芯的周圍飛來飛去,最後停在她的眼前,小小的嘴巴張開了,像是帶着微笑同穆在芯說話,“穆在芯……”
穆在芯嚇了一大跳,從牀上坐了起來,一摸額頭,全是汗水。
耀眼的白光消失了,白色的小生靈沒有了蹤影,整個房間處在昏暗中,貝殼從手中滑出正靜靜的躺在牀上。
原來是做夢?
她抹了一下額上的汗珠,把貝殼再次握在手中,重新躺下,卻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再入眠。她問自己,怎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由於無法入眠,她腦子裡想了許多亂七八糟的事。
她想到了馮一航,想起白天的種種,現在的他一定是在美夢中吧?她是閉着眼睛的,但是這時候,她似乎看到了馮一航,他撲在阿蓮的身上,正對她猛烈的進攻,每一次進攻阿蓮就發出很大的口申口今聲,嘴裡嗯哼着,“親愛的,快,快,我就要來了?”於是馮一航一鼓作氣,衝擊來得更加的狂猛了,他的動作越來越快,阿蓮的口申口今聲也叫得越來越大聲越來越快,最後兩人同時發出了攀上天堂的高亢聲音,然後的倒下了。
穆在芯全身燥熱,這兩人竟然在這種時候大戰,馮一航真是個姓、欲旺盛的男人,難怪讓歐碧碧當年這麼迷戀他?她壞壞的想都着,如果當年他們來得及走在一起,馮一航是不是也會這樣反反覆覆的要她?想到這,她便大罵自己流氓?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題,驚鄂的睜開了眼睛,沒錯,她的確是躺在自己的牀上,這裡就是她的出租屋。奇怪的是,爲什麼剛纔會看到馮一航與阿蓮呢?他們糾纏在一起的場景真真切切,彷彿就在自己的眼前。這是怎麼回事?出現幻覺了嗎?
她告訴自己,一定是出現幻覺了,好可怕,難不成自己患上了精神分裂症?
想到這,她腦袋都大了?
穆在芯聯想到了歐碧碧,她看到,歐碧碧正躺在醫院的牀上,睡得橫七豎八呢?
她又想到戰靖這個王八蛋怎麼樣了,是不是下身已經被切除,他是不是已經變得不男不女了。這麼一想,她看到了戰靖,此時他坐在屋子裡翻看一本什麼書,噢,是有關陽、萎的,不知道他下面怎麼樣了。於是,穆在芯又看到了他下身那個玩意兒,它長得很小很小,耷拉着腦袋,根部的傷疤很是耀眼,想來再也直不起脖子了。要不然他怎麼會翻看有關陽、萎這方面的書籍?
穆在芯覺得心裡痛快極了,戰靖,你活該?
阿輝與朋友正在酒吧裡瘋狂。
鄧術躺在牀上,手握着下身做活塞運動,他閉着眼睛,嘴巴微張,粗喘氣息。好傢伙,原來在打、手、槍?
……
穆在芯打了一個冷戰?她只要想到誰,就能看到對方?好詭異的事情?難道真的是患上精神分裂症了?所以纔出現了幻覺?
這時候,她完全沒有了睡意,坐起來打開房燈,看着身心的貝殼,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貝殼有一股奇怪的能量向外擴散,似乎要將她包裹起來。
她越看貝殼越覺得愛不釋手,而且她感到貝殼正在招喚着她,告訴她不能丟棄它?
她想到了一個主意。
早飯過後匆匆跑到大街上買了一條鏈子,再找人把貝殼鑲在鏈子上,於是一條漂漂亮亮的吊墜就誕生了,她把貝殼吊墜掛在脖子上。
做好了貝殼吊墜後,她一個人百無聊賴的走在大街上。這時從對面急急忙忙走過來一個不到四十歲的男人,他的懷裡抱着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小女孩捂着肚子一臉痛苦狀,而男人面色緊張,嘴裡不停的說着,“完了完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孩子,你要挺住啊?”
由於走得太匆忙,男子走過來的時候一下子把穆在芯給撞倒了,他一個趔趄,也差點倒在地上。雖然神色慌張,但是男子仍不忘同穆在芯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小孩大出血了,完蛋了?”
作爲一名醫務人員,穆在芯多了一個心眼,大出血?小小年紀的女孩子,看她因爲疼痛而蒼白了臉,會是什麼內臟出問題了呢?這麼一想,穆在芯看到了小女孩的子、宮,原來……
穆在芯忍不住無奈的笑了笑,跑到男子的面前去,“這位大哥,你別緊張,小孩看樣子十二三歲了吧?”
男子點點頭,但仍沒有停下腳步。
“唉,我是護士,你聽我說。小孩不是什麼大出血。”穆在芯又說道。
男子聽說是護士,馬上停下了腳步,不解的問,“你怎麼知道她不是大出血?早上起來我看到她的牀單全是血。你快別妨礙我了。”
說着繼續趕路。
“大哥,你別急啊,小妹妹只是月經來潮。你這麼慌張,別把小孩嚇着了。”
小女孩聽罷羞紅了臉。
男子一聽,愣了一下,恍然大悟,但還是不放心的反問,“你怎麼知道?我看我還是帶她去醫院看看。”
穆在芯搖頭苦笑,真是個粗心的父親。反正今日休息也沒什麼事,就陪這個男子一同到醫院看、看、吧。
這裡離樹寧市中醫院最近,男子抱着女孩匆匆忙忙就鑽進了急診科醫生辦公室,“醫生,快,救命?我小孩大出血?”
穆在芯聽得頭都大了,看來只有醫生的話纔是定心丸,護士說的什麼都不是?
穆在芯亦跟着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裡只有一個男醫生,穆在芯一看,竟是陳醫生。
陳醫生忙迎了上來,“怎麼回事?”
“我女兒身子大出血啊?醫生求求你一定要救她?”男子看到醫生之後,眼淚差點流下來了。
“把她抱到檢查室?”陳醫生說道。
男子把女孩抱進檢查室後就站在門口處緊張的等候着。ZSWD。
過了好一會,檢查室的門終於打開了,男子快步迎上去,“醫生,怎麼樣?我女兒有沒有救??”
陳醫生瞪着眼珠子說道,“什麼有沒有救?她只不過是月經初潮?”
男子破涕爲笑,“謝謝醫生。剛纔這個女孩也說是月經初潮,我不放心,一定要醫生您檢查了才安心。”
陳醫生沒好氣的說,“你這個爹是怎麼當的?她媽媽呢?”
男子的臉馬上暗了下來,“孩子媽在孩子出生的時候就過世了,我一個人既當爹又當媽,平時忙着賺錢,忽略了孩子,沒想到,我閨女一晃眼就這麼大了。今早問她,她又不肯說。”
陳醫生說,“青春期的孩子特別敏感也特別害羞,你多關愛關愛她。”
男子說着吸了一下鼻子,拼命點頭。
小女孩靦腆的從檢查室裡出來了,臉紅得像個蘋果。
男子衝上前去抱她,又哭又笑,“孩子,你長大了。是爸爸不對,走,爸爸帶你去買衛生巾,再帶你去買幾套新衣服,祝賀我家女兒長大了?”
小女孩紅着臉說,“爸爸,我已經長大了,您就別總是抱着我了?”
男子抹了抹眼淚,點頭道,“嗯,嗯,謝謝醫生。”
看着男子牽着女孩的手走了,穆在芯只覺得鼻子酸酸的,她從來都沒有跟別人說過,即使是歐碧碧或者是馮一航或者是鄧術,他們都不知道,她其實是個孤兒,她是有個姐姐,可是多年被姐姐被人領養後就再也沒有她的消息。這些年來其實她一直都靠一個好心人的資助才得以完成學業。如今,看着小女孩被爸爸的手牽着,她覺得小女孩其實是幸運的,最起碼她還有一個疼愛她的爸爸。
“怎麼是你?”陳醫生看到穆在芯這後,愣了一下。他對這個女孩的印像實在太深了,沒想到幾年後,她又出現了。
穆在芯尷尬一笑,趕緊離開了急診室。
走在路上,她的心情很沉重很沉重。
她回憶起了多年前的事。
那時候,她家住在鄉下,離水庫很近。一家四口,爸媽姐姐還有她,倖幸福福的生活着。在她四五歲的時候,爸爸早就教會了她們姐妹倆游泳。那個時候,穆在芯還叫穆美美,而姐姐叫穆靈靈。有一日,小小年紀的穆在芯在水庫旁玩耍,忽然聽到一陣“轟隆隆”的聲音,水庫竟然塌了?滾滾的大水直往下游奔騰而來。形勢萬分火急。有一個八歲左右的男孩正在淺水中捉魚,他玩得太入迷,根本沒有注意到上游滾滾的大水。當他擡頭時,大水已逼近眼前。
千鈞一髮之際,穆在芯撲到水中奮力將他拖回了岸上。原來小男孩是跟隨爸媽和姐姐到鄉下來遊玩的。
穆在芯後來才知道,她的爸媽爲了救來玩的一家三口,被滾滾的洪水給沖走了。後來在下游很遠的地方,人們發現了他們的屍體。穆在芯兩姐妹從此成了沒父沒母的娃,被送到了隔壁村的外婆家養。外婆年邁體衰,沒幾年就去世了,姐妹倆徹底無依無靠了。有一日,一對很有錢的夫婦把穆靈靈帶走了,穆靈靈頭也不回的跟了去。從此,穆在芯再也沒有她的半點消息。
穆在芯繼續住在原來的房子裡,依靠一個不肯透露姓名的好心人的資助讀完了小學。上初二的時候,外婆家的房子由於年久失修,倒塌了。站在一堆廢墟前,穆在芯沒有流淚。
村裡一戶白姓人家表示願意收養她,但是條件是外婆家的田地要歸他們打理,並要穆在芯在紙上簽字。
一個人生活了太久,面對突如其來的溫暖使穆在芯淚流滿面,她點頭,簽下了姓名。就這樣,她住進了白家裡。
但是她不曾想到,這等於住進了一個噩夢裡。
白家有一個兒子,叫做白小威,十五歲左右的年紀,比穆在芯大了三歲。白母人是很好,她的兒子跟父親一樣生得賊眉鼠眼的。
有一日白母回孃家,要到第二天才回來。
晚上穆在芯做好了飯菜招呼父子二人上桌,白父跟往常一樣喝着白酒,待吃完飯之後,白父就找了個藉口把白小威轟出家門了。白小威極不情願的離開家。
收拾了碗筷後,穆在芯就去洗澡了。當她把衣服全脫下之後,感覺門口處有一雙眼睛正對自己飢渴的盯着。正納悶的時候,洗澡房的門被撞開了,白父瞪着一雙血紅的雙眼站在她面前,他的身上空無一物。穆在芯嚇得慌忙把裙子往身上套,白父已經衝進來了,緊緊抱着她,吐着滿嘴的酒氣,“小女孩,把你給我吧?啊……”
白父發出了慘叫聲,立即鬆手去捂下身。
原來穆在芯伸手狠狠的掐住了白父的命根子?
白父原先高舉着腦袋的命根子立即癟了下去,指着奪門而去的穆在芯破口大罵,罵的全是髒話,不堪入耳。候中爲家。
白小威黑着臉站到父親的面前,說,“爸,你把我攆出家門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有你這樣當爸的嗎?她就快要成爲我的媳婦了,你竟然這樣對待你的媳婦?”
“啪?”白小威捱了重重一記耳光。
“給老子閉嘴,你要敢跟你媽說,我就割了你舌頭?還不快去把你媳婦找回來?”白父吼道。
白小威立即追了出去,天亮的時候一個人回來了。他沒能找到穆在芯。
穆在芯跑出白家後,一路沿着小路狂奔,黑漆漆的夜裡,她不知跌了多少回,摔得全身生疼,但是她顧不了上疼痛了,沒命的跑着。
她不知道,在白家給她籤的那份合約上,後來被白父白母加上別的字,“我穆在芯願意在十八歲時嫁與白小威爲妻。如有違背,不得好死?”所以纔有了白小威把她稱爲“媳婦”之說。
穆在芯一路狂奔到了距離鄉下六七十多公里外的樹寧市,她不知道她哪裡來的動力及氣力。此時已是中午,當初中同學兼好友雷鈴鈺出現在她面前叫喚她的名字時,她的全身立即崩潰,轟然倒地。雷鈴鈺救了她,非常同情她的遭遇,求她爸媽收留她,讓她在自家開的二十小四便利店裡住下,有空時順便幫忙照顧便利店。穆在芯就這樣在雷鈴鈺家的便利店裡住下了,一直到考上高中,高考結束之後,雷鈴鈺就到國外求學去了。
中考後,穆在芯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現在的名字,她要時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記過去的一切,不要忘記那個好心人的資助,她告訴自己,將來等自己掙夠了錢,一定要想方設法找到那個好心人,並把這些年來的資助金全還給他。她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她的出身她的遭遇,她不想因此而招來別人同情的眼光。她不需要這些同情。
……
回憶一幕幕,每回憶一次,穆在芯就感到一陣陣心酸。這些年來,她一直在想,好好的水庫大壩爲什麼會塌倒,難道那是豆腐渣工程?她一直以父母爲榮,他們是爲了救人而失去了生命,他們是偉大的?她不怪那家被救的人家。
家破人亡的感覺只有經歷過的人才能真正體會到深刻的痛苦。這些年,她一直在打聽姐姐的打落,只是毫無消息。
她在路邊的一個長椅上坐下,閉着眼睛,喃喃說道,“姐,你現在在哪裡?你過得還好嗎?””
可是閉着眼睛的她,卻看到了郭芬芬,郭芬芬此刻正在樹寧民族醫院的護士辦公室裡寫護理記錄。穆在芯感到很奇怪,爲什麼會看見她?難道又出現幻覺了?
“不知道我救的那個男孩現在怎麼樣了?”她問自己。這時,腦海裡出現了馮一航在病房裡查房的畫面。
她“看到”長得美若天仙的雷鈴鈺在離她不遠處的一家花店裡。
每當想到一個人的時候,她的腦海裡立即出現了對方的身影以及其所處的環境。
睜開眼睛,什麼都沒有了。眼前依然是路人、車子、樹木?根本就沒有郭芬芬和馮一航以及雷鈴鈺的身影?
她感到頭腦暈暈乎乎的,伸手按了按太陽血,想來是昨晚一宿都沒睡好。
她抱着一絲希望往剛纔在“幻覺”中“看到”雷鈴鈺的地方走去,令穆在芯驚訝不已的是,遠遠的確看到有一家名叫“天使在身邊”的花店?這個花店在剛纔的幻覺中、出現過?那麼,雷鈴鈺會不會在花店裡?
她快步走過去,果然看見雷鈴鈺,跟她幻覺中的着裝一模一樣? 她吃了一驚,怎麼回事?爲什麼“幻覺”中看到的是真實存在的?
顧不上想那麼多,多年未見雷鈴鈺,她出落的越發的美了,但是她還來不及跟雷鈴鈺打聲招呼,雷鈴鈺已經從花店走出來,快速鑽進花店旁邊停着的一輛白色跑車裡,跑車很快就離去了。
穆在芯唯有嘆氣。
她想着“幻覺”中所出現的人物,既然她想到姐姐的時候就出現郭芬芬的身影,那麼,難道……
她興奮又激動,立即鑽進公交車,往樹寧市民族醫院的方向去。一路上她忐忑不安,如果郭芬芬真的是自己的姐姐穆靈靈,那是多麼開心的事?
穆在芯憑着“幻覺”爬上了幻覺中郭芬芬所在的科室,當她走到顱腦外科的時候,等了許久就是沒見着郭芬芬,她很是失落,看來幻覺就是幻覺,怎麼可能在現實中、出現?
穆在芯輕嘆了一口氣,轉身剛要離去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穆在芯,你自麼在這裡?”
轉身一看,果然是郭芬芬,她端着個治療盤,雖戴着口罩,但是從她的眼神裡可以看得出來她非常吃驚。
穆在芯開心極了,顧不上人家正在上班,拉過她的手,急急的問,“芬芬,告訴我,其實你不姓郭,你姓穆,對不對?”
郭芬芬又是吃了一驚,幾秒鐘後便淡淡的說,“你很奇怪,我當然姓郭?你如果沒什麼事就走吧?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她說着就離去了。
穆在芯呆在原處,忍不住苦笑了起來,她覺得自己真是幼稚,幻覺就是幻覺,怎麼可能變成現實呢?
她想哈哈大笑,真是諷刺啊?
她一拳捶在牆壁上,待把手拿下來時卻發現,牆壁竟然凹裂進去了,遠遠看去就是一個拳頭的形狀。而她的手卻一點都不疼。
她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天啊,幸好沒人看見,可是,自己從哪裡來的大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