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術提出要見穆在芯,穆在芯拒絕了。舒榒駑襻她猜測,必定沒什麼好事。
“我知道你現在過得很好。”鄧術發出了長長的嘆息聲,“芯,看在以前的情份上,我想勸你一句,離開那個男人,不要做他的情人,他有家室,可以做你父親了。我不想你受到傷害!”
謠言已經傳到鄧術的耳朵裡了。
穆在芯冷笑道,“難道跟你在一起就不會受傷害?做別人的情人總好過做你女朋友,好一百倍,一千倍!”
“我聽說了,他帶你入住酒店,過了幾個鐘頭兩個人才疲憊的出來。芯你是不是跟他那個什麼什麼了?沒想到,我當初想要你,你那麼發狠的跩開我,還說要報警,真沒想到啊,現在你跟一個老警察搞在一起了。”
“……”穆在芯沒想到這流言流傳得這麼誇張,一時間,她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了。
鄧術長嘆聲息,“芯,你真的就沒愛過我嗎?”
“沒有!”穆在芯從驚鄂中回過神來了,剛好聽清對方最後一句話,立即冷冷的回答。
“他給了你什麼?你竟然心甘情願做他的情人!你用柔體跟他交換了什麼?如果你想要什麼東西,我可以給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回到我身邊!”
“鄧術,你會不會太貪心了?你一個要結婚的男人,還想別的女人來到你的身邊?這是我聽到過的最冷的笑話!”歐碧碧曾經說過,她很快就要跟鄧術結婚了。
“不是,只要你回到我身邊,我可以不跟她結婚!”鄧術竟然說出了這種話,歐碧碧聽了會作何感想,會不會直接把他砍了!或者是直接砍了自己?
穆在芯哈哈笑了起來,“你做夢吧!我寧願做別人的情人,也不會做你的什麼女朋友!再說了,我有馮一航!”
說罷,她掛了電話。
這時,忽然來了幾個年輕人,一進門二話不說就把花店砸了個稀巴爛,然後面無表情揚長而去。
穆在芯衝上前伸開雙臂橫在他們的面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溢滿了憤怒,這夥人來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想來一定是個報復的行動!只是他們是衝她穆在芯而來還是衝雷鈴鈺而來?她不知道。
穆在芯對他們怒目而視,“你們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誰派你們來的?”
但是這幾個男子表情淡漠,對穆在芯的話置之不理。五個人立即朝不同的方向散去。
穆在芯茫然的站在街頭。
雷鈴鈺面色蒼白,全身哆嗦的來到她身邊。
“鈺,你得罪過什麼人嗎?”
雷鈴鈺想了一下,搖頭。
兩人回到花店,眼前是狼藉的一片,所有擺設的物品都被砸碎了,地上全是被踐、踏過花兒。
雷鈴鈺心疼得直抹眼淚。
當馮媽媽的司機馬司機出現在花店的時候,穆在芯覺得有些奇怪。
馬司機道,“穆在芯小姐,馮太太有請。”
此時,穆在芯已經明白了七、八分,她隱隱感覺到,砸花店的人或許跟馮媽媽有關。
果然,見到馮媽媽的時候,只見馮媽媽高傲的坐在穆在芯面前,臉上是奇怪的表情,她冷語道,“穆在芯,你要是再不離開我家航航,你身邊的人就會跟着遭殃。你看到了,如果不是你,你好朋友雷鈴鈺的花店能被砸嗎?”
“果然是你乾的好事!”穆在芯憤憤的說道,“你要對付我就儘管衝我來好了,不要傷害我的朋友!”
馮媽媽冷笑道,“我有警告過你,但你不識好歹,連累你身邊的人是你的錯!你做了別人的情、婦,就別再纏着航航,安心做你的情、婦就好了!如果從今天起,你再糾纏航航,你就等着看你好朋友怎麼樣倒黴吧。我可能會找人砸她的店、砸她的車,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找幾個飢渴的年輕人……嘿嘿,你是明白的,我說到做到!”
穆在芯驚呆了,她沒想到馮媽媽竟然這般腹黑!她的行爲,與黑、社會有何分別?原來,羅警官與她之間的謠言,也傳到了馮媽媽的耳朵裡。
“你這是要挾我嗎?”
“對,沒錯!但是隻要你離開航航,就什麼事都沒有。你好朋友也同樣會好好的!但是如果你不放過航航,我就不放過你和雷鈴鈺。”
穆在芯痛苦的閉上眼睛,一個是深愛的男人,一個是最好的朋友……
睜開眼睛,牙一咬,道,“好,我答應你!我希望你的說話算數!”
馮媽媽笑道,“這話應該是我跟你說纔對!”
當穆在芯失意的回到花店的時候,花店裡已經收拾得乾乾淨淨,店裡擺滿了美麗的鮮花。
雷鈴鈺迎上來,暈暈乎乎的說,“剛纔又來了一夥人,二話不說就把店收拾好了,還買來了這麼多鮮花。臨走時塞給我一個紅包,裡面是十萬元人民幣。美美,這到底怎麼回事?”
她把一個厚厚的紅包遞到穆在芯的面前,身子因害怕而有些顫抖。
穆在芯微笑着要她把錢收好,對發生的事輕描素談了一番,而後安慰她,“放心,這樣的事絕對不會發生第二次。”
“什麼?你就這樣離開馮一航?這麼多年了,你能做到說放下就放下?”
穆在芯苦笑道,“沒關係了!反正他對我們的過去沒有任何記憶。就算我們勉強在一起,但是馮媽媽的百般阻撓,你覺得我能幸福嗎?馮一航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證過,說他一定會說服馮媽媽的,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馮媽媽對我是越來越討厭了。”
“美美,你不覺得馮媽媽的思維有些奇怪嗎?口口聲聲說你是個晦氣的人。”
穆在芯沉思了一下,說,“其實她說的沒有錯,很多不好的事情的確因我而發生。你看,如果不是我,花店能讓人砸嗎?”
雷鈴鈺拍了拍她的肩膀,“美美,別往心裡去。不是你的錯。”
雷鈴鈺正在安慰穆在芯的時候,一個挺拔的身影快步走進了花店,他俊朗的臉上寫滿了怒意,一進花店,二話不說就掐住穆在芯的手把她往門外拽。
穆在芯手被掐得生疼,叫嚷道,“馮一航,你發什麼瘋?放手啊!”
馮一航卻不說話,臉上的怒意並未消去,他把穆在世直接扔進了車子裡,他鑽進去之後關上了車門。
雷鈴鈺膽戰心驚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她從來沒見過這樣憤怒的馮一航,真是太可怕了。她又看到馮一航把穆在芯丟車子裡,然後看到車子激烈的震、動了好一會才停下。
穆在芯嘴脣蒼白,身子不知何故在顫抖,她的褲子被褪去了半邊,下身流淌着一小攤白色的稠濃液體。她不及擦乾淨下身,顫微微的穿上了褲子。
她的對面,馮一航額頭上冒着汗珠,粗喘的聲息在狹小的空間裡曖、昧的傳播,他雙手拉好了褲鏈。只是,他臉上的怒意仍未除去。
穆在芯心中已經明白了八、九分。
果然,馮一航“啪”?的一聲,一疊厚厚的照片扔在了穆在芯的面前。
穆在芯拾起一看,照片全是她跟羅警官的合影,有兩人共同進入酒店的、進餐的,摟、抱在一起的,竟然還有祼、照!
穆在芯的手顫抖了起來,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明明是被人ps過的!她一時不知如何開口跟馮一航解釋了。只是,這些照片到底是誰弄的?她閉上眼睛,眼前出現了郭芬芬的影子!
睜開眼睛,她腦子裡空白的一片,郭芬芬竟然這樣對待她!
馮一航吼道,“說,怎麼回事?你竟然揹着我跟別人搞一起!我這麼帥這麼迷人又能滿足你,你竟然……”
馮一航說着說着哽咽了,他眼裡閃動着淚花,穆在芯很難想像,這個男人竟然因爲她而如此動情。只是,現在,一切的解釋都是空白的,這段時間,羅警官的確經常找她,兩人經常出現在不同的地方,他們之間從來都是光明正大的。只是拍攝出來的照片從那個角度上看,曖、昧至極。
穆在芯捧着照片,表情麻木了起來,她想到了馮媽媽不久前的話語以及花店所受的打砸,整理好衣裳,語氣冰冷,“對不起,我們分手吧!”
“你……”馮一航眼淚差點落了下來,他抓住她的手臂,痛苦的問,“爲什麼?到底是爲了什麼?”
“因爲我不愛你了。我看中的只是你們家的財富!”穆在芯怒力擠出一抹微笑,“所以,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這話激惹了馮一航,他鬆開手,大腳一伸,就把穆在芯踹出了車外,恨恨的說,“好,你有種!”
穆在芯流着眼淚笑着爬起來,看着馮一航的車子像發了瘋一般衝了出去,最後拐了個彎再沒有了任何蹤影。
雷鈴鈺奔了出來,擔心的問,“你怎麼樣?”
穆在芯搖頭微笑,“沒事,很快就會沒事的!”
她們回到花店後沒多久,一個肥胖的女人怒氣衝衝而來,直接衝到穆在芯的面前,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吼道,“你這個狐狸精,竟然敢勾、引我老公,老孃掐死你!”
“啊……”雷鈴鈺尖叫一聲,衝上來就去拉肥胖女人,但是她畢竟太嬌弱,一下子就被肥胖女人給推倒在地。
穆在芯被突如其來的事驚得不知所措,她的脖子被死死的掐着,說不出一個字來,只見她雙手一力,就把肥胖女人的手給扯開了,肥胖女人的雙手腕血紅的一睡,雙手激烈的顫抖,她嘴脣哆嗦,叫嚷着,“疼……疼……”10njj。
穆在芯緩過氣來之後,纔看清眼前的肥胖女人是畢倩文!
“畢大護士長,你搞清楚,誰勾、引你老公啊?”穆在芯吃驚的問。
“你這個老女人!你再胡來,我就報警!”雷鈴鈺警告道。
畢倩文哈哈笑了起來,“報警?你們報啊!我可以幫你們摁下號碼。我老公就是警察,我正想報警讓人抓走你這個勾引人家老公的狐、狸、精!”
“請你說話放尊重,誰勾引你老公了?”穆在芯正色道,手因生氣而顫抖。
畢倩文被激惹了,她衝上來用一隻手抓住了穆在芯脖子上的一條吊墜,用力一扯,吊墜的鏈子就斷了,畢倩文把它甩到了店的另一頭。
“吊也是他送給你的,對不對?”畢倩文說着,她目光凶煞的又把魔爪靠近了另外一條吊墜。
穆在芯伸出右手用力握住畢倩文的手臂,使勁把她推了出去,一聲清脆的“啪”的聲音伴隨着女人的慘叫聲在整個花店裡傳開來。
畢倩文跌坐在地,臉色煞白,額頭上冒着汗,表情極其痛苦,她的左手掌正捧着右手臂。
穆在芯已經拾起斷了的吊墜,幸好小貝殼好好的,她並沒有留意到畢倩文痛苦的樣子。
雷鈴鈺來到穆在芯的身旁,低聲說,“美美,糟糕了,她的手好像骨折了。”
穆在芯猛的擡起頭來,剛纔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擁有的巨大力量竟然這麼輕易的把人家的骨頭給折斷了。
她心裡充滿了內疚想要上前去說聲道歉,剛走了兩步,一個肥胖的身影出現在花店裡。穆在芯扭頭輕聲問雷鈴鈺,“你報了警?”
雷鈴鈺搖頭,“沒有。”
羅警官走到穆在芯的面前,關心的問,“你沒事吧?”術鄧個麼句。
身後的畢倩文狂吼道,“好你個負心漢,看到狐、狸、精說對我不聞不問了?”
羅警官轉過身子想要發火,他深吸了一口氣把氣壓下去,儘量用平靜的語氣對她說,“你別像小孩子一樣鬧了行不行?”
畢倩文吼道,“我鬧?你現在還只顧着護着這隻狐、狸、精,你也不看看,我的手已經被她打斷了!”
畢倩文說着已經落下淚來。
羅警官這才走到她的面前,蹲下,看了看,然後聲音變得比先前溫柔了許多。他說,“老婆,我們現在去醫院。”
穆在芯驚訝得圓睜了雙眼,畢倩文竟然是羅警官的太太,謠言一定是傳到她這裡了,難怪她口口聲聲把穆在芯喚作“狐、狸、精”!
“你先給我教訓教訓這小狐狸精、小三!”畢倩文又吼道。
“老婆,你講點道理行不行?我跟她真有不像你想的那樣。我們是清白的,你要我說多少遍纔信?發生了什麼事,我剛纔在外面全看到了!”羅警官耐心的解釋着。
畢倩文仍在吵吵鬧鬧,她對穆在芯憤怒的程度已經壓過了她骨折所帶來的疼痛程度。
羅警官不由分說,扶她起來,一手攬住她豐滿的腰身,拽着她走出花店,“不許再鬧,現在去醫院!”
羅警官對畢倩文的言行,就像對一個調皮的孩子一般令人感到好笑。
過了好一會,穆在芯說,“我得去醫院看看,再怎麼着她的手也是我弄斷的。”
她心裡內疚不已,對於畢倩文前臂的骨折,她得負起所有的責任。
話說羅警官將畢倩文送到了人民醫院,住進了骨傷外科,她受傷的手暫時用夾板固定。
羅警官不在病房。
畢倩文一見着穆在芯,氣得直抓狂,她抓過身邊所有能夠得着的物品,用力往穆在芯的方向扔去,一邊大罵“狐、狸、精”?“小、三“等不堪入耳的話語,引來其他病人及家屬堵在病房門口看熱鬧。
穆在芯對畢倩文表示了上百個抱歉。
畢倩文當然不會領情,她先是扔過來一個枕頭,剛好砸在穆在芯的身上。
接着,一個玻璃水杯帶着半杯水飛了過來,水潑在她的身上,她的手迅速接住了水杯。
發了瘋的女人是不顧什麼後果的,什麼事都有可能做得出來。畢倩文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別看她右手前臂骨折了,人還是很橫。她看穆在芯一手接住了水杯,更氣憤了,左手提過牀頭櫃上的熱水壺,又朝她砸了過來。
這是個大力氣的女人。
剛進病房的護士想要阻止畢倩文已經來不及,熱水壺飛出去時她嚇得尖叫一聲,雙手捂住了眼睛。
她等待着發生的慘烈事情,但等了一會卻什麼都沒聽到,她睜開眼睛,只見眼前的女孩子很平靜的捧着熱水壺,不禁納悶起來,心想,“難道她會功夫?這不是拍電影,她的本事會不會太誇張了?”
羅警官已回到病房,看到畢倩文因生氣而扭曲的面孔,再看看穆在芯,便安慰了這個女孩子幾句,叫她別太放心上。
“你這個混蛋!”畢倩文衝着羅警官叫罵了起來,“你就儘管安慰她好了,去啊!到酒店的牀上脫、光了再安慰!那個狐、狸、精就等着你脫、光了再給她鋪錢……”
“啪”的一聲響,畢倩文的臉上已經捱了一巴掌,她愣得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穆在芯臉色灰暗,她說,“畢大護士長,我再聲明一次,別侮、辱我的清白!還有,你斷手我會負責任!”
說罷她快速走出了病房,身後傳來了畢倩文的吼罵聲,“你這個不要臉的小、三,別以爲付我醫療費用就算了,我要告你!告你……”
但羅警官站在了穆在芯這一邊,他認爲畢倩文純屬無理取鬧,現在手臂骨折了是她自己給自己的一個教訓,與穆在芯無多大關係,儘管是由她直接造成的骨折。他安慰穆在芯,不用她付什麼責任,他也不允許畢倩文去告她。
雖然羅警官爲穆在芯着想,但是她的心裡並不是滋味,這樣一個如此對待自己太太的人,會不會是個可怕的人物?
穆在芯說,“我會付所有的費用。”
羅警官搖頭表示不用,穆在芯幫了他很多忙,從來沒有要任何的回報。他說,“如果你爲了減輕心裡的內疚感而一定要負責任的話,那樣會使你陷入困境。每次破一宗案件我總有一部分獎金,本來是給你的,但你從不接受,現在我就把獎金拿出來放在醫療費用上,算是你負了責任。”
羅警官拍了拍她的肩膀,繼續說,“你別拒絕,要不然我問心有愧,畢竟這本屬於你的。”
穆在芯想了想,默默同意了他的意思。畢倩文手術後沒幾天就辦理了出院手續。
她出院的時候,穆在芯出現在了病房裡,這些日子,她一直心存內疚。
但這個對穆在芯恨之入骨的女人對此不屑一顧,她坐在牀邊啃着一個蘋果,啃完了就直接扔到眼前的女孩身上。
“唉呀,”畢倩文故意露出驚訝的表情,“我以爲那是垃圾桶呢,原來是個無恥的人啊!”
穆在芯想要發火,但只得忍住氣,拾起蘋果核,放到垃圾桶裡。
畢倩文又對她說了許多羞辱的話語,其中最傷穆在芯心的一句則是,“……有娘生沒爹教的狐、狸、精、臭小、三……”
穆在芯把拳頭揣得緊緊的,如果這個女人不是剛做了手術,她非要狠狠揍她一頓不可。她最痛恨的是別人不尊重她已經過世了的父母。14965915
“畢大護士長,我祝你好運!”
穆在芯離去並關上病房門口的時候,畢倩文“呸”了一聲,罵道,“狐、狸、精!”
當時羅警官推門進來,穆在芯低着頭既不看他一眼也沒有打招呼就走了出去。
站在門口處,她聽到了羅警官對畢倩文的埋怨,“我拜託你別那麼幼稚無事生非,她只是一個小姑娘,你到處散步謠言、投訴她會對她造成多大的傷害你知道嗎?”
畢倩文怨氣沖天,“我是你老婆,你怎麼就沒想過是她傷害了我?有本事我們離婚你娶她啊!”
“我警告你別亂說話,我跟她是絕對清白!你能不能用腦子想一想,她要跟我有什麼,她圖我什麼?人家男朋友家產雄厚,難道會跟我這樣的人?沒有她的幫忙,我能爬上現在這個位置?你就等着喝西北風!我告訴你,你老實點,我工作的事你別給我摻和什麼……”
穆在芯不想再聽下去,她心裡默想,“這個畢倩文莫非已經進入更年期了?對有些事情敏感又瘋狂!還是別管她了。”
本以爲這些事過後,一切就會風平浪靜,但是,那天,羅警官又出現在花店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