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歡不喜也無畏顧夫人,雖然名不正言不順地跟着一個男人,但她擁有的卻早已超過了正房。
一個女人,留得住一個男人一段時間不難,難得是一輩子。
所以對於顧夫人,沈言歡雖然不屑她作爲小三,但也打從心底有些佩服她的手段。一個強硬卻又聰明的女人,一個生了顧景航牢牢地站住了地位的女人,是她惹不起的。
顧景航不知道沈言歡的心思,他以爲她怕被母親責罰,便摟住了她的腰,讓她貼近了自己。
“媽,我有話和她說,先上去了。”他恭敬地道了晚安,準備帶着沈言歡離開。
哪知道,聽到他這句話,一聲茶杯砸向茶几的聲音響起,帶着絲怒火和不滿。
萬美玲沒有想到自家兒子會這樣維護沈言歡,她厭惡地瞥了瞥站在顧景航身後的沈言歡,帶着絲恥笑地說道:“怎麼?玩累了知道家裡好了?那當初跑什麼?好好的一個顧少夫人不當,竟然從醫院跑出來,跑去學校丟人現眼,你讓外面的人怎麼想景航。”
她每說一個字,沈言歡眼底的光芒並暗淡一分。她尷尬地站着接受萬美玲的批評,心底卻有些不以爲然。
她知道,顧夫人,或者可以說是她的婆婆,一向瞧不起自己。
她沈言歡,是顧景航的妻子,一個和他領了證,花了九塊錢帶上了一個顧少夫人名號的女人。
但很少有人知道這件事,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當場顧夫人的反對。
在她眼裡,她沈言歡又有何資本嫁給顧景航。
放在兩年前,她或者是那個有資格和他比鄰而立的女人,但在今天,她什麼也不是。
一個沒了家,只能依附着他們生活的人。
“我想離開。”沈言歡低低地說出這四個字。。
萬美玲捂着胸口,嫌惡地看着沈言歡。每次和她一說話,她都會被氣的血壓上升。
她上輩子一定和這個兒媳婦不對盤,所以,這一生,她來禍害他們母子。
顧景航就那樣站在一邊,皺眉,有些不耐煩地看着這一幕。
“行了,人回來了,就別說了。”他牽着沈言歡的手,作勢要帶她上樓。
萬美玲惱怒地看了看自家兒子,對他這番言語很不滿,但也沒多說什麼,就只是撇過頭,不想再看見那個髒了自己眼睛的人。
沈言歡低下頭,沉默不語。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呆在這裡,讓人看自己厭煩。
她扭過頭,木然地跟着顧景航上樓。
一進入房間內,顧景航就眼疾手快地關上了門,在沈言歡沒有察覺的時候,推倒了她。
他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看到她柔弱瘦小的身子在鋪着黑色被單的大牀上顫抖,看到她驚慌失措的小臉霎時慘白。
顧景航煩躁地一拳砸向大牀,順着沈言歡的耳朵,帶來了絲絲陰風。
“沈言歡,你倒是聰明,懂得利用男人來滿足自己的私慾,你和我又有什麼區別?”他質問,回想起當初調查到的事情。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看着一臉正經的女人竟然會和其他男人交往甚密,或者還有了更進一步的關係。
顧景航沒有再言語,他發覺他的怒火已被點燃,無從消滅,他只能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一種方式。
他吻上了她,用脣封住了她。
沈言歡沒有掙扎,在他湊上身的那一刻,她就放棄了掙扎。
她睜着眼,看向天花板,感受着他的脣侵入牙關,一點一點地吞噬自己。
她被抱上了牀,他跌在了她的身上。
一屋的熱情被點燃。
沒有愛的性,對於沈言歡來說,是冰冷一片。她喘息着,摟住了顧景航的脖子,昂頭看向那個在自己身上奮力耕耘的男人。
沒有用的……
不管再怎麼樣,都沒有用……
她不會對他的熱情有任何反應,更不會做出迴應。
沈言歡抱着他,聽着他的心臟不斷跳動,感受他的手指席捲全身,很熱情,很狂野的動作,對她卻無一絲誘惑。
沈言歡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
顧景航也知道。
所以,他也不在意,只是自顧自地耕耘着,偶爾擡頭看一眼,但她還是那麼冷靜。她的目光很冷淡,她美麗的臉上無一絲嬌媚。
她就這麼直直地看着他,惹得顧景航愈發煩躁。
他不再多想,直接剝掉她全身的衣服,直到一絲不掛地出現在自己眼前。
他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說着各種羞辱的話,雙腿鉗制着她,頂着她最柔軟的部分。
“顧景航,你輸了,不是隻有你才能結新歡”她在他耳邊輕輕地低喃,顧景航的身形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