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都是熟人啊,看來,今天還真是來對了!”劉天良一步步的走向衆人,付昆方面的三人,裴魁梧方面的兩人,他都認識,而且還不算陌生,都是一羣吃飽了飯沒事飆飆車玩玩女人的超級寄生蟲。
見劉天良來了,付昆的心裡也是一陣發虛,說句實話,對於劉天良的座駕他還是十分忌憚的,性能絕對比自己的那輛法拉利高上一兩個檔次,真要比的話,要贏的機會不是沒有,卻是很小。
但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劉天良真要跟自己賭燒汽油的把戲,自己也是會毫不猶豫的接受的,面子是大,錢嘛,過眼浮雲一般。
“付昆,你說怎麼賭啊,本公子可是冒險赴你的約,怎麼着也要來個刺激一點的啊,你看如何?”
說着話,劉天良又是一把望向了旁邊的裴魁梧,再將眼光射向了他旁邊的那個女人,極品,極品中的極品,對於半個月沒有吃腥的劉天良來說,這個女人現在對他的誘惑簡直就是從心裡到生理,渾身上下沒有一個零件不在顫抖,不在蠢蠢欲動。
裴魁梧嚥了一口唾沫,孃的,看來今天這兩個女人還真是帶對了,在這種場合,恐怕還真是一個精貴到了極點的賭注,他不由的一笑,“劉少,刺激一點的,你想玩什麼我都奉陪,最近你的新聞不少啊,在這樣的環境之下還捨命陪君子,我們哥幾個自然也不會落了下成,你說呢?”
“那就好!”劉天良瞪着眼,囂張的不可一世。
付昆心中的那團火焰彷彿也被點燃,走上前,“劉少,你說吧,今天你說了算。”
“當真?”
“當然!”
還真給自己面子,劉天良不由的沾沾自喜,剛剛來這裡的路上對於付昆的怨恨早已經蕩然無存。
劉天良眯着眼睛,貓着腰,邪惡無比的說道:“錢,本公子不放在眼裡,至於付昆你說的澆汽油燒車也沒多大意思,我今天要玩的就是一個挑戰,一個屬於我劉天良的新挑戰,你們敢玩嗎?”
“劉少,你說!”裴魁梧也一下子來了興趣。
“裴少,這兩個妞是你帶來的吧?”劉天良一指。
“怎麼?劉少也感興趣,感興趣就讓你摸幾把。”鬼斧神工的裴魁梧一把將身邊的女人推給了劉天良,那女人趕緊又退了回來,不斷拍打着裴魁梧,“裴少,你好壞,你好壞!”
“劉少,你還是說說規矩吧。”
劉天良點燃了一根菸,緩緩的說道:“本公子的事情你們都是知道了,說句不好聽的話,由於我也連累了大家,讓大家活活的憋了半個月,在這裡,我劉某人對你們說一聲抱歉。”吐了一口煙,劉天良繼續說道:“今天呢,看的出來,大家對於眼前的兩個小姑娘都是很感興趣,所以我有個提議,裴少的賭注就是這兩個妞,而我跟付昆的賭注嘛,他的法拉利,我的蘭博基尼,怎麼樣?敢賭嗎?”
付昆跟裴魁梧都是嚇了一跳,這傢伙住進精神病醫院真住出病來了吧?這兩個女的再值錢能抵得過一輛法拉利一輛蘭博基尼?一線女星也不過如此嘛。
望着付昆跟裴魁梧,劉天良又是一笑,“今天的規則有點變動,那就是,輸的人只有一個,裴少輸了,貢獻出兩個女人,由我跟付昆處置,如果我輸了呢,這輛車貢獻出來,付昆,你輸了的話,也是一樣,你不會心疼吧?”
“笑話,一輛車而已,本公子還是玩的起的。”付昆雖然有些肉疼,卻還是大大咧咧的說道。
“很好,由於有兩個勝利者,所以,這兩個女人今天註定是要陪我們其中的兩位,當然了,今天來的兄弟個個見者有份,滄月的姑娘們你們隨便挑,算我劉天良請客。”
一直沒插上話的幾個傢伙頓時一臉的笑容,滄月的姑娘,那可是十分不錯的,檔次夠高。
劉天良大大方方的做了一回大財主,將煙扔掉,望着付昆跟裴魁梧,“就這樣貢獻一輛車當然沒什麼意思,後面的遊戲更加的精彩,二位聽好了,首先,如果裴少你輸了的話,贏的這一方就是我跟付昆,那麼這兩個女人就是我們的,這樣一來,我後面的那個小遊戲就玩不下去了,而如果裴少你贏了,那好戲纔是剛剛開始,我們兩個,輸的一方貢獻車沒錯,但是給誰呢?”
這個傢伙將頭一轉,用手指着兩個動人非常的女人,“這車就獎勵給她們兩個,我說過,今天晚上見者有份。”
“啊……”兩個女人同時的叫了出來,這份驚喜也太讓她們驚歎了,出手送豪車,法拉利,蘭博基尼,這傢伙,還真不是一般的闊綽。
見兩個女人已經喜不自勝,劉天良又是侃侃而談,“姑娘們,別這麼開心,別這麼驚訝,車是你們的沒錯,但是隻會給你們其中的一人,至於怎麼爭取,這纔是遊戲的高潮,吹簫你們都會吧?”
劉天良淫.蕩的笑了起來。
兩個女人雖然十分不好意思,但還是拼命的點着頭,看來,久經沙場,功夫不凡啊。
“很好,待會你們就伺候我們三人中的兩個,誰吹的夠好,誰先將我們吹的癱了,那就是最後的勝出者,這樣一來,贏的人過了癮,輸的人就只有看的份,還沒了車,豈不是又刺激又解火?怎麼樣?有意見沒?外加一條,今晚輸的人只能看我們玩。”劉天良說完,裴魁梧跟付昆同時在心裡狠狠的罵了一句,“這王八蛋,還真是變態無恥到了極點。”
禽獸說禽獸無恥,可想而知劉天良的等級已經上升到了一個什麼樣的高度。
這個遊戲很公平,可以說最賺便宜的就是裴魁梧,賭注嘛,兩個女人而已,而劉天良跟付昆,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幾百萬豪車。
唯一不爽的就是那個峰少,半夜帶着墨鏡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劉天良的這個遊戲一玩,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就算是飛了,可他又不敢多說什麼,他有錢沒錯,真跟劉天良比,還差上那麼一些,再說了,別人都答應,自己咬着不放,傳出去,這面子丟不起。
劉天良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到了晚上的11點半,他一把拉開車門,說道:“11點半準時開始,老規矩,半圈華海市,誰先回來誰贏。”
“孃的,賭了!”付昆一發狠,咬着牙大聲的說道。
而最輕鬆的莫過於裴魁梧這個猥瑣男了,今天不得不說,他實在是賺太多了。
三輛車一字排開,車頭對準了高速路口的方向,車燈全部打開,頓時前面的一塊空地上猶如白晝,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頭戴棒球帽的男人慢慢的的從遠處走了過來,步伐穩健,緊逼着三輛車的車頭燈。
“孃的,這誰啊?”裴魁梧大聲的說了一句。
對方沒有絲毫的反應,一步步的上前。
三個人同時熄了火,走下車,看着來人。
其他人也是瞪大眼睛看着,不知道這人何時出現的。
問了好幾聲,都沒有反應,最窩火的峰少忍不住了,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猛的衝了上去,劈頭蓋臉的對着來人的頭部狠狠就是的一擊。
現在自己人多,峰少自然不會手下留情,何況這傢伙一聲不吭,看的他實在很不是一帆滋味,剛剛失去極品女人的氣就一下全部撒在了他的身上。
棍子落到半空,突然就被一隻大手死死的拽住,一股強大的力道一下子從木棍上傳了過來,來人直接一個扯拉,將峰少拖到了自己的跟前,藉着這個力道,左手快速的伸了過來,抓住峰少的胸口,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拋到頭頂高度的位置,猛的一腳狠狠的踹了過去。
峰少整個人就跟斷線的風箏一樣,一下子掉在了付昆那輛法拉利的擋風玻璃上,巨大的衝擊力頓時讓玻璃四分五裂。
衆人站在跑車的旁邊,這一幕都是完完整整清清楚楚的看在眼裡,那人剛好站在車燈的前面,更是將出手的動作演繹的兇狠果斷,乾淨利落。
峰少整個人直接掉進了付昆的法拉利副駕駛位,一動不動的昏死了過去,一扯一拉,拋起,重腳,一氣呵成,連貫瀟灑,卻是直接將一個成人踹飛騰空四五米,這種強悍的力道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無比的恐懼,而此人爲什麼來此,尋仇?或者是傳說當中的超級殺手?
“你到底是誰?”裴魁梧見自己的同伴被傷,脫口而出的問了一句,卻早已經是嚇出了一身的汗水,兩個女孩更是嚇的哇哇大哭。
付昆跟劉天良兩個傢伙倒是反應很快,在來人走動的過程當中,迅速的衝向了自己的座駕,還來不及進去,那個傢伙的身體卻是閃電一般的衝殺了過來,一巴掌打的付昆兩眼發黑,在大腦短路的一秒鐘之內,他的腦部再次中了一拳,直接躺在了地上,而剛剛坐進駕駛位的劉天良卻被此人猛的拖了出來,一隻腳死死的踏在胸口。
來人依舊低着頭,發出一陣地獄般的聲音,“所有人都進車裡面去,今天我只找劉天良一個人,誰要是敢出來,別怪我要他的命!”
那幾個傢伙嚇的兩腿發顫,絲毫邁不動步子,過了四五秒之後,才趕緊的衝向了那輛裝人最多的奧迪Q7,關上車門車窗,趴在車裡面,全身顫抖,一動都不敢動,更別說看外面的情形了。
劉天良由剛纔的恐懼已經演變成了一種深深的絕望,這個人已經點名了,找的就是自己,這樣一來,還有活下去的希望嗎?
“你……你……到……到底是誰?”劉天良結結巴巴的說道。滿頭滿臉的冷汗直流。
“我是誰?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一個來殺你的人。”聽着這種讓人發寒的聲音,劉天良壯起了膽子,“你……你爲什麼要殺我,我,我跟你無冤無仇,今天,今天你放過我,我給你錢,給你車,什麼都給你。”
“不,我只要你的命!”
“爲什麼?”劉天良大聲的說道,已經被嚇的哭了起來。
“爲什麼?你還記得蕭成嗎?他是我班長,他就是被你活活撞死的,腿骨被撞斷,肋骨被撞裂插進心臟,告訴我,撞人的感覺是不是很爽?”
“我,我不是故意的!”劉天良眼淚鼻涕全部流了下來。
“不是故意的?”來人的聲音突然惡狠狠了起來,死死的盯着劉天良,在燈光的映照之下,劉天良能夠清晰的看見他右臉的一道傷疤,並不恐怖,卻是讓人記憶猶新,“你撞什麼人不好,你偏要撞我班長?”
說完,一把提起劉天良,猛烈的三拳擊打在他的胸口,‘咔嚓’聲一陣陣的傳了過來,劉天良張口噴出一股鮮血,哇哇大叫,來人依舊不依不饒,將劉天良的腳腕放在車門處,狠狠的踩了上去,在劉天良的慘叫聲中,又是清脆的兩聲,瞬間將他的兩隻手也給反關節掰斷,隨後將他丟在駕駛室的位置,在身上摸索了一陣,掏出三根鋼釘,冷冷的說道:“下去見我班長吧!”
一根鋼釘狠狠的插進了劉天良的咽喉,他的聲音咔然而止,瞪着一雙死魚般的眼睛不斷的晃動着腦袋,在掙扎了十多秒鐘之後,第二根鋼釘直接插進了他的心臟,劉天良的生命氣息慢慢的變弱,只有身體還在神經的牽動之下輕輕的抽搐。
“班長,你可以安息了!”輕輕的說完這句之後,第三根鋼釘也被來人使勁的一拍,飛快的打進了劉天良的太陽穴。
做完這一切,來人似乎還不罷休,拖着劉天良的身體將他的頭部靠在車門內,而身子卻是伸向外面,他點燃一根菸,抽了一口之後,一個快速的轉身,整個人騰空而起,將蘭博基尼的剪刀門瞬間的壓了下來,現場很安靜,你能清晰的聽見脖子被一下折斷的聲音。
血,順着劉天良脖子處的大動脈汩汩的流出。
二十分鐘之後,兩輛警車開了過來,孫毅走下車,看着這血流成河的一幕,心裡雖然很是泄憤,卻還是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劉天良死了,那是活該,只是這殺人的手法未免太過於殘忍。
到底是誰做的?
孫毅撥打了陳光明的電話,心裡高興中透着一絲擔憂,平靜的說道:“局長,劉天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