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明遠和子君這次簡直就是什麼都沒幹,也啥子都沒幹成嘍?”陳安之轉頭看向王朗,儒雅至極的一笑。
馬龍三人卻是知道這是其發怒生氣的徵兆,心下陰笑的同時,也感到一陣顫慄。
“師傅,馬叔他們毫無收穫,但我卻是把日本人作爲誘餌的寶貝給您帶來了,徒兒在外行事,向來都以師傅的命令爲先。那些無謂的殺人、爭鬥,不過是莽夫行爲,給師傅丟人的事,徒兒不敢做,有負於師傅的栽培啊?”王朗一副正經且認真的樣子說着,並隨手把手中一直提着的皮箱,恭敬的遞到了陳安之的面前。
“噢!那爲師非得要看看了,沒想到明遠倒是進步了不少,知道動腦子,也能給爲師分憂了。”陳安意外的看了王朗一眼,隨手接過皮箱,很利索的打開看了起來。
“噗!”
“噗!”
“噗!”
還沒等陳安之看完箱子內的東西,然後說出一句話,馬龍等三人竟然忍不住同時“噗”的一聲笑了起來。
兩個受傷的老傢伙更是仿若吃了神藥似的,一臉的精神,似乎很期待“鍾明遠”接下來會是怎樣的下場。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陳安之也跟着大笑不止。
在馬龍三人的眼中,這是氣極而笑,於是他們配合着陳安之,笑的也是暢快異常。
好一會後,陳安之收斂了笑容,他道:“好笑,太好笑了!”
馬龍聞言,一副長輩的樣子嘆氣附合道:“哎!一路上我還琢磨着鍾賢侄撿來一個皮箱作何用處呢?問他原因,他卻不說,沒想到竟是……賢侄這次真的做錯了!作爲頭領的徒弟,做錯了事就要勇於承擔,這樣纔不負頭領的栽培啊!”
其中一個受傷的老者也精神無比的道:“可不是,一路我們就再三強調,做任何事情,尤其是爲頭領做事情,萬萬不可弄虛作假,沒想到賢侄……哎!我們之前也是不知賢侄帶來的這個女人,竟非良家婦女,還好頭領慧眼如炬,險些被此女污了身子。”
“是啊!爲此,我們捱了頭領一頓罰,也是應該的,不過,賢侄的確是有負頭領的厚望啊!”另一個受傷的老者語氣看似虛弱,臉上的精神同樣亢奮不已。
等馬龍三人表演完如同宮鬥戲的精彩演繹後,陳安之把手中的皮箱丟到了他們的面前。
因爲皮箱已經被打開,讓他們剛好看到了裡面的十幾本秘籍。
一時間三人如同突遭雷劈,眼睛睜的大如牛卵,臉色蒼白的能把鬼嚇死,渾身顫如篩糠,汗如雨下。
陳安之看也不看三人一眼,繼續看着一臉平靜的王朗道:“說說經過,爲師很是好奇,你是如何瞞天過海,火中取栗的?”
王朗躬身道:“是,師傅,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當時弟子發現廝殺正酣的老毛子和日本雙方很是奇怪,他們看似斗的你死我活,可徒兒觀察了一會後,竟然沒有看到一人死亡。於是徒兒決定四處偵察一番,終於讓我發現了日本人的目的,他們竟是要用炸藥炸死活埋所有人,時間緊急之下……”
王朗越說,馬龍三人越是臉若死灰。
“最後我用狙擊槍幹掉了日本人的炮兵,救出了馬叔他們,可他們……他們一得救後,對徒兒又恐又駭。徒兒苦於武功不濟,只好忍氣吞聲,再說了,他們也是師傅的人,弟子不願在任務期間節外生枝。”王朗說着,不禁滿臉的委屈。
“很好!雖然沒有得到爲師想要的東西,不過明遠此次表現的機智、果敢,不負爲師的看中和培養。”陳安之保持和善儒雅的面色不變,語氣卻很是滿意。
“都是師傅栽培的好,徒兒不敢居功。”王朗一副受寵若驚了樣子,臉上有着激動異常之色。
陳安之沉吟片晌,隨後道:“有過要罰,有功就要賞,爲師這裡有一套詭異無比的外家拳法,可惜沒有相應的煉體功法,否則其威力絕對曠古絕今。今日就賞給你吧!希望你有緣能得到煉體功法,若是你以後表現的好,爲師去少林寺弄一本金鐘罩給你,也不是不可。”
老賊最後的一句話很是自負。
說着,他的手中已多了一本古香古拙的秘籍,隨手就丟給了王朗,仿若憑空出現,神鬼莫測。
“多謝師傅,弟子今後定不負您的重望,那徒兒這就先回去了。還有,就是地上的這個女人在此,實在是污了師傅您的眼睛,徒兒這就帶走,然後處理掉。”王朗說着,見其擺手答應後,這才寶貝不得了的把秘籍揣進兜裡,然後隨意的拖着昏迷的顧欣怡就走。
“等等!”
王朗背對陳安之的身軀不由一凜,臉色瞬間變的疑惑不解,轉身看着陳安之道:“還有吩咐嗎?師傅。”
陳安之不答,看着昏迷中的顧欣怡,自語道:“可惜,可惜!此女若非**蕩婦,其對我現在研究的雙修功法定然能建奇功。可惜了啊!原本我還不太相信你們所說,不過,此女現在的身上……已經讓我聞到了一股春情盪漾的氣味,這顯然非處子現象。去吧,去吧!處理的乾淨點,別讓爲師有所念想。”
等王朗走出密室後,他才如同虛脫般的吐了口氣,如果不是他能對皮肉控制入微,怕是早已經全身被汗水打溼。
“看來我想的太簡單了,陳老賊估計很快就會反應過來,此地不宜久留,而且從現在開始,我不能再以鍾明遠的身份做事,老宅子也不能再回去。還好我在馬老狗的身上做了手腳,救丫丫的事已經有了突破口。”一邊想着,王朗的的腳步已經快到了極致。
一出四合院,他立即展開身法,抱着昏迷中的顧欣怡沒命的狂奔,還好此刻天色沒有大亮,不然還不讓路人驚出一身病來纔怪。
顧欣怡體內的蟒蛇精華因過於驚駭受到刺激,已經提前發着了半小時左右,王朗不敢耽擱。
十分鐘後。
一個廢棄廠庫出現在眼前,很巧合的是,這裡就是當初顧欣怡帶王朗第一次練槍的那個地方。
沒時間感慨,先是用銀針給顧欣怡治療受傷的心脈,待得她的傷勢穩住後,王朗才脫去了她的全身衣褲。
陳安之的密室中。
王朗剛走不久,陳老賊看也不看馬龍三人,似乎是受到了刺激,他直接讓四女脫去了本就不多的衣服,就怎麼在馬龍三人的面前表演了一場香豔的大戰。
可見陳老賊心思之複雜,表裡不一的扭曲心態都是對他的讚美,此人已經非人。
硬要形容他的話,只能用“魔”來形容,這也難怪其子陳盡歡會那麼的邪惡恐怖了!
如此空前絕後的香豔場面,馬龍三人不禁連看都敢看,甚至已經心涼的猶如活死人。
若是王朗在此,他定然也要被陳安之的各種折磨人的姿勢驚呆,四女輪流的被他折磨,個個皆是臉色蒼白,全身骨骼“喀吱喀吱”叫過不停,嘴中叫出來的呻吟聲不禁沒有一絲誘惑,反而比鬼哭還要淒厲駭人。
好一會後。
四女都已昏死過去,畢竟都是沒有練過武的普通女人,能堅持如此之久,這已經是被恐懼激發了全身的潛能。
陳安之意猶未盡的穿好了衣服,然後纔看向馬龍三人道:“各自斷一隻手吧!畢竟都是追隨我多年人老友了,我也不好過於狠辣。”
馬龍身後的兩個老狗頓時驚喜的不能自己,當即毫不猶豫的硬扳斷了自己的手腕,又硬生生的撕了下來,頓時白骨森森,鮮血狂飆。
兩個老傢伙彷彿怕陳安之反悔似的,速度之快,連有話要說的馬龍都反應不過來。
“頭領,我有話要說,若是我說的不對,你一會要處罰我也不遲。”馬龍滿臉焦急的道。
“噢!說,懲罰也不急於一時,不過,會加重些而已。”陳安之依舊的儒雅和善,哪怕是之前表演豔戰時,也不曾變過。
“頭領,你不覺得鍾賢侄今次的表現太過異常嗎?他的膽量、機智,什麼時候敢在你得面前表現的如此淋漓盡致了?以往只要他在頭領的面前,早就……就害怕的說不出話來,我承認鍾賢侄是很聰明,但不包括在你面前的時候。”馬龍說話的語氣很快,連以往不敢說的一些忌諱都大膽的說了出來,顯然是豁出去了。
陳安之早在馬龍說出第一句話時,那千年不變的眼神就已經一陣驚愕,他仔細的回想着剛纔“鍾明遠”在自己面前的點點滴滴,終於發現了極大的反常。
“給我追,一定要追上,鍾明遠死活不論,不,他不是明遠,是別人易容假冒的。那個女子就算付出天大的代價,也要給我找回來。”陳安之萬年不改的面容有所變化,語氣前所未有的嚴肅認真。
“是,頭領。”馬龍驚喜的如中大獎,拖着斷手卻臉帶驚愕和悔恨的兩個老狗就走。
“我的尤物啊!雙修功有望創成了……”陳安之竟然在顫抖,他太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