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兩人欣喜若狂的深情互望了一眼,正想將那兩株玉靈芝採摘下來,突然聽到後面的溶洞一陣聲響,清脆好聽的聲音不可置信一般響了起來,“哈哈,居然都打完了?”
“這麼巧合?不是吧?”田樂只是一轉頭,就傻眼了。鬱悶的站在身後溶洞裡的,那個令他印象十分深刻的銀衫翹臀小美女,當然是對她的兩頭綠草石蜥印象深刻!
“喲,原來是你。”一看清田樂的臉,宮雅就也愣了愣,隨後臉上鬱悶的神情全部消失了,十分得意的笑了起來。
“你是誰啊?想要幹嘛?”田樂裝出一副我不認識你的表情。
宮雅冷笑起來,“我是誰?當初你搶我兩頭綠草石蜥的時候你怎麼不問我是誰,當初你在我面前要脫褲子的時候你怎麼不問我是誰?現在你穿上了褲子倒是裝不認識我了?”
“啊?這..信息量有點內涵了!”
身穿紅色法衣,有點小帥的吳刀就是南玉清找來的鐵心的幫手,南玉清是生怕田樂不能及時趕到,所以才又傳了消息給吳刀,讓他趕來幫忙,可是南玉清沒想到珍丹樓的大小姐宮雅居然也跟着來了。而讓南玉清和吳刀這個時候是徹底的傻眼了。
南玉清和吳刀怎麼也沒有想到宮雅居然和田樂好像也認識,而且宮雅說的這話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這種話說出來,南玉清和吳刀就都以爲田樂對宮雅做了傷天害理的事。
“我說美女,不就是兩頭綠草石蜥麼,不至於吧,這樣追着我啊?”田樂也無語了,哭笑不得的看着宮雅道
宮雅小臉一板,“你本來就是個死流氓。”
“等等,宮雅,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時候和珍丹樓大小姐還算是滿熟的南玉清實在忍不住了,插嘴問。
“玉清姐,你怎麼會和這個死流氓在一起的?”宮雅就對南玉清說了這麼一句。
“…....”田樂無奈,想去採那兩株玉靈芝,畢竟和這個小美女吵架事小,玉靈芝事大,要是耽誤採下這兩朵玉靈芝,靈氣消散了,那損失就實在是太大了。
“死流氓,你想幹什麼,別動,難道又想做流氓的事麼?”可田樂才一伸手,宮雅就又叫了這麼一句。
“我採這兩株玉靈芝啊,這也叫流氓?當初是我搶了你兩頭綠草石蜥,賠給你就是了。流氓就流氓,你也不用加個死字啊。多不吉利!”田樂實在是鬱悶了,忍不住叫道。
“本來就是你搶的好不好?要不是你在我面前脫褲子耍流氓,你以爲你能打得過我?”宮雅瞪着田樂道:“只是兩頭妖獸這麼簡單麼?你知不知道那兩頭妖獸是我第一次打到的妖獸?第一次你知道麼?就被你給這麼搶了!”
田樂也實在忍不住火了,冷笑着說,“怎麼這麼菜,原來是第一次,笨手笨腳的,技術那麼差……”
“………”南玉清和吳刀都是哭笑不得。兩個人現在也大致聽出到底是怎麼回事了,還以爲是其他的大事呢。
田樂又繼續說道:“我在那趴了那麼久了,是你跑過來搶我的綠草石蜥好不好,賠你兩頭妖獸的靈石你還不要,難道你是也要在我面前脫褲子耍一下流氓麼纔算是大家還清了麼?”
“你…南玉清姐姐你聽聽這死流氓說的是什麼話。”宮雅都氣得渾身發抖了,伸出手指頭點着田樂。
“田樂你這話也的確太過份了。他賠你靈石的行不?”南玉清瞪了田樂,打圓場道。
“不行,非得教訓他一頓才行。”宮雅堅決不同意得搖了搖頭。
“就憑你那笨手笨腳的樣子,教訓得了我麼?”田樂不屑的說道。
“就憑你一個被一頭綠草石蜥攆着跑的膽小鬼,我教訓不了你?”
“你少說兩句不行麼,欺負小姑娘你覺得有意思麼?再說我可不理你了。”南玉清輕聲罵了田樂一句。
“南姐姐,難道覺得我打不過這個死流氓?”可是宮雅的聽到了南玉清的話,頓時有些不可置信的叫了起來。
宮雅轉過頭看着田樂:“膽小鬼,敢不敢和我來比試一下,打贏我這件事就算了。”
田樂哼了一聲,“你輸,以後見到我就乖乖的喊聲好哥哥就行。”
“別傷了她!”
攔不住是攔不住了,南玉清無奈的在田樂輕聲交待了一句之後,將那兩株成熟了的玉靈芝採摘下。
“啓靈境五階?白癡小美女的進境這麼快?不久前她還只是剛剛到了啓靈境四階的修爲。”
偷偷的用望氣術看了一下,田樂卻是一驚。宮雅隱隱透出五團的光華,很明顯已經到了啓靈境五階的修爲。
“讓你先動手好了。”宮雅卻是一臉不屑,取出了貝殼狀的東西握在了手中,隨着一股靈氣的貫進去,這貝殼狀的東西化成了一面貝殼狀白光盾牌,懸浮在了的身前。
“轟!”
看到宮雅不屑的樣子,田樂也不客氣,直接一張火符轟在了擋在宮雅身前的白光盾牌上。
讓田樂目光一凜的是,除了略微發黑的痕跡之外,整面白光盾牌上連一絲傷痕都根本沒有。
宮雅伸手一揮,一團白氣瞬間在她身前凝成了一條的透明冰龍,嗖的一聲,撞在了田樂身前的風牆上。
整條冰龍和風牆一撞,被裡面的罡風絞成了無數冰片碎屑,這些隨即化開的冰片碎屑上散發出來的冰寒之氣,卻是差點就將田樂凍僵了。
“轟!”“轟!”“轟!”
死命的一張張火球符不停的激發了出去,朝着宮雅猛轟,哪裡還敢在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