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暖暖從廚房離開了,阿king獨自一人站在廚房中,他的腳下是凌亂的碎碗渣。
阿king一個人在廚房中呆了一整夜,等第二天中午時分,楊暖暖從二樓下來,到廚房裡找吃的時候,阿king依舊站在廚房中。
楊暖暖一看到阿king,她愣住了,不知道爲什麼,楊暖暖能清晰的感受到阿king身上的那股子邪氣。
楊暖暖一看到阿king,她愣了三秒鐘,隨即轉身快步離開。楊暖暖纔剛轉身,阿king身體一虛,他直接瞬間移動了楊暖暖面前。
阿king攔在楊暖暖面前,他眼寒徹的盯着楊暖暖看到:“怎麼?就這麼不想見到我嗎?”
楊暖暖往後退了半步,她看着阿king不言不語,楊暖暖從小就在外流浪,她是個最識時務爲俊傑的人了。
在阿king情緒如此不穩定的現在,不管楊暖暖說什麼,都有可能的惹怒阿king,阿king是個危險的男人,楊暖暖深知要是惹到他,後果絕對夠她喝一壺的了。
所以,在這樣時候,保持沉默是最好的明哲保身的辦法。
“說啊,把你的心裡話都說出來吧,楊暖暖,你不是一向大膽的嗎,怎麼,你現在害怕了嗎?”阿king直勾勾地盯着楊暖暖,他突然勾脣一笑。
楊暖暖看着阿king靜靜地說:“我和你,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
“你再說一遍?”阿king猛地朝楊暖暖貼近,楊暖暖和阿king之間的距離猛地拉近。
楊暖暖條件反射性的縮緊了脖子,她再次重複上一句話:“我和你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和你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和你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
楊暖暖一連快速的重複了三遍,說完之後,楊暖暖眼睛往上一擡,她靜靜地看着阿king那雙宛若大海一般蔚藍的眼眸。
楊暖暖的臉上突然出現一道明媚的笑容,她笑着問:“請問,你聽清楚了嗎?如果你仍然沒聽清楚我說什麼的話,我可以繼續說。”
阿king那雙蔚藍蔚藍的眼眸中像是結了一層厚厚的寒冰,他靜靜地盯着楊暖暖笑臉,不語。
楊暖暖的臉上依舊保持着微笑,她在等待阿king的迴應。
時間一點一點的在流逝,阿king突然伸手,他的大手一下蓋住了楊暖暖的小臉。
阿king的手很大,他的一隻手,將楊暖暖的臉全部遮住。
阿king一手捂住楊暖暖的臉,一邊冷漠地開口:“別對我笑!!!!既然今天已經這樣了,那麼我不妨直接把話和你說清楚。
我絕對不可能將你放走,把你帶到自己這裡我就已經做好了全部的準備,哭也好,鬧也好,我都不可能帶着你離開。
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情,我也不會允許你做出一點傷害自己身體的事情,你知道我不是,我是一隻鬼,所以,我相信你不會質疑我的能力。
在這裡,你可以隨心所欲,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在這裡,你可以平安一世,絕不會有任何危險。
把你帶到這裡來,我不否認我有私心,你可以罵我打我,但最好自己保持一個度,以你所見,我的脾氣並不好,所以,在你反抗之前,最好先掂量掂量的後果。”
阿king放下了捂住楊暖暖臉的手,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楊暖暖,隨即轉身離開。
楊暖暖氣憤的盯着阿king修長的背影,她大聲問:“爲什麼!!!!????爲什麼你要把我帶到這個鬼地方?”
經過兩天的相處,楊暖暖知道了這棟別墅中除了她和阿king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楊暖暖不明白,她不明白阿king爲什麼要一聲不響的就把自己綁到這裡,阿king完全沒這麼做的理由。
阿king聽到楊暖暖的喊聲停住腳步,他沒有轉身,背對着楊暖暖回答道:“因爲……我不想讓你死。”
楊暖暖小跑着衝到阿king面前,她張開雙臂攔住了阿king:“你把話說清楚!”
阿king低眼看着楊暖暖問:“你想讓我把什麼話向你說清楚?我對你說的那句話不夠清楚?”
楊暖暖問:“這裡哪裡?”
阿king回答:“這是我家。”
“我爲什麼會在你家,你爲什麼要把我困在這裡,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楊暖暖的語氣有些抓狂了。
楊暖暖不想再繼續和阿king呆在一個沒有第三個人知道的地方,她要回家,她要回帝都,她不想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呆在一個地方。
阿king看着有些抓狂惱怒楊暖暖,他冷冷地問:“你真的想知道我做這一切事情的原因嗎?”
楊暖暖猛地一擡頭,她語氣堅定的回答道:“是,我想知道,我特別想知道!”
阿king突然伸手抓住楊暖暖的胳膊,他猛地將楊暖暖往自己懷裡一帶。
楊暖暖觸不及防,她直直地朝阿king的懷裡傾倒過去,阿king一手抓住楊暖暖的胳膊,他又往楊暖暖走了半步。
阿king的長臂摟住了楊暖暖的細腰,他的另一隻手扶住了楊暖暖的後腦勺。
阿king手扶住楊暖暖的後腦勺,他突然低頭,阿king一下吻住了楊暖暖的嘴巴。
阿king的脣瓣是那麼的冰涼,楊暖暖的脣瓣是那麼的火熱,四脣緊貼,並無廝磨,阿king沒有下一步動作,他靜靜地感受着來自於楊暖暖脣瓣的溫度。
楊暖暖驚詫的瞪大眼睛,她合緊脣齒,楊暖暖用盡全身力氣去掙扎,但不管她如何掙扎,阿king都不曾挪動半步。
阿king睜着眼睛,他蔚藍的眼眸中沒有一絲異樣的神色,楊暖暖詫異的瞪大眼睛,她死死的盯着阿king,楊暖暖眼神表達了一個很明確的含義,放開我!!!
楊暖暖突然張嘴,她發狠的緊緊咬住阿king涼薄的脣瓣,她一口咬下去,頓時有血從阿king的脣瓣中流出來。
血浸紅了楊暖暖的嘴脣,阿king默默無聲的鬆手。
阿king的手才一鬆,楊暖暖立馬彈開了,楊暖暖一連往後退了三步。
阿king站在原地盯着楊暖暖看,他的的脣瓣殷紅一片,嘴巴染着血的阿king看着警惕楊暖暖,他突然失聲笑了出來。
阿king笑着問:“現在,你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