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了這種女人不能要!
朱母心裡憤憤,卻不敢說出來。等朱父掛了電話,才爆發:“不同意!我堅決不同意!她還有臉找夜少告狀?”
朱父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
如果傅雪爲這事找夜瑝告狀,那就太過份了。
“這樣的女人要是嫁進來,我不得成天看她臉色?”朱母越說越生氣。
朱父想了想,說:“萬一是朱邪呢?”
“呃……”
朱母愣住了。
對啊,朱邪那小子從小就不聽話,放着豪門公子不當,偏要跟着夜家兩兄弟鬧。萬一是他找了夜瑝,那……
“不行,我要暈了。”朱母氣得直揉胸脯,“那混小子是要氣死我呀!”
朱父搖搖頭,推開窗,讓風吹進來:“從小到大,我們被他氣得還少嗎?算了,他要娶就讓他娶吧!”
“我不甘心!”朱母說,“這麼多名門千金等着和朱家結親,我不甘心!”
“你看你是喜歡宋雅吧?你就是頭髮長見識短,格局太小!”朱父說,“宋雅今天就是故意來爲難傅雪的,姑娘家那麼有心計,將來你玩得過嗎?”
“再說了,兒子娶老婆,首先得他喜歡。其次纔是我們喜歡。想想你,當初要是嫁個你不喜歡,你願意嗎?”
朱母不說話了。
——————
夜色漸深,朱邪的公寓
新買的搓衣板擺在客廳茶几上,陣陣纏綿的聲音從臥室傳來。
“叩叩!”
突然,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傅雪推了推朱邪:“有人來了。”
“大半夜誰來?你聽錯了。”朱邪粗喘着。
叩叩!
敲門聲再次傳來,這次敲得更急。
“真的有人。”傅雪說。
朱邪不得不停下來,鬱悶的皺着眉。
“去看一下。”傅雪催促道。大半夜來敲門,別是病人上門纔好。能找到這裡的,定是熟人。
朱邪只得下來,穿衣去開門。
門才一開,一個人影撲進來,緊緊的抱着朱邪,把朱邪嚇了一跳。
“朱邪,我生病了,你快給我治治。”
“宋雅?”
朱邪大吃一驚,連忙問,“你怎麼了?”
“發燒,燒得要死了。”宋雅擡起頭,可憐兮兮的看着朱邪。身體軟綿綿的掛在朱邪身上,不願意起來。
她的臉紅撲撲的,說話間有酒氣吹來。
“你喝酒了?”朱邪皺眉,用力把她扶開。
宋雅卻緊緊的抱着他的腰:“嗯,喝酒了。因爲我好想你,所以喝酒了。”
朱邪聞言,臉色一變,用力把宋雅推開:“胡鬧!”
“我沒胡鬧,我真的病了。你摸摸我的額頭,我燒得很厲害啊!”
“酒力退了就不燒了。”朱邪拿起手機,準備給宋打電話,讓他們來接人。
宋雅明白他的意圖,撲過去把朱邪的手機搶走:“我不回家。”
“你不回家你要幹嘛?”朱邪不耐煩的問。
“我要在你這兒。”宋雅開始扯衣服,“朱邪,我身上也熱,你讓我涼一會兒,我自己會回去的。”
傅雪也穿好衣服出來了,就靠在臥室門口,看着客廳裡的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