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白家家主,永遠都有做不完的工作。
這輩子和他相伴的,就只有工作和金閃閃,想來甚是可憐呢!
“唉!”白悠遠歎口氣,站起身來到窗外,憑欄而立。
“悠遠,悠遠。”金剛鸚鵡停在他的肩膀上,學主人的樣子往外看。
白悠遠伸手摸摸它,低聲說:“白筱什麼時候派人來接掌家主之位?”
“不知道。”金剛鸚鵡答。
“那丫頭真是壞透了,一去不回頭,就讓我在這裡替她守着。”白悠遠望着遠方的藍天白雲,脣邊慢慢泛起一抹笑意,“聽說阿寧的耳朵已經治好了,我得想法子把她逮回來,讓她幹活兒,然後我們去旅行。”
“好主意,好主意。”金剛鸚鵡聽懂了,高興的撲棱翅膀。
“想像都是美好的。”白月走進來,幫白悠遠把案上香爐裡的香換了換,“你還是趕緊娶個老婆,生個娃來繼承家業吧!”
白悠遠回頭苦笑:“我也想啊,桃花不開沒辦法。”
“是你太挑剔了。”白月搖搖頭。青春年化已經不在,心態亦不在年輕。現在他們就是糟老頭和糟老太婆,守着一片大宅孤單終老。
“當然要挑剔了,白筱說過,愛情是一輩子的事。”白悠遠撇撇嘴,“我白悠遠,寧缺毋濫。”
“得了吧你,要以白筱爲榜樣,這天下多少人都得單着。”白月歎口氣,也很羨慕,“夜瑝和白筱那樣的愛情,天下罕有。”
白悠遠想想也是,遂笑開來:“月姐,你別說我,去管管你們家白凌燦,他都三十多了還沒娶老婆,你不怕他像我一樣嗎?”
白月臉上浮起憂愁:“怕啊,怎麼會不怕呢?可是兒大不由娘,我連他的面都見不着,怎麼催?”
“哈哈,所以大哥別笑二哥。”
白悠遠笑起來,白月則滿頭黑線。她連兒子在幹什麼都不清楚,只知道他在S國建立香水公司。
就在這時,白悠遠的電話響了,來電顯示“白筱”。白悠遠激動得趕緊接起來:“喂?白筱,你什麼時候回家?”
“我不來。”白筱無情的澆滅了白悠遠的希望。
白悠遠這個心情啊,苦逼得難以形容:“白筱,我都替你看家二十年了,你這樣不厚道,趕緊來守着你的家業。”
“家主是你,可不是我。我有事和你說。”
白悠遠聽白筱挺嚴肅,也不敢再開玩笑了:“你說。”
“阿寧在C國,你暗中照看着點兒,別讓她發現。”白筱說。
白悠遠頓時時眉開眼笑:“啊哈哈,阿寧來了呀,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好好關照的。不過,她都來C國了,不回家看看嗎?”
“大概不回,她在李天逸家住着。”
“哦,那我能不能去看看她?”
“你隨便,我還有一件事,你悄悄的不要告訴月姨。”
“好。”
“你查一下家中的香料庫存,我要知道凌燦去S國前都帶走了些什麼。尤其,他有沒有帶過走月姨的血。”
白悠遠側眸看了看白月,說:“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