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的朋友並不多,身邊幾個都是深交,交心交肺的那種。
又想了想蘇以夏從到設計部開始的經歷,略帶同情,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蘇以夏就差喜極而泣了,高興的很。
白念希就頭疼的很,這後腦勺剛好,今天就冒出來這麼多事,還不如聽燁祁的話在家休息呢,當個閒散太太。
非得給自己找罪受,說在家太無聊公司纔有趣,的確有趣,有趣到直接開撕。
一旁的凌韻寒看着白念希,擔憂的開口問道,“念念,我們等下要動身去澤家別墅了,你腦袋可以嗎?”
按了按有些繃緊的太陽穴,白念希揶揄道,“我這是後腦勺壞了不是腦袋壞了,當然可以啦。”
“就知道開玩笑。”凌韻寒無奈的搖了搖頭,莞爾一笑。
看來這後腦勺鐵定是沒事了,比起以前更會開玩笑了。
…。
暗處一個幽暗的小房子內,到處充斥着食品腐爛和酒精味。
陸桃無精打采的站在門前,手抖個不停,不敢想象若是打開這扇門,迎接她的是毆打還是謾罵。
長吸了口氣,打開門,顫抖地走了進去。
一堆酒瓶中,男人凌亂邋遢的模樣擡眸而起搖晃着起身,手中拿着酒瓶,仰頭喝下一口,醉意醺醺道,“爲什麼回來這麼早?”
有時候噩夢就存在於自己身邊,不近不遠,實實在在的在你面前。
“我…我被辭退了。”陸桃結巴的說出了這句話,心裡做了多少鬥爭纔敢說出。
很快,酒瓶砸到了陸桃的頭上,男人拳腳相加,陸桃整個蜷縮在了地上,捂着頭,淚如源泉。
眼前的這個男人,她愛了一整個青春世紀,如今她還愛,只是男人卻變了樣。
溫柔相待到拳腳相加,疼愛寵溺到只顧錢財,是她陸桃無用離不開給予了整個青春的男人,只能眼巴巴的沉淪在拳腳之下。
爲了這個男人能有更好的生活,她一次次的投奔簡歷,穿梭在各個炎熱的企業中。
爲的只是希望眼前這個男人能過得好,能早日清醒過來,不再終日酗酒。
只是愛恨情仇都要自己吞,每一次的疼痛都帶給陸桃更清晰的心境,這一次是她輸了,但她絕對不會就此放過白念希。
白念希,你就等着吧!終有一天,我陸桃還會回來!
男人的謾罵聲,女人的悶哼聲,充斥着整個陰暗狹小的房間。
…。
四十分鐘後,一行人來到了澤家別墅前,進展速度還是很快的,她不在的半個月內,倒是裝修了不少。
其實那半個月她也沒閒着,每天偷摸着從窗簾縫裡偷瞄着澤家別墅的進程,深怕被發現,跟個小偷似得偷摸着看。
陸桃的耀武揚威,蘇以夏的懦弱不語,林小慧的無關緊要,凌韻寒的淡然處事,她都看在眼裡。
澤家的工人瞧見上次受傷的姑娘來了,由於那一晚的恐懼,正眼都不敢瞧她。
四個人在別墅前轉悠着,四處看看進度,蘇以夏邊走邊說,“誒,聽說燁總在水岸林邸也有房產呢。”
陸桃走後,蘇以夏更加活躍了,話也開始多了。
白念希深深的抿了抿嘴,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只能打着馬虎眼,“我也不清楚。”
她和蘇以夏的關係沒好到這種說知心話的時候,還是稍微帶過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