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種情況,你們以後在本菲卡踢上正式比賽了,不會少見的。”
看着利德森帶着里斯本競技的人離開了粉紅女郎夜店,莫雷託總算是露出了屬於勝利者獨有的笑容。
“特別是里斯本德比戰的時候,那火藥味可就更濃了,嘿嘿!”
剛纔摁住迭戈和大衛·路易斯的貝託,給倆年輕人解釋道:“雖然對外一直說,本菲卡和里斯本競技是同城兄弟球隊。但那也僅僅限於歐冠賽場上,爲了國家榮譽,槍口一致對外。但在葡超聯賽遇上了,那可都是真刀真槍往死裡懟的節奏。”
“05-06賽季兩場里斯本德比,你們猜猜雙方吃了多少張黃牌。”
“呃……”
迭戈試探着回答道:“我想,8張有吧?”
“有這麼誇張嗎?”
大衛·路易斯覺得迭戈猜得有些浮誇了:“我覺得6張到頂了吧。”
“你們還是年輕,沒有經歷過德比戰的洗禮呀。”
“哈哈!特別是這種豪門德比戰!可不是一般的火藥味兒濃。”
尼爾森與阿西斯對視一笑後,爲迭戈和大衛·路易斯揭曉答案。
“上半程,我們坐鎮光明球場,雙方總共吃了7張黃牌。下半程,在里斯本競技的何塞·阿爾瓦拉德球場,雙方總共吃了8張黃牌,我們雙方還都被罰下了一人。兩場比賽,吃了15張黃牌2張紅牌!”
“哇!!!”
迭戈和大衛·路易斯目目相覷:“這也太誇張了吧?!”
“所以呀……”
莫雷託無奈的攤手聳肩道:“在里斯本的夜店、街道,或者其他地方,餐廳、健身房、咖啡廳……只要兩隊的人一遇到,互相之間一頓冷嘲熱諷那基本是家常便飯來着。但由於球隊都有明言禁令在,不允許雙方球員在里斯本市發生肢體衝突,如有違例,至少禁賽4場,上不封頂。”
“所以我剛纔摁住你倆年輕人呀。”
貝託笑着提醒着迭戈和大衛·路易斯:“你們可不知道兩支球隊對於場外肢體衝突的處罰是多嚴重,而且是在公衆場合,要是真的鬥毆起來,那肯定逃不過俱樂部一系列罰單的。我們作爲過來人,實在有必要阻止你們。”
“過來人???”
“哈哈!”
尼爾森露出神秘的笑容:“我和貝託就吃過這條禁令的虧了。三年前,我們就在酒吧街,揍了里斯本競技的人一頓。最後被俱樂部禁賽了6輪,一人罰了5萬歐元……哦!我們就是本菲卡第一批被處罰的球員來着。”
“呃……你們居然,鬥毆?!”
迭戈萬萬沒想到,看着性格如此溫和的貝託和尼爾森,居然在酒吧街跟里斯本競技的球員們有過鬥毆的經歷,這跟他們的人設實在是嚴重的不符合呀。
“對呀!而且我倆還走他丫的里斯本競技5人不落下風呢。”
“嘿嘿!雖然里斯本競技那幾個傢伙沒有被處罰,但在隊裡都被嘲笑是軟蛋。”
“後來連踢球的信心都丟失了,直接被球隊給賣掉了。”
說罷,貝託和尼爾森對視一笑,兩人似乎感覺自己都年輕了四五歲,回到了那個年輕氣盛,有矛盾完全靠拳頭說話的年紀了。
“還有呀……”
莫雷託笑着補充道:“利德森那傢伙,因爲三年前的葡聯盃的時候連續被我撲出兩個點球,所以之後一遇到我就跟瘋狗一樣的挑釁我。雖然在聯賽,我每一次里斯本德比都被利德森洞穿球門,那傢伙也經常拿這個事兒來沒事說事。”
儘管在聯賽日常被利德森洞穿把守的大門,但莫雷託卻相當無所謂。只見他將其中緣由道給了迭戈和大衛·路易斯倆新人聽:“三年前的葡聯盃,我撲出利德森那2個點球,可意味着里斯本競技丟失了盃賽冠軍,所以我也無所謂被他拿德比戰場場被他進球的事說事了。”
“迭戈,你小子上賽季最後一輪,可梅開二度,讓里斯本競技最後一個主場顏面掃地呀……”
莫雷託嘿嘿一笑的摟住了迭戈的臂膀道:“現在,你轉會到我們本菲卡來,跟里斯本競技那頭可就是絕對的死敵了。以後遇到那些傢伙,下嘴可大膽的毒辣點,不用想着啥‘得饒人處且饒人’的事。”
阿西斯笑嘻嘻的補充道:“規定可沒有說,禁止兩隊的球員吵架呢。最好就是罵道那羣癟三先動手了,咱們就不理虧了。可以直接揍他丫的。”
“那我明白了!嘿嘿!”
迭戈現在可算明白其中的道道了。
剛纔莫雷託各種罵街,說到底就是要挑釁利德森情緒失控,主動動手找打架。
顯然,規定說不可以打架,但沒有說不可以自我防衛。
要是里斯本競技的人先動手了,那麼本菲卡這邊肯定可以直接往死裡揍的還擊。
只可惜呀。
利德森最後還是被隊友摁住了,沒辦法在世界盃決賽中場休息的時間,加點兒戲碼,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
“好啦!這個事,你們倆小夥子清楚了就行。”
說罷,莫雷託舉起了酒杯。
顯然,剛纔把利德森罵跑了,讓他此時心情不是一般的爽快。
“啥也別說了,走一個先!就慶祝咱們鄰座,耳根清靜了,咱們也可以專心的看球,爲英格蘭隊加油!”
“好!Cheers!!!”
“英格蘭隊加油!!!”
在本菲卡一行人酒杯剛放下之際,電視機大屏幕信號切換回到了柏林奧林匹克體育場去。
英格蘭隊和瑞典隊的球員們從球員通道中緩緩走出來。
這樣的換人調整,調整某種程度上也喻示着:下半場比賽會變得比上半場比賽還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