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脣,很好,她還記得他說的話,他還以爲,她昏迷了這麼久,會將他當時說的話忘記了。
“我說的是,當時不會動他,但不代表,我以後也不會碰他!”
他撒謊了……從將她帶走之後,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動她和望月無音的孩子。
之所以這樣說……完全,是爲了能控制住她。
想着,他不禁冷笑……笑他自己,何時變得如此優柔寡斷起來。
“我既然可以把你從夜王府傣族,那自然也可以再去夜王府一次!那孩子那麼小,只要我一隻手……”他在說到這裡的時候,故意噤聲了。
“你無恥!”她打罵。
可儘管這樣,蓮治還是在她的臉上看見了恐懼,害怕的神色。
無恥?
呵……這兩個字好熟悉……
聽得他十分不舒服,因爲,聽見這兩個字,他便會想起望月無音,想起,她是怎麼用這兩個字來罵望月無音的。
望月無音是無恥,可他……不是,他這輩子,最多隻能算對她一個人無恥過而已!
“這是你對望月無音的稱呼,不要強加到我的頭上來!”
“你比他更無恥!”她咬牙,繼續不滿罵道!
就像個小孩一樣,面對比自己強大的,明知敵不過,卻還要過過嘴癮,似乎,那樣她會舒服一些。
“哦?那看來,我倒是挺榮幸的,竟然超過了望月無音?”他臉上本來有些暗淡的神色,忽然一轉,變成了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