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不笑的時候更嚇人。”夏末暗暗嘀咕。
厲引巖瞪她一眼,好心提醒:“夏末你給我記住了,我不叫那個那個!”
“那我該怎麼喊你?”夏末睜大眼睛看着厲引巖,十分不解,“我上次喊你厲少爺,你不讓,他們都喊你巖少爺,厲少什麼的,要不我也跟着他們那麼喊?”
“你敢!”厲引巖冷冷威脅,這女人還不是一般二般的二,這要是喊出聲了,赫爾班可就有話說了。
見夏末一臉茫然,厲引巖就在想,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爲什麼就有點天然呆呢?
說好的傻白甜,怎麼就只剩下傻了!
“儘量給我喊得親切點!”厲引巖總算是無語了。
“那怎麼樣纔算親切呢?”
厲引巖瞪了瞪夏末,沒好氣的丟下一句:“自己想去!”
見厲引巖移開視線不再看自己,夏末無趣的撇了撇嘴,“哦”了一聲,表示明白了,不停地拽着手指,想如何喊他纔是最親切的。
大廳不遠處,童話拉着童言,眼睛直直的盯着厲引巖,一副無限陶醉的模樣。
從厲引巖出現的那一剎那,她的視線便是落在了他身上不曾一開,連同樣風華難掩的葉浩宇她都直接予以無視。
心,快速的跳着,看着那無時無刻都掛着目無一切微笑的厲引巖,童話知道自己是淪陷了。
那個男人,太有誘惑也太優秀了。
不知是因爲激動還是爲何,使得她抓着童言的手也越來越用力,以至於童言終是面容不滿的掙脫她:“童畫姐,你幹嘛啊,抓疼我了。”
“小言,你看那個男人,就是他就是他,老爸把他帶來了。”童畫無不興奮的說着,平時大小姐的模樣瞬間全無,手舞足蹈的差點沒大聲吼。
童言可能是不滿童畫揪疼了她,沒好氣的打擊着:“童畫姐,你醒醒吧,他身邊那個姐姐今天可謂是豔壓全場,你能比嗎?”
一聽這話,童畫頓時不滿了,雖然那個女人的確是很漂亮,可她也是夏家大千金,比尊貴奢華哪一點比不過她了,而且她最恨有人拿她和別人比。
特別是童言此時如此說,童畫心裡就更不是滋味,因爲童言的貌美似乎還要比她童畫還勝了那麼一籌。
童畫也從來不掩飾對童言的嫉妒,嫉妒童言比她好看,嫉妒有多人都說童言乖巧,嫉妒老爸老媽在更多的時候更寵童言。
“漂亮怎麼了,他既然來參加老爸的壽宴,說明他也想巴結我們夏家!”童畫語氣裡衝了一些,明顯是在回敬童言剛纔的話。
童言雖然天真,卻也知道童畫這麼說多半是不高興了,撇撇嘴就要走開,卻被童畫一把抓住。
只見童畫諂媚的笑着,語氣溫和的對童言說道:“小言,我的好妹妹,幫姐姐一下嘛。”
“童畫姐,你想幹嘛?”童言警惕的問,每次童畫這幅樣子,就是有事找她。
“我想知道那個男人的名字。”童言將目光落在把玩高腳杯的厲引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