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看似精簡雅緻的房間,大到環境擺設,小到細枝末節,全是濯焰烈喜歡的格調。
甚至連牆壁上的字畫,也與濯焰烈書房內,他信手塗鴉之作十分酷似。
此情此景,若說南宮若櫻對濯焰烈沒有留戀,鬼都不信。
再看南宮若櫻親自爲他端茶送水,體貼服侍的忙碌,就像是守候的妻子終於迎來晚歸的丈夫。
這場面真是說不出的刺眼,夕顏靜默地坐在一旁冷眼旁觀。
濯焰烈對於眼前這一切倒是一派泰然自若,話家常般向南宮若櫻詢問道:“蘭之可好?怎麼沒見到他?”
這一句尋常的關心卻叫南宮若櫻手上的茶壺微微一頓,繼而,才若無其事地一邊繼續斟茶,一邊輕聲地回道:“他出去玩了。”
這敷衍之詞叫人眉眼微微一動,不過,人家不便說,濯焰烈也不便再問。
濯焰烈端起茶杯,隨意輕抿一口之後,直抒來意道:“本王今日前來叨擾,是有些事想向?都市小說你求證。”
“王爺請講!”南宮若櫻放下茶壺,靜靜地侍立在側,只是這看似恭謹的態度背後總令人有一種魂不守舍。
濯焰烈斟酌片刻,關心道:“家裡是不是有難處?倘若有事,儘可告知本王!”
聽他此言,南宮若櫻詫異地擡起眼,可是當迎上他關懷的眼神時,她又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連重逢時的喜悅也漸漸變淡,疏離地回絕了他的關懷:“謝王爺關心,我們很好!”
既然她如是說,濯焰烈也便多說,莞爾一笑,言歸正傳:“那日你在留書中所說,闢地石乃是古氏傳家之物,那麼,你可知它的由來?”
“這塊玉佩是蘭之滿月之日,古夫人親手爲他戴上的。至於淵源只有古夫人知曉,民婦確實不知。”
南宮若櫻回答得很平靜,似乎並沒有任何不妥。
只是她好像忘了,她完美的掩飾可以欺瞞住任何人,唯獨逃不過從小與她青梅竹馬長大的九皇子。
濯焰烈銳亮的眼眸輕掃過她不自覺握起的拳頭,輕抿的薄脣又是那抹意味深長:“古夫人麼!”本站永久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