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人,正戴着野狼面具,手上亦是黑色手套,和她的裝扮一模一樣,出現在了楊蔓潔的面前。
所以,將楊蔓潔給嚇暈了過去。
江曉溪望着這個人,這個人也在望着她。
她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是鬱霆琛,因爲鬱霆琛來這裡,是不需要這樣的裝扮的。
那麼,這個人會是誰?
忽然,這個人向她伸出了手,然後摘下了他的野狼面具給她看真面目。
“年鴻……”江曉溪沒有想到,邵年鴻怎麼會跑來楊蔓潔住的小院落裡,而且還將楊蔓潔嚇暈了過去。
她不由從房間裡走出來,和他一起離開了這裡。
兩人來到了山上,看着星空滿天,只是心情已經是不復少年。
“你怎麼會在鬱家出現?”江曉溪轉頭,輕聲問道。
邵年鴻凝視着她:“鬱霆琛曾對我說過一句話,他說你嫁入鬱家是有原因的。我想,除了楊蔓潔之外,其他的人恐怕是引不起你的興趣的。”
江曉溪點了點頭,“對!年鴻,母親見過她之後,就決意要出家,任何人也勸不了。但母親怎麼也不說原因,我只好來找她。”
“我有一些關於楊蔓潔的資料,現在傳給你。”他打開了手機,傳給了江曉溪。
江曉溪當時就看着:“什麼?鬱爾帆竟然是同時讓兩個女人懷孕,而且他的妻子和情-人同一天給他生孩子?這個男人太牛了吧!但是,年鴻,照常理來說,一個男人成了這樣,作爲妻子來說,是不可能還會念經超度他的,只會憎恨他的啊!”
邵年鴻也點了點頭:“對!所以說,你猜得對,楊蔓潔絕對是有事情在心中,否則她怎麼可能會這樣做!”
此時,夜已深,在山上風在,江曉溪忽然有些寒意。
邵年鴻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給她披在了身上。
江曉溪彎脣一笑:“謝謝!”
“謝我做什麼?”邵年鴻雙眸染上了濃濃的深情,“曉溪,你想不想離婚?”
江曉溪對於這樣的婚姻,自然是深惡痛絕,對於她的丈夫鬱霆琛,更是恨之入骨。
“年鴻,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要儘快弄清楚楊蔓潔對我母親說了什麼,可是,年鴻……”江曉溪說到了這裡臉色忽然一變,“我母親出家,希望和鬱家的人沒有關係纔是。”
邵年鴻安慰着她:“先別擔心,畢竟楊蔓潔是父親小老婆楊飛鳳的姐姐,說不定是因爲江家的事情呢!”
“但願吧!”江曉溪點了點頭,忽然打了一個哈欠。
“你也累了,我送你回去睡覺吧!”邵年鴻將他們兩人的裝備收起來打包好再帶走。
只是,當他送江曉溪回去的時候,門口剛好停了一部車。
而那部車上坐着的不是別人,正是鬱霆琛。
當他在車裡看到了江曉溪和邵年鴻從山上下來,而她的身上披着別的男人的衣服時,他的怒氣瞬間凝結成冰。
當然,江曉溪也看到了他此時剛回來。
“好了,年鴻,你也回去吧!”江曉溪和邵年鴻道別。
邵年鴻卻是瞟了一眼鬱霆琛的車:“好,多保重!”
“我會的。”她將衣服還給了他。
邵年鴻接過,似乎衣服上還留有她的芬芳。
當邵年鴻走了之後,江曉溪自然也是往家裡走,自然也是直接忽略掉了鬱霆琛回家的事實。
她回到了房間之後,鬱霆琛自然是隨後跟上,在她關房門的那一刻擠了進來,並且將她抵在了門背後。
“鬱太太,怎麼?如此耐不住寂寞?還有舊情-人去山上看星星?”鬱霆琛一開口就是暴怒的語氣。
江曉溪順着他的話往下說:“對啊,今晚的星星真好看,我和年鴻還數了有多少顆呢!”
鬱霆琛你不是生氣嗎?她就是要氣死他!
鬱霆琛其實知道她是有意氣他,她根本就不是會數星星的那種小女生,可是,他還就偏偏生了氣。
“鬱太太,你總是有辦法惹怒我!”鬱霆琛嘆了一聲。
江曉溪輕哼了一聲:“可是,你好好被激怒哦,身體裡像是有炮仗,我一點你就燃了。”
鬱霆琛:“……”
鬱霆琛放開了她,他倒了一杯紅酒給自己,“爲什麼不質問我,這些天去做什麼了?”
“我不想過問。”江曉溪有她自己的驕傲。
“那我告訴你。”鬱霆琛凝視着她,“我和小米在一起。”
江曉溪揚起了一個淡淡的嘲諷的笑容來。
可是,鬱霆琛卻是沒有理會她的笑容:“曉溪,你一向這麼聰明,爲什麼不查一查貝小米的來歷?”
“她是你的女人,我沒有興趣。”江曉溪還真就從來沒有萌生過去查貝小米的來歷。
“我保證你一定很有興趣。”鬱霆琛認真的說。
他說完之後,不再理會她,直接一邊丟衣服在地上,一邊去浴室。
當她看到了他健美的身材時,還是忍不住臉上一紅,這個該死的男人,他以爲他是誰?在外風-流了一個星期,回來後還故弄玄虛!
翌日。
江氏公司。
公司發生大動盪,究其原因,是因爲新上任的總裁貝小米幾乎有對江家趕盡殺絕之意,她利用手段迫江海波交出他手上的股份。
當然,在背後給予支撐的是鬱霆琛。
江海波自然是第一時間向江曉溪求助,江曉溪也明白,這擺明了就是針對她而來的,她如果不出手的話,豈不讓人看了笑話去。
所以,江曉溪用雷霆手段快速的將江氏公司的股票購進了自己的名下。
股東大會上。
江曉溪作爲一份子,自然是要參加股東大會的。
當貝小米看見她來的那一剎那,臉色馬上就起了變化。
“貝總,怎麼?看起來不舒服嗎?”其實無論貝小米和鬱霆琛怎麼樣,江曉溪一直以來都沒有理會過,這段婚姻無非是個錯,但是,貝小米如果要動江家的人,得先問過江曉溪同不同意。
貝小米也在看着她,“江總,幸會!不知道江總來這裡……”
“今天有股東大會,我是來參加的。”江曉溪開門見山。
貝小米:“……”
鬱氏公司。
林沉軒快速的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門:“鬱總,不好了……”
“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鬱霆琛蹙眉,語氣明顯不悅。
“貝小姐和江總在江氏公司狹路相逢了。”林沉軒趕忙說道,“據可靠消息,江總收購了江氏公司的股票,成了第二大股東,這就是兩人正式的對上了啊。”
這一切,似乎是在鬱霆琛的掌握之中,他淡淡的道:“很好。”
林沉軒:“……”
這還好?要知道兩個女人萬一打起來了的話,這後院已經燒火了……
當然,林沉軒是不會懂得,鬱霆琛料定了貝小米會拿江氏公司開刀,而江海波定然是會向江曉溪求助,而以江曉溪維護着江家的義氣,肯定是會站出來和貝小米麪對面的決鬥了。
但是,這樣一來,她就無暇顧及和邵年鴻的約會了。
鬱霆琛從來不會在乎自己的後院火燒成了什麼樣?無論燒成什麼樣,他也有資本去滅火……
林沉軒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我們真的不用派人過去管嗎?”
“不用!做好你自己的事情。”鬱霆琛的脣角一揚,好戲即將登場,江曉溪,你哪還有空去應酬着邵年鴻呢!
“是!”林沉軒走了出去。
江氏公司。
股東大會上,貝小米這邊講了一堆銷售數據之後,全部遭到了江曉溪的一一反駁。
“貝總,對於這個季度的贏利,我代表其他的股東們全部不滿意,還有下一下季度的銷售額,預訂得太少,這樣一來,我們只有繼續虧損的狀態,如果公司繼續這樣,麻煩貝總引咎辭職。”江曉溪在說這話時,毫不留情面。
貝小米本就不是經商的料,她根本不懂得怎麼去經營一個公司。但是,鬱霆琛給她公司,賺了當是她的,虧了算在他的頭上,她一上來自然是看不慣江海波,結果是惹怒了江曉溪。
當然,其他的股東們此時是不會說話的,首先是怕殃及池魚,萬一鬱霆琛責怪他們怎麼辦?另外他們這些人精都明白,有了江曉溪在這裡,他們不需要說話,她就能搞定,大家何樂而不爲呢!
還有,這些人都在想,這明明就是情-人在向着正妻叫板,可是,這個正妻可不是一般的正妻,她在商界的名號,那可是響噹噹!
貝小米被江曉溪氣得夠嗆,她下不了臺,只有宣佈:“散會!”
散會之後,其他的股東全部離開。
會議室裡,就只有貝小米和江曉溪兩個人了。
貝小米凝望着江曉溪:“江總,我不希望看到你針鋒相對我的場面。”
“貌似現在是貝總在挑釁我,我只是接招罷了!既然見招拆招,那麼針鋒相對,是很正常的事情。”江曉溪懶懶的靠在了椅子上。
“你可知道我……”貝小米激動的喊了起來,但在看到了江曉溪冰冷的眼神時,終是欲言又止。
貝小米沒有再和江曉溪說話,她拿出了手機,打了電話給鬱霆琛,她控制了一下情緒,溫柔的道:“霆琛,中午有空嗎?我們一起吃飯。”
鬱霆琛應了下來。
差不多快到了十二點鐘,於是貝小米起身去吃飯。
江曉溪撫了撫肚子,她也餓了,懷了孩子之後,她餓得特別快。
看來,這個寶寶一天一天的在長大了,她不由低聲問道:“小寶貝兒,你說,這個中午飯,我們去哪兒吃呢?”
既然是貝小米挑釁了她,她即使是不愛鬱霆琛,可是,她也絕不允許這個女人能夠和鬱霆琛在一起!
所以,這一餐飯,她去定了。
酒店,餐廳。
鬱霆琛和貝小米臨窗而坐,她在向他哭訴:“霆琛,你根本不知道,她對我有多兇……她竟然在股東大會上羞辱我,說我沒有能力帶一個公司,不如早點引咎辭職……”
“好了,不哭,我不是說了嗎?賺了算你的,賠了算我的。”鬱霆琛拿出紙巾安慰着她,“你現在依然是公司的大股東,不用擔心。”
貝小米這時卻是握住他的手:“霆琛,你愛我嗎?”
鬱霆琛還沒有說話時,忽然就聽到了一句清脆如玉但卻是鏗鏘有聲的女聲傳了過來:“鬱先生,這麼巧!在這裡吃飯?”
“鬱太太,要一起吃嗎?”鬱霆琛不着痕跡的抽回了貝小米手中的大手,然後問她。
這一聲鬱太太,讓貝小米的心裡一緊,她拼命的忍住了流淚的衝動,然後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間。”
說完,她就有種奪路而逃的感覺。
江曉溪當然是不會坐在他們這一桌的,她只是來挑釁的,所以挑完了之後,功成身退。
“鬱先生,轉告她,不要在我面前玩弄手段,否則我還有更難堪的在等着她!”江曉溪幾分薄怒。
鬱霆琛凝視着她,忽然輕嘆了一句:“不知道我們的孩子像你還是像我?”
江曉溪:“……”
這男人和情-人吃着午餐,還有興趣和她談肚子裡的孩子像他還是像她?
她轉身,走上了二樓去吃中午飯。
當貝小米從洗手間裡出來之後,回到了坐位上時,已經沒有看見江曉溪的身影。
她的眼睛紅紅的,像是受委屈的小兔子一樣。
貝小米望向了鬱霆琛:“怎麼辦?我在公司裡怎麼辦?霆琛,你給我想個辦法啊!”
“不如,你就陪着蓓蓓好了。”鬱霆琛建議:“既然職場的爭鬥你覺得不適應的話,就不用去了。”
貝小米不敢相信的望着鬱霆琛:“霆琛,是不是這樣下去,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就越來越小了,然後就像塵土一樣,散在空中不見了。”
鬱霆琛凝視着她:“不會,小米,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不會隨着時間和地點的變化而變化,也不會因爲我身邊的人而有變化。曉溪懷孕了,她懷孕爲了誰,我想你比我還清楚。”
貝小米的臉色瞬間蒼白,她終是垂眸沒有說話。
江氏公司。
貝小米經過了昨天和江曉溪的較量之後,她知道,在商界,她永遠也不要想贏過江曉溪,江曉溪從小就具有這樣的天賦。
所以,她決定,兵行險招,出棋致勝。
春曉傳媒集團。
江曉溪在看着戶外和地鐵還公交車的廣告方案,她會親臨現場看製作,儘管有總監們在負責,可是,她這人對於工作一向要求得很高。
此刻正是盛夏,苒婷跟着她,也是熱得汗流夾背。
江曉溪的身材還是和往常一樣,看不出有了孩了,依然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江總,喝點溫水。”苒婷遞了水。
江曉溪接過來,她有些皺眉,“今年怎麼比往年要熱?”
“江總,也有您不知道的啊,其實溫度沒有變,因爲您懷孕了,所以比普通人都要熱。”苒婷輕笑了一聲。
“是這樣?”江曉溪挑眉。
苒婷直點頭,“是啊,我表姐前年懷孕了,去年夏天生的,空調開着她也一直叫熱,更不敢去室外的。”
江曉溪淡淡一笑,對於懷孕生子,因爲不在她考慮的範圍內,所以她不知道也不足爲奇。
江曉溪坐了一會兒,用溼紙巾擦了擦汗,望着這炎熱的天氣,她的心竟然是有一絲莫名的煩躁。
可是,她究竟在煩什麼?
煩惱着很多事情都沒有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麼?
她正想着時,忽然電話響了起來,她一看是佛法寺打來的電話,擔心是母親有事,趕忙接了起來。
“媽……”
“曉溪……”鄭淑萱有些急切的說道,“你在聽嗎?”
“媽,我在聽。”江曉溪忽然之間有些傷感,她的所有事情,沒有一個親人在身邊,“難得媽還記得我的手機號碼。”
鄭淑萱好一陣都沒有說話,這是母女倆在她出家四年之後,第一次通電話。
“曉溪,媽知道對不起你……”鄭淑萱輕聲道,“可是,媽能找你幫一個忙嗎?”
江曉溪的心裡有種肝腸寸斷的感覺,她不能理解母親去出家,至少母親還有她啊,爲什麼母親要這樣做。可是,她依然是應道:“媽,我在聽,您說!”
“曉溪,媽看到你姐姐了!”鄭淑萱在說這話時,聲音都在發抖,很顯然,敲了這幾年的木魚,依然是不能讓她四大皆空看破紅塵。
江曉溪的手機差點瞬間跌落在了地上,她的親姐姐,比她大兩歲,如果她還在世上的話,今年就已經是24歲了。
她不由想起了她六歲那年發生的遭遇,她和姐姐兩人同時被匪徒綁架,當時匪徒向母親提出來,只能救一個。
母親寧願她自己去死,也要救回她的一對女兒。
可是,匪徒說:“就算你死了,我也只會放一個,另外的一個會被處死。”
鄭淑萱那時已經和江海波感情破裂,她知道,她如果死了,一個孩子就會成孤兒,她能怎麼辦?
她不知道這個匪徒爲什麼要如此的心狠手辣,要對她的孩子下手。
當匪徒們準備將兩姐妹中的一個要處死時,鄭淑萱無奈之下,只好說道,“放了小的……”
從此之後,鄭淑萱帶着江曉溪過日子,而匪徒最後送來了姐姐江曉菲的屍首,整個小小的身軀被劃破了,腦袋更是被砸成了一個餅……
總之,江曉菲的死法是那麼慘不忍睹,而鄭淑萱至此深受打擊,她很久都吃不下去飯,而此時,江海波又帶着情-人楊飛鳳和兒子江曉河出現,對她的打擊可謂是深不如死。
江曉溪想到了這裡,她凝了凝心神,不止是母親不希望姐姐死了,就連她亦一樣。
她這些年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因爲六歲那年發生的變故。
她的所有資產,都有姐姐的一半。
“媽,我馬上過來。”江曉溪掛了電話,眼睛裡隱約已有溼意。
苒婷見她神色有異,“江總,還好嗎?”
江曉溪道:“叫司機過來,接我去佛法寺。”
佛法寺。
青燈古佛,還有青山綠水,靜修之地,偶見青煙嫋娜。
江曉溪到了時,母親已經在她常去的亭子裡等她了,其實母親知道她來看,只是,母親心中很苦,江曉溪能夠理解的,直到她自己做了準媽咪的這一刻,她才明白,不是她做到最好,就能彌補母親失去了一個女兒,自己失去了一個姐姐。
“媽……”她走過去。
鄭淑萱的身體本步瘦弱,此刻更是像風中枯葉,顫抖不止。
“曉溪,你看……”鄭淑萱拿出了手中的一枚銅錢。
那是清朝康熙年間的錢幣,鄭淑萱爲兩姐妹買了一模一樣的兩枚,姐姐在兩枚銅錢上刻下了字。
姐姐的那枚刻上了“菲”字,而妹妹的刻上了“溪”字。
江曉溪從母親的手中接過了這一枚銅錢,果然是有一個“菲”字,她仔細看了看,確實是康熙年間的真品,不是贗品,而且字跡是姐姐小時候刻下的。
“媽,在哪裡發現的?”江曉溪馬上問道。
鄭淑萱立即指向了這個亭子,“就是這裡……”
江曉溪瞬間眯緊了眼眸。
“我知道你每週都會來,媽卻是沒有出來見你,可是你走了之後,媽會來這裡……”鄭淑萱解釋道,“今天,我就發現了這個……”
“我一定會找到姐姐的。”江曉溪將這枚銅錢握在了掌心,“我有消息會第一時間通知您。”
江曉溪從佛法寺出來之後,馬上回到了“s十字星”總部。
她一定會將她找出來!
春曉傳媒集團。
江曉溪從“s十字星”回去了之後,她發現桌上有一份江氏公司送來的文件,上面有總裁貝小米親自簽字的文件。
她本來是無心去看,但是,“貝小米”三個字的簽名,她卻是覺得有些熟悉。
江曉溪拿了起來,馬上傳了一份字跡和那個菲字給了殷念念:“念念,幫我驗一驗,這字跡是不是出自於同一個人?”
她在等待殷念念的結果時,想起了鬱霆琛曾經說過的話:“你這麼聰明,爲什麼不查一查貝小米的來歷?”
鬱霆琛這個人知道多少,他是否知道,江曉菲是她唯一的軟肋呢?
如果他知道的話,這一場婚姻,將會變得越來越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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