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溪更是覺得好玩了,她在這時,似乎早沒有了在商場裡叱詫風雲的英姿颯爽,有的只是一個女人最簡單的可愛。
她的語調也很溫柔,好像是在誘哄着他一樣:“乖男孩,說你是我的!”
鬱霆琛還不知道江曉溪有這樣的一面,其實想想也是,一個二十二歲的普通女生,也不過就是大學剛剛畢業,初入社會進入職場。
但是,江曉溪不同,她十八歲就修完了大學的全部課程,從十八歲到現在,她已經是在商場裡摸爬打滾了四年。
四年裡商戰的詭秘,足以讓一個小女生蛻變成一個指揮着千軍萬馬的將才了。
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她初入職場時,打響的第一個“戰役”,他和她,曾是同臺競爭的對手。
那一年,她十八歲,嬌俏美麗,但已經是冰雪美人。
那一年,他二十三歲,還沒有掌管鬱氏家族企業,只是管理層的一名員工。
她自主創業,靠着“S十字星”賺來的錢,進入商場。
“曉曉,可曾記得,我們的第一戰?”他捧着她小臉問她。
江曉溪的雙眸半睜半閉,沒有了平常的犀利,但也沒有女人該有的柔情,她聞言笑了起來:“記得,那一次,你是故意讓我的麼?”
她初進職場,說是初進,也不確切,她很小就創立了“S十字星”,但是古董和文物畢竟很多東西是怎麼得來的,相信大家也清楚,說起來會有見不得光的灰色地帶,她從不否認自己的發家史
但是,春曉傳媒集團,哦,那時還不是集團公司,只是一家小小的公司,她想要拿下的第一個大單,就是鬱氏公司。
她一路過關斬將,終於是殺進了決賽圈,而且是不被所有人看好。
一是她的是新公司沒有名氣;二是她是新人沒有廣告業績;三是她爲人高傲,從不向任何人低頭。
那一次,鬱霆琛負責公司的廣告業務招標,這是他第一次見她。
那一次,江曉溪一舉拿下了鬱氏公司的業務,爲她的春曉公司打響了第一戰。
“我應該謝謝你的,是你成就了今日的我……”江曉溪輕聲道。
鬱霆琛撫着她臉:“是你自己成就了自己,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成就一個人,也沒有一個人能毀得掉一個人,你明白嗎?”
他沒有說明,他不想在這個時候提及貝小米,免得破壞了兩人的氣氛。
一如江曉溪,一路健康成長,儘管手段多多,但成就了自己。
一如貝小米,一路仇恨極深,殺手飛鷹的名號令人聞風喪膽,但是捫心自問,這是她要的生活嗎?
江曉溪有些暈暈乎乎的,她也點了點頭。
“鬱先生,我好想睡覺……”她嘟噥着。
鬱霆琛見她閉上了眼睛,他在她的耳邊吹氣:“讓你睡,明天早上看我怎麼收拾你!”
。
可能是因爲孩子在腹中漸大,江曉溪開始嗜睡。
往常天一亮,她就會起來。
可是今天她還在酣睡之中,而且抱着了一個人當抱枕在睡,也不知道。
早上八點鐘,鬱霆琛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過手機,看到是林沉軒打過來,他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是不會這麼早打電話的。
“什麼事?”他低聲問。
林沉軒有些焦急的道:“鬱總,二爺他們有所行動。”
“那就讓他行動好了。”鬱霆琮淡淡的道。
“是!”林沉軒知道他被打擾心情不好,於是也不敢再說什麼了。
這時,江曉溪醒了過來,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俊顏,他剛放下了手機,正在專注的凝視着她。
“鬱先生,早!公司有事,怎麼還捨不得溫柔鄉,不想去早朝?”現在的江曉溪,已經是恢復了平時的作風,說話犀利而一語中的。
鬱霆琛哈哈一笑,“對,我就是捨不得溫柔鄉……”
他說着,不准她起身,雙眸眨也不眨的凝視着她。
江曉溪一看時間,已經是過了八點,她雖然是貴爲老闆,可是也從不遲到。
“我要去上班了……”她推他,卻是推不動,反而是將薄薄的被單弄滑了下來,露出了些許晶瑩的膚色。
然後,她越是掙扎,就越是露得多。
鬱霆琛凝視着她:“鬱太太,上午的班就不用去了。我說過的話,還記得嗎?”
江曉溪的臉上不自覺的染上了紅暈:“昨晚我喝醉了……所以……”
“所以,可以不算,對嗎?”鬱霆琛接過了話。
“對!”她迎着了他的雙眸,似乎她記得昨晚,她和他說了好多的話,好多好多的話,從以前的第一戰,兩人第一次交鋒。
那時候,她不是現在的集團總裁,一個雖然初出茅廬但已經是暗地裡有經驗的並且有着遠大抱負的女子。
那時候,他不是現在的鬱氏總裁,只不過是廣告公關部的一個經理而已,只是,他是一個野心勃勃的傢伙。
如果他沒有野心,他能坐在今天的位置上。
當然,如果她沒有抱負和手段,能將春曉傳媒集團公司做到如此之大。
“好,我原諒你!”他大方的說道。
江曉溪一怔,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大度。
“親我一下!”他當然是有後文的。
江曉溪急着去上班,自然是想早點離開酒店,她也不矯情,在他的脣上親了一下,然後迅速的後退。
但是,鬱霆琛卻是沒有讓她走,他雙手撐在了她的上方,目不轉睛的凝視着她,“鬱太太,少喝酒,怎麼樣?”
“嗯。”江曉溪這一次,很合作的點了點頭,儘管沒有表明說紅酒會傷害到孩子,可是爲人父母,還是要注意一些。
“乖!”他點了點頭。
江曉溪有點急了:“我真的有事要回公司處理……”
“有一筆帳,我們算完了,我送你回去!”鬱霆琛說着時,臉色也起了變化,他的臉上開始寫着不高興。
江曉溪是明白人,她自然是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她翻身想走,可是哪有他快。
“鬱太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選擇哪一個?畏罪潛逃罪加一等。”他伸手將她鎖在懷中。
他炙熱的體溫從背後傳了過來,他睡覺一向不喜歡穿上衣,他的胸膛貼着她的後背,而昨晚她醉了睡了,他根本沒有給她穿睡衣,所以,此時,兩人親密相貼……
她沒有說話,但臉上已經是有紅雲在燃燒了。
“都不願意選,是吧!”鬱霆琛邪魅的氣息,在她的耳邊繚繞,絲絲入耳,如雲如霧,盤旋不散。
她選擇沉默,然後拉緊了胸前的被單,雖然知道昨晚他就看完了,這樣也是徒勞無功,但是昨晚是有醉意,現在的她,卻是清醒着的。
鬱霆琛從她的身後抱着她,?那細膩如微的變化,他都能感覺得到,從十八歲到二十二歲,這些年月裡的蛻變,他似乎是看着她成長起來的。
“那麼我就直接開始算帳了!”他輕聲語,這樣子,一點也不像是要大張旗鼓的算帳,反倒是情-人之情的耳磨低語,又如飛燕在屋檐邊的細細呢喃,還如風拂花兒時的漫天漫地*時的芬芳。
緊接着,他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後頸上,他的脣,有着男人獨有的味道,溫柔中不失霸道,他就像是一張網,從四面八方的向她灑了過來。
真正意義上講,鬱霆琛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包括吻也是。
江曉溪和邵年鴻曾兩情相悅,但是,那時候,邵年鴻十八歲就去讀軍校,軍校有多嚴,而她那時才十三歲,是朦朦朧朧之中,最先開始初戀的季節。誰也沒有向對方許過諾言,誰也沒有向對方挑明瞭感情,這一場感情就隨着邵年鴻的杳無音訊而無疾而蹤。
再是,她和宋涼辰的聯姻,宋涼辰曾說,她在他的眼裡就是一個女神,從來不敢想象和女神親吻是什麼樣子。
也是鬱霆琛,將她從少女變成了一個女人!
她想,他一定是蓄謀已久。
江曉溪側頭:“鬱先生,你說你愛我,從什麼時候開始愛我的?”
鬱霆琛沒有說話,依然是細細密密的吻,猶如春風春雨輕輕的拂過她的雙肩,又像是湖裡的白鵝在紅掌撥青波時蕩起的一圈一圈的漣漪。
她不由手掐他,他握住了她的小手,“一碼事歸一碼事,你犯了錯,沒有權利問我的問題。”
江曉溪:“……”
“當然,你哪天哄我高興了,我可以回答。”鬱霆琛不忘記給她設陷阱。
江曉溪:“……”
他從後頸一直親到了雙肩,再到了肩胛骨,小小的肩胛骨,微微的拱起來,像是兩道小小的橋,連結在他和她的心上。
當他親到了後腰時,那酥酥麻麻的感覺,像是萬千蟲蟻在不斷的啃噬着她的心。
“鬱先生,夠了沒?”她有些氣喘。
鬱霆琛輕哼了一聲:“纔剛開始,如果受不了就認錯!”
江曉溪惱了:“我何錯之有?你倒是打着懲罰我的旗號,肆無忌憚的不徵求我同意的這樣對我?”
鬱霆琛將她反轉過來,讓她和他面對面,他的雙眸凝視着她,對於她的裝傻,他毫不留情的戳穿:“爲什麼要說八瓣格桑花是我送給你姐姐的?”
江曉溪雙眸一凝:“難道不是你採摘下來的嗎?要知道,所有的人都可以作證,是你從高處採摘下來的。你從來沒有否認過要給誰,那麼我代你送給姐姐,有何不可?”
鬱霆琛的怒氣隱現:“你就是這樣想的?我爬到懸崖峭壁上,就是爲了採摘格桑花給貝小米?難道我不是爲你而採摘的?”
“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她的態度如談公事一樣,一旦提到了貝小米,她的態度就會三百六十度大轉彎。
所以,她代他送給貝小米,情之所至。
她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子,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鬱霆琛握着她腰的手微微一重,“你還真想惹怒我?”
“是你自己在惹怒你自己!”她語聲平靜,即使腰上疼痛,但她儘量沒有波瀾起伏。
他懶得和她多說,低下頭,封住了她的嘴……
這張小嘴,讓人又愛又恨。
昨晚喝醉了的乖巧,現在醒來的犀利,她還真懂得賣弄人情,直接將他對她的感情轉嫁到了別人的身上。
這一次的吻,不同於開始的,開始的有如初來蒲公英飛舞一樣的輕柔,此時卻是宛如野獸獵食一樣的兇猛。
很顯然爲,一開始他是有心在培養情趣增加感情,然而後來才發現他的深情反被她利用轉嫁,驕傲如他,如何能理忍受這樣的事情。
江曉溪承受不了這樣的攻擊,她趁着他給她換氣的瞬間道:“別這樣,孩子……”
孩子似乎讓鬱霆琛恢復了理智,他見她揪緊了胸前的被單,那被她揪得皺皺巴巴的被單,似乎是她的最後一層僞裝。
而他,大有剝落她的僞裝的趨勢。
“今天就算有孩子,我也要讓你知道,鬱太太,我愛的究竟是誰!”他惟恐她聽不見,一字一句的說道。
江曉溪的臉色瞬間煞白……
他一手握住她身上的被單,她卻是在緊緊的揪住,這是她最後的屏障,就像他們的夫妻生活,大家各自生活相安無事,該有多好。
可是,他偏是要侵入她的生活,一層又一層的撕毀了她的屏障,讓她不得不原形畢露的展示在他的面前。
當那層屏障被他一手撕毀,她反倒是坦然的看着他。
因爲,害怕和逃避,從來就不是她的風格。
她就在他的面前,如女神一樣的在他的跟前,倨傲的下巴,微微的上揚,雙眸裡用冰冷掩飾着幾分嬌羞的色彩,身軀因爲他鷹隼般的目光灼灼燃燒,而在微微的顫抖着。
她如果害怕和逃避,反而是給了他追逐嬉戲的機會。
所以,她大方的坐在他的身上。
鬱霆琛低頭,再次吻她……全身的吻她……
他的吻,時而熱烈如火,時而寒冷似冰,但她卻是躲不過,無論哪一個地方,全部被他烙上了印記。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她是他的。
江曉溪努力的強撐着,才能讓自己不去沉醉,但是,那顫抖着的嬌軀,還有她忍不住掐進他後背的指甲痕。
他越是吻她的厲害,她就越是掐他。
他的後背傷痕累累,全是被他掐的,她的身體無一處地方沒有他的痕跡,全是被他吻過。
他吻得越重,她掐得越深。
他不怕她掐,只怕這一場婚姻,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她惱怒他吻,她不想有婚姻的束縛,她想早點退出來。
但是,他不讓她退,他非逼着她沉醉在這地一場他用柔情蜜意編織的婚姻假象裡,無法自拔。
“鬱太太,我有沒有愛你?”他在她的耳邊輕語。
江曉溪閉着的眼睛瞬間睜開來,一語戳穿他:“你愛的並不是我,你只是想擁有一枚我這樣的棋子。”
鬱霆琛不怒反笑:“何解?”
江曉溪看着他:“你將姐姐留在身邊六年,我想,你從未許諾過婚姻給她,一個男人不願意許諾婚姻,其實他就是當她是一枚可進可退的棋子。”
“可是,我卻是給了你婚姻。”鬱霆琛雙眸銳利之色不改。
“對!”江曉溪凌厲之色繼續,“你試圖用婚姻這座城來圍困我,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但是,我不相信,你愛我!”
鬱霆琛凝視着她,既然是話已說到了這個份上,兩人如果再談下去,恐怕也是無濟於事。
他點了點頭,“是!我留她在身邊,確實是有目的,可是,你想不想知道,我的目的是什麼?”
“不想!”江曉溪驕傲的說道。
“那麼,你又可知道,你姐姐留在我身邊的目的是什麼?”鬱霆琛扳正了她的小臉,逼她和他對視,“她是飛鷹,聰明如你應該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她想擺脫組織,而我是她最大的選擇……”
這話一出,江曉溪的臉色一變。
也就是說,鬱霆琛是早就知道貝小米的身份,貝小米找上他,無非是想過正常的生活,一個女人想有家有孩子,想過正常的幸福生活,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而鬱霆琛這棵大樹,確實是她這隻飛鷹最好的棲息之地。
江曉溪確實是忽略了這一點,而驕傲如貝小米,自然是不願意在江曉溪面前顯示自己的軟弱。
她的姐姐,究竟是受了多少苦,才能熬到了今天。
那麼鬱霆琛留貝小米在身邊的目的是什麼?他是個商人,唯利是圖,他不會做虧本的買賣,他留她在身邊,自然也是有所圖纔是。
“鬱太太,你說,我留她在身邊,目的是什麼?”他開始逼她。
江曉溪不願意承認,不是她不夠自大,在感情的世界裡,她不是個輸家,所以,這一仗,她根本不想參加。
“說!”鬱霆琛卻是步步緊逼。
她咬緊了脣不說話。
難道,他留貝小米在身邊,就是爲了接近她,真的是愛她嗎?因爲他知道,她最在乎的人就是貝小米,所以,只要貝小米在他的身邊,而她也就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儘管,這樣的愛很卑鄙,但是,這就是鬱霆琛的行事風格。
他怒極反而是笑了:“對,就是你心底的答案。我之所以留她在我的身邊,就是爲了你!”
江曉溪的身軀一震,這個男人,幾年如一日的編織一個陰謀,爲了將她收入囊中,他是真愛?抑或是假意?
如果是真愛,他有多愛?才能做到這一步?
他凝視着她:“你可以不相信,你可以繼續去找你心中的答案,鬱太太,我現在告訴你,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我有什麼好?”江曉溪被他的話震懾到了,好一陣,她才問他。
鬱霆琛卻是不說話了,他只是雙眸惱怒的凝視着她。
江曉溪被他看得不自在,於是想要拿起被單裹在身上,可是,他卻是不讓。
“爲什麼怕我看?”他問她,“你不是什麼也不怕?你不是什麼也都能處之泰然?爲什麼我看着時,你會害羞?證明你是一個十足十的女人,你也會有感覺,你不是一個工作機器,你不是一天到晚只會在商界裡所向披靡的女漢子!”
江曉溪咬了咬脣,沒有說各方面,卻是怒瞪着他。
“瞪我也沒有用?”鬱霆琛哼了一聲,“在我的眼裡,你就是我的女人,會生孩子,會害羞。也要會和我過日子!”
“我以爲鬱總這麼強大,自己可以生孩子過日子!”她被他噎了好一陣,終於可以反擊了。
鬱霆琛薄脣一勾:“所以,非你不可!”
她正要反駁之時,他馬上補充,“當然,你也是非我不可!”
“真夠自大!”她嘀咕。
鬱霆琛的脣角似笑非笑,他就是自大!
江曉溪不知道爲什麼,心情忽然就好了,可能是他向她說明了一切,至少她和他姐姐之間不是因爲愛情纔在一起的。
姐姐會依附他,擺脫組織,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而他將姐姐留在身邊,只是想要將她收入囊中。
她凝視着他:“姐姐能擺脫她所在的組織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我需要回饋。”他毫不掩飾對她的索求。
江曉溪笑着怒罵:“jian商!”
“對,無jian不商,無商不jian!”鬱霆琛還大方的承認了去。“你如果要去查,首先你會讓小米反感你,其次,你需要很多時間和精力,再是,你可能一無所獲。如果你只需要問我,你會很佔便宜的。”
江曉溪知道,他就死抓着貝小米信任他這一點,她就是不及他在貝小米心目中的地位。
“什麼回饋?”她乾脆的問道。
鬱霆琛凝視着她,看着她的膚色漸漸的在他的眸光中變成了粉色調,“鬱太太這麼聰明,還要我說?”
江曉溪惱怒的一瞪他,他卻是毫不生氣,就等待着她乖乖的上鉤。
她也是乾脆利落之人,於是,她抱上了他的脖子,雙脣猛的貼了上去……
她有些喘氣的凝視着他:“孩子……”
“我會溫柔些,不會傷到孩子……”他將她重新抱起來,坐在了他的身上……“心甘情願給我麼?”他問。
她也毫不矯情的點了點頭。
這一次,點燃了所有的情緒,讓愛情之火熊熊燃燒在了他們的天空裡。
妞兒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