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溪坐在了他的身邊:“什麼事?”
鬱霆琛一伸手,將她拉到了他的懷裡來,霸道的說道:“陪我!”
江曉溪:“……”
她就這樣的趴在了他的身上,剛動了一動時,他就有點帶着火氣,俊臉也染上一絲潮紅:“別動,想在飛機上來一次是不是?”
江曉溪真不明白了,他既然是都有了生理反應,還抱着她做什麼?豈不是更難受嗎?
這男人,還真是搞不懂的生物呢!
她被他擁在了懷中,她到底是沒有再掙扎。
反正有生理反應的是他,難受的也是他。
鬱霆琛看着她,還是一身白色襯衫加牛仔褲,她很少在他面前這樣穿過,青春又亮麗,和職場上人人避之的“女魔頭”完全沒有關係。
他的一隻手扣着她的腰,漸漸的滑上了她的臀……
江曉溪忍……
終於,在他的手繼續向下滑時,雖然有牛仔褲的防護,她還是忍不住的道:“鬱先生,你再不安分點,我不小心壓到了你的腿,如果真殘廢了,我可是會嫌棄你的!”
鬱霆琛收回了手,卻是挑起了她的小下巴,“你敢嫌棄我?鬱太太,這一輩子你都得冠上鬱太太的名。”
她瞪他一眼,“在山上是誰讓我走的?”
他無語:“……”
他那只是氣話,看她會不會在乎,結果她說他幼稚!
一會兒後,江曉溪的肚子傳來“咕咕”聲,她抗議道:“鬱先生,你的孩子們餓了!”
自從知道他要她生孩子並非其它的狗血因素之後,江曉溪的態度轉變了很多,難得能像這一刻這麼輕鬆的提及孩子。
鬱霆琛卻是雙眸不滿的瞪她一眼:“只是我的麼?不是你的孩子?”
“好吧!鬱先生,我的孩子們餓了!他們要吃東西了。”江曉溪看在他受傷了的份上,決定不計較他的“幼稚”行爲。
鬱霆琛還是不滿:“只是你的麼?就沒有我的麼?”
江曉溪:“……”
她舉起了高高的拳頭,恨不得給這個男人一頓爆打,看他還要不要來一段繞口令了。
可是,他卻是將她的小拳頭握他的大掌之中,這是無盡包容的意思,她的拳出過來,他會用手掌柔柔的滿滿的包圍着她。
江曉溪知道,他在一點一滴的佔領着她的心,他文才武略,他心思慎密,他不再對她說一些無用的東西,他會做出來給她看,告訴他,他有多在乎她。
“曉曉,這是我們的孩子!”他凝視着她的雙眸,語聲輕快卻是又帶着自豪的說。
江曉溪也在望着他的雙眸,他的眼睛略帶笑意,因爲爲人一向冷酷,在染上了微微的笑意時,如果不是認真去看,是看不出來的。
她其實很想問他,這一對孩子,真的沒有任何功利性質嗎?他真的只是想她爲他生孩子嗎?
可是,聰明如她,驕傲如她,是不會再問的。
就算他說了,她也不一定會信。
她的疑惑,精明如他,自然是看在了眼裡,他用大掌握緊了她的小小拳頭,再一次對她說道:“曉曉,這是我們的孩子!”
江曉溪不再和他去糾結這個問題,她有幾分強勢的道:“孩子餓了,孩子的媽咪也餓了……”
鬱霆琛這時哼了一聲:“我以爲,鬱太太上山去吃格桑花就飽了,還會餓?”
“你不要以爲你上去爲我採了格桑花,我就要對你三叩六拜啊!”江曉溪惱了。
就在兩個人劍拔弩張時,外面傳來了一道女聲:“鬱總,飯菜準備好了。”
可能是大家都知道江曉溪在頭等艙裡,進來之前先報上名號。
江曉溪馬上坐起身,鬱霆琛也不捨得她捱餓了,於是道:“端進來!”
廚工搭好了飯桌,然後端上了菜和湯,並且爲兩人乘好了飯才退下。
江曉溪一吃,不由脣角彎彎,這是春城的味道,她一吃就吃出來了。
拉薩的味道並不是這樣的,高原有高原的好,春城有春城的好。
鬱霆琛見她吃得挺開心,也就作罷。
他們吃好了之後,鬱霆琛拉她一起躺在他的懷裡來。 wωw ттκan c o
他的大手撫在她的小腹上,“你說,寶寶現在在做什麼?”
“現在到他們吃飯了。”江曉溪不由笑了。
他看着她笑,純淨如湛藍的天穹,不染一絲的雜質,他的心裡,亦是被她感染,低頭去找尋她的脣,卻是被她避開。
“鬱太太……”他有些咬牙切齒。
江曉溪卻是恢復了常態,剛纔對着孩子,有些得意妄形了,她淡淡的道:“鬱先生,我沒有刷牙,你也沒有刷牙,實在是有點……”
“依你這意思,我們兩個人造愛前是不是還要全身消毒?”鬱霆琛怒。
江曉溪認真的點了點頭:“這個算是計劃嗎?也得等我生下孩子之後,再決定。”
鬱霆琛:“……”
本來是暴怒的鬱先生,聽到了她的這句話後,似乎看到了他們婚姻中的轉機,她說等他生下孩子之後,還是要和他造……愛……
也就是說,她已經打消了離婚的念頭。
一想到了這裡,鬱霆琛伸手將她抱進懷中,他沒有說話,卻是將她抱緊。
江曉溪也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說了什麼,不過她在臉紅時,他應該是沒有看見。
他將她抱得很緊,而她也沒有再拒絕,將頭靠在了他的胸前。
在三萬英尺的高空,似乎誰都不會再有塵世的煩惱。
她這一刻什麼也不願意去想,如果這是婚姻,如果這是她的丈夫,他願意在婚姻裡對她好,願意在她一個人走的時候陪着她,願意爲了她的願望去冒險。
那麼,在此刻,讓她和他靜靜的依偎。
而鬱霆琛,自然也不願意去打擾這一份難得的寧靜,他擁着她,聞着她的馨香,第一次覺得,她和他如此的近。
她是那麼真真切切的在他的懷中,她的心跳也是隔着一件薄薄的襯衫和他的心跳一起跳躍。
“要不要睡一會兒?”她想起林沉軒曾說,他昨晚一晚上沒有睡。
“不捨得。”鬱霆琛答她。
江曉溪:“……”
她也不擅長和他相處,特別是有些溫情的時候,所以,還是閉着嘴巴不說話的好。
而鬱霆琛自然知道哪些話她不能聽,乾脆也什麼都不說,只是安靜的抱着她,享受這份三萬英尺上空的美好。
可是,再美麗的旅程,也會有結束的時候。
“春城到了。”江曉溪提醒着他。
鬱霆琛不滿,他寧願再飛幾個鍾,“你怎麼知道?”
“我聞到了春城商人們散發在上空的銅臭味了。”江曉溪正色道。
鬱霆琛卻是笑了,她說笑話時也能一本正經,他配合着她:“嗯,果然是夠臭……”
然後,他馬上耍賴似的聞着她的雪頸,並且從上至下,蹭到了她的柔軟。
在她還沒有說話之前,他就道:“嗯,還是從日光城回來的有太陽的香味……”
江曉溪:“……”
這時,林沉軒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鬱總,我們到了。醫院的車已經到達機場,我們下去之後直接去醫院。”
“嗯。”他應着。
江曉溪將扶起來:“等醫生來了一起扶你下去。”
鬱霆琛看着變得嚴肅的小臉:“我沒事。”
“最好是沒事,我可是會嫌棄瘸子的。”她冷傲的說道。
他:“……”
這丫頭安慰人的話,也是這麼獨特啊。
一會兒,醫生和護士一起將鬱霆琛擡上了救護車,可是他的手卻是將她的小手握緊,“一起去!”
江曉溪又不會自己跑掉了,看這麼緊做什麼?
到了醫院,進去檢查時,他卻是放開了她的手:“在外面等我,我出來第一時間要看到你。”
醫生不明白爲什麼,“其實鬱太太可以一起的……”
“不用,對鬱太太的身體不好。”鬱霆琛道。
江曉溪拿着手機,苒婷陪在她的身邊:“江總,您不知道,鬱總得知您一個人去了拉薩之後,那樣子有多兇了!”
“那他還是你心目中的男神麼?”江曉溪打趣着她。
“當然!”苒婷馬上道,“如此疼愛老婆的男人,就是男神!”
江曉溪:“……”。
當檢查結果出來之後,證實和拉薩的結果相同,大家都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醫生還是交待:“目前看不出有什麼傷,但是如果鬱先生還是繼續痛的話,還是要回來繼續再做檢查。”
此時鬱霆琛從在了輪椅上,被林沉軒推回了家,鬱蒼雄和苗毓彤一看到了是這樣,鬱蒼雄倒還平靜,可是苗毓彤卻是不高興了。
“小琛,你怎麼傷成這樣了?”苗毓彤心疼不已,伸手撫着他的腿,“你看看你,年紀輕輕的,要是落下什麼病根的,多不好……”
“奶奶,我沒事,不用擔心。”鬱霆琛要站起來。
卻是馬上被苗毓彤制止了:“不要這樣強來,你爲了一盆花弄成了這樣,值得嗎?給我看看,是什麼花?是什麼花我們鬱家買不到的?”
“奶奶,是一盆有八個花瓣的格桑花,我放在了辦公室裡。”江曉溪輕聲道。
從佛堂裡走出來的楊蔓潔一聽到,臉色瞬間一變。
苗毓彤卻是責怪起了江曉溪:“你也是什麼都不缺,爲什麼非得要大老遠的跑去拉薩弄一盆花?現在害得小琛受了傷,你心裡是不是好過了?”
鬱霆琛馬上道:“奶奶,不關曉溪的事!”
鬱蒼雄卻是看出了,這一次兩人回來,雖然一個受了傷,但是感情卻是增進了不少,他於是道:“好了,人回來就好了,都不要說了,讓他們回房間去休息吧,已經太晚了。”
這時,楊蔓潔走了過來,鬱霆琛叫了一聲:“媽……”
“媽……”江曉溪也叫道。
楊蔓潔凝視着鬱霆琛,似乎是有千言萬語,但終究是輕聲道:“不要讓親人們擔心你。”
“媽,我知道。”鬱霆琛主動的伸出手,握了握母親瘦如骨材的手。
江曉溪站在了一旁,她能感受到楊蔓潔心裡的波瀾起伏,其實自己放不下,就算是吃齋唸佛也是沒有用的。
她不難想象得到,鬱霆琛的父親鬱爾帆出了事,作爲妻子楊蔓潔來說,是很難接受的,如果兒子鬱霆琛再出事,她恐怕是……
楊蔓潔率先回到了她的佛堂去。
江曉溪也推着鬱霆琛回他們的臥室,兩人回了自己的房間後,鬱霆琛將她的手握住,“不要介意奶奶說的話。”
“我是這麼承受不住壓力的人嗎?”江曉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鬱霆琛一手抱住了她的腰,“你很能幹,但我還是會心疼。”
江曉溪:“……”
她沒有說話,男人的情話一向很動人,鬱霆琛尤其擅長。
世界上有一種毒,就叫做溫柔之毒,那是埋藏英雄好漢的地方,也是埋葬鏗鏘玫瑰的地方。
江曉溪自然是不會對他說的話而去動心的,現在他坐着,她是站着的,她反而是居高臨下的看着他:“鬱先生,要洗澡嗎?”
“你幫我洗?”他的眼神瞬間明亮。
江曉溪卻是認真的道:“好。”
又不是沒有見過,怕他的身體麼?她纔不會!
所以,她似乎是在完成一件工作一樣,推他進了浴室,由於這椅子是可以溼水的,她直接將他推在了淋浴下面。
“可以自己脫衣服嗎?”她問。
鬱霆琛趁勢耍賴皮:“你幫我!”
江曉溪看在八個花瓣的格桑花面子上,她忍!
她的手指伸向了他的襯衫鈕釦,就在他眸光的凝視下,一粒一粒的解開來,她儘量做到呼吸平穩,否則急促的呼吸會出賣了她會緊張。
襯衫還是比較好脫,可是褲子呢……
她瞪了他一眼,他也在看着她,他卻是溢滿了笑意,她的臉開始泛紅。
終於,她低聲道:“你自己脫!”
“我的腿痛,用不上力!”他非常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江曉溪狠狠的瞪他一眼,可是,他就是不肯讓步。
“鬱太太,也有你不敢的事情?”他開始使用激將法了。
江曉溪明知道這是激將法,可是,她不願意認輸,婚姻和商場一樣,必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
她胡亂的扯開了他的皮帶,長褲……
然後,她手持花灑,將水噴灑在了他的身上,鬱霆琛還不忘記告訴他:“放沐浴露……”
一旦放了沐浴露,她的手就會去撫上他的皮膚了。
江曉溪發現,這八個花瓣的格桑花,代價可真是大啊!
她現在淪落成了服侍他的人之外,還要聽他指揮。
她爲免洗得太慢,反而是讓自己難受,所以,她很快的用沐浴露去給他抹在身上,儘管是胡亂的搓一搓,可是加了沐浴露之後,她手指尖的皮膚,依然是燙着她的手指。
上身還好,可是下……面的……
她雙眸一掃,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某人的某處正向她敬禮……
“鬱先生……你身材很好……”她說完就要跑出浴室,爲免有她逃走的嫌疑,於是她說道:“我手機響了……”
可是,這個時候的男人若是讓她走了,他就不是鬱霆琛了。
他伸手一拉,將她也拉到了花灑下,花灑從上至下的水珠兒,噴灑在了她的身上,很快就將她的襯衫淋溼,映出了玲瓏的曲線來。
“一起洗……”他啞聲道。
現在無論是誰打電話,也不要去接。
當兩人從浴室折騰一番之後,回到了臥室裡,鬱霆琛是將她從浴室抱回房間的。
他低頭,凝視着她,吻着她嫣紅的面頰,然後是眼睛、俏鼻、紅脣、下巴、雪頸,在她小小的鎖骨窩裡流連往返。
“別……”他還要往下時,她阻止了他。
他低頭凝視着她,雙眸依然是有些許的冷意,泛紅的雙頰,還有抿緊的薄脣,終是出賣了她的緊張。
她不想和他發生最親密的關係!
“有孩子!”她解釋,算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鬱霆琛卻是低聲一笑,孩子是她現在最大的法寶,他點了點頭,“讓我抱抱!”
他將她抱入懷中,兩人的頭親密的靠在了一起,身體也是緊緊的相擁,忽然,他一手拿過自己的手機,“嚓”悄無聲息的拍了一張照片。
“幹嘛呢?”江曉溪蹙眉,她微微的動一動,有東西在頂她。
鬱霆琛卻是笑得高深莫測,“鬱太太,因爲鬱先生已經有一百天沒有碰過女人了……”
他並未將話挑明,可是,江曉溪卻是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自從上一次他們在一起那晚之後,他在做和尚呢!
江曉溪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然後一手推開了他:“貌似你的腿可以走了!”
她想起來,他將她剛纔從浴室裡抱出來的。
“都是因爲你剛纔爲我洗澡了,它有了動力,馬上就好了。”鬱霆琛低聲笑。
“鬱霆琛,你耍我!”江曉溪惱怒的一拳,直接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他根本就沒有摔倒哪裡,從一開始就是編織一個受了傷的假相,讓她和他越靠越近,甚至是幫他洗澡……
她生氣的背過身去,不理他了。
鬱霆琛看着她纖細的後背,薄薄的睡衣,根本是遮不住她玲瓏的曲線,他從她身後擁着她:“怎麼?先跟我算起帳來了?我還沒有跟你算帳呢,獨自一人去那麼遠,你就不知道我會擔心你嗎?而且還不開機,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這些,其實不關你的事!”江曉溪去找八個花瓣的格桑花,“你不必擔心,也不必找我。”
鬱霆琛這時抱着她的手一緊:“我不用擔心?也不必找你?你覺得,我去找你是多餘的了!是不是我沒有真正的摔斷腿,你就不心疼我了?”
江曉溪被他反轉過身體,他逼她和他面對面的側身而臥,她看得出來他的怒氣,但是,她冷靜的說道:“這一趟之行,忘記了吧!”
“你能抹殺掉記憶嗎?”鬱霆琛惱火的吼道。
江曉溪蹙眉:“我不想和你吵架!我累了,也困了,我想睡覺了。”
在飛機上的深情相擁,始終是不敵現實生活的殘忍。
三萬英盡的高空可以肆無忌憧,但是生活在了人羣洶涌的地面,才發現有些東西,只適宜在高空,不能來到地面。
比如,那一瞬間的心動。
比如,他握她手時的悸動。
鬱霆琛知道,他不能操之過急,江曉溪是個獨立自主慣了的女人,她擁有獨立的事業,她擁有獨立的思想,她甚至是會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男人一樣生活得如魚得水的女人。
她有財權在手,她有屬下給她發號施令,她不願意再去愛一個人。
何況,這個人還牽涉到了姐姐貝小米。
鬱霆琛將她擁入懷中,終是輕聲嘆道:“睡吧!”。
翌日一早,休息夠了的江曉溪準備起來時,卻是發現鬱霆琛比她早醒來,正雙眸熠熠的凝視着她。
“鬱太太,睡好了,休息好了沒?”鬱霆琛道,“我們是不是應該算一算帳了?”
江曉溪凝視着他:“如果真要算帳的話,我們扯平了!你再次騙了我,鬱先生,小心你的信任指數,在我這裡是直線下降!”
無論他是什麼居心,他在對她好,她全盤接收。
但是,他再次騙了她,這讓她覺得,他的動機並不單純。
鬱霆琛卻是握緊了她的手道,“下次要去哪兒,記得告訴我一聲,我會擔心你,下次無論在哪兒,記得要開機,我不能找不到你。”
江曉溪沒有說話,她知道,自己一旦說話,兩人勢必會再吵起來。
“曉曉,聽見我說的話了沒有?”他的語氣開始加重。
江曉溪凝了凝眸:“聽見了!我會的。”
“乖!”他獎賞似的道。“不準再這樣,否則下次我會罰你的,你知道我會罰你什麼的……”
江曉溪臉上一紅:“好了,知道了,真羅嗦……不過,真的要謝謝你,幫我拿回了八個花瓣的格桑花。”。
春曉傳媒集團。
江曉溪看着桌上的八個花瓣的格桑花,她打了電話給貝小米:“姐姐,有空嗎?我有東西要送給你!”
“我剛好在你公司附近,要不我過來?”貝小米說道。
不一會兒,貝小米來到了公司,她本就生得清純溫柔,一進來,就吸引着男士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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