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疼......啊啊啊,我去,啊啊啊,分魂你大爺的,不對,分魂他大爺就是我大爺,啊啊啊,這不是重點,天呀,就是幫師弟去一趟逍遙門,要賠那麼多!”
新建的鑑寶閣內,陳越捂着自己的頭罵道。
他沒想到自己的分魂竟然,給自己整了那麼大的債,讓他有些欲哭無淚,原本只是一個五十靈玉的算盤,現在要賠好幾萬,他的分魂怎麼會幹那麼蠢的事啊。
......
“打烊,血雲軒休息一個日,一個月後回來給諸位半......八折!”
忙了一夜,血雲軒又到了打烊的時候,陸軒咬了咬牙說道。
“哈哈哈,怕是這兩日我的酒蟲可要把我弄得不得安寧了。”
慕祥大笑道,其他人也是笑了笑。
夜玄也是笑了笑,畢竟這陸軒的青玄釀真的很令人回味,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子才釀了這種酒。
不過夜玄不會問,畢竟這就是陸軒的血雲軒能在這開起來的秘方。
“唉呀,你小子會飛嗎?”
陸軒伸了伸懶腰問道。
飛?
這種事不是三劫境就會了嗎,陸軒竟然會這樣問。
“呃,是這樣的,逍遙門的入口有塊石碑,石碑周圍也被隕火炎包圍,想要進入至少是能承受地仙初期的壓力,而且飛行時無法使用法器。”
陸軒解釋道。
夜玄有些驚訝,以前他都是靠媒介飛行,自從來到仙界後他也不曾飛過多少次,他也沒有憑藉自己的修爲去踏空而行過。
夜玄試着將自己的靈力和仙力集中在自己的腳上。
“呼。”
他輕呼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向前踏去,他睜開了雙眼,自己直接站在了空中。
“跑起來!”
陸軒點了點頭大喊道,隨後嘴角微微翹起。
夜玄睜開了眼睛,他聽了陸軒的話運轉靈力集中在腳上。
轟!
夜玄的面門直接貼進了對面的山上,陸軒把手捂住自己的嘴,但是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啊哈哈哈,抱歉,抱歉,我們天仙一般不會笑出來的,啊哈哈哈,除非,除非,哈哈,忍不住。”
陸軒直接抱着肚子躺在地上大笑起來。
夜玄艱難的從山里站了出來,他看着陸軒正在卯足了勁笑。
“咳咳,你,這,哼哼,這是沒學過御氣飛行呀!”
陸軒咳了幾下,艱難的捂着嘴說道。
“我確實沒有學過,我也從未想過御氣竟然也能飛,從前都是依靠媒介的。”
夜玄無奈的搖頭道。
“咳咳,都一樣,所有的飛行都重在一個‘御’字,都是在一個媒介上,只是御氣這個介質更穩定罷了。”
“當年我在星宇中游歷時,我也不知道原來還可以御氣一說,但在一個與洪荒相近的世界裡卻見到了衆多能御氣飛行的修士。”
“他們的戰鬥力也是相當強悍,我們的脫胎境還不如他們一個普通的練氣,只是我在那個世界並未停留多久,只修習了御氣便回來了。”
陸軒看向了天空中的一顆星辰的位置嘆道。
“星宇?你不是天仙嗎,竟能穿越星宇!”
夜玄很是驚訝。
雖然他不知道什麼境界才能穿越星宇,但是那絕不是天仙所能做到的,他現在對陸軒的來歷有了一絲懷疑。
他覺得陸軒絕不是一個普通的天仙酒館掌櫃,很可能是一個存活了許久的大能,例如他的青玄釀,那種酒堪比仙丹靈藥。
“哈哈,身份並沒有那麼重要,有些事你們到達了那個境界你就知道了。”
陸軒搖了搖頭說道。
夜玄倒不是不想知道,只是陸軒也說了他的境界確實太低了,以他現在的準仙修爲,還是不知道爲好。
“在那個世界曾有一位練氣士觀察到,我們這個世界的鯤鵬乘風翔於天際,便引發出了御氣飛行這一法脈,所作的事也很簡單,不像你那般將靈力注入雙腳。”
陸軒說着,身體直接飄到了空中。
夜玄並沒有感受到陸軒是用靈力或者仙力,就這樣毫無徵兆的飛了起來,正當夜玄驚訝時,陸軒又開始說了起來。
“他曾說,人生於天地有陰陽之道,若是順從則可以是自己與萬物相容,此後修煉突飛猛進,但若是碰到了桎梏那便可以逆天而行,使天地相斥從而打破桎梏。”
“也可以在未曾觸犯到天的形況下,使自己的身體與環境相斥,從而達到飛行的目的。”
“鯤鵬在還是鯤時便是順從了天地就此並沒有乘風而行,隨後在即將化鵬之時便逆天故而乘風隨後化鵬飛向星宇。”
陸軒淡淡的說道,身體也逐漸平穩的落在了地面上。
“那我又如何做到,與環境相斥?”
夜玄問道。
陸軒也是直接教了,他感嘆夜玄倒是對如此新奇的東西很有感興趣,陳越當時對於這個一點興趣都沒有,反而嘲笑了他一番。
“所謂相斥便是相反的兩極,你先感悟一番。”
陸軒說道。
這讓夜玄一頭霧水,只是一小段話,讓他坐下感悟,有一種強人所難的感覺,但夜玄也只能照做,這是他進入逍遙門的唯一機會。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夜玄的腦子裡一片空白,他不知道他爲什麼在這裡幹什麼,到底在參悟什麼。
“你所處的一片黑暗是一道囚籠,甚至周圍的空氣都是一道枷鎖,隨後你要破開黑暗,再掙脫枷鎖!”
陸軒的聲音傳入了夜玄的耳中。
夜玄也跟着陸軒的話,他的元神似乎看見了周圍的黑暗真的逐漸變成了一個黑色的籠子,而他身上也似乎被一個看不見的枷鎖給束縛住了
他想要掙脫,但是那枷鎖卻把他牢牢地銬住,他用頭撞向籠子,但是籠子卻紋絲不動。
夜玄皺了皺眉,他的元神越是掙扎,這枷鎖也變得越來越重,身上也似乎出現了一根無形的繩子,他只要動一下,繩子就變得越來越緊。
他的元神想要叫喊,但是卻怎麼也使不出力氣。
他的肉身也在這一刻冒出來很多的汗,臉也變得蒼白,全身也在不斷的抖。
陸軒只是看了一眼夜玄的肉身,又閉上了雙眼,似乎這對他來說已經是司空見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