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丁欣欣戳着殷樂天的後背詢問問題,殷樂天惱怒的說道“你再戳我,我會讓你後悔。”
丁欣欣停頓了一下她真有點怕,打心裡怕,但她從小習武,也不算習武,從小打架和人爭吵練就的就是一個要強不認輸得到心,被威脅這麼沒面子的事她肯定忍不了。
“就戳你了,你能拿我怎麼着?”不得不承認丁欣欣心虛了,她這話說的很沒底氣。
殷樂天突然跳起來直接把丁欣欣壓在身下,雙手按着她的肩膀,雙腿跪壓住她的雙腿讓丁欣欣動彈不得“如果不是我答應孟思雨,我一定做一次強 奸 犯。你不要在這個時候挑戰一個男人的底線,做人要長得起眼睛看的開眼前,別把自己往火坑裡推。”
說完這些殷樂天又翻身躺回去,如同什麼也沒有發生過,而丁欣欣卻如同被下了定身咒保持着那個姿態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她的眼睛竟然開始溼潤。
側躺過去的殷樂天反倒平靜了,心也靜了下來,雖說剛纔沒對丁欣欣做什麼過分得事,但他心裡的憋屈也如同隨剛纔一起發泄了出去,他屏住呼吸用心在傾聽丁欣欣在做什麼?爲何沒了聲音。
不能回頭看,殷樂天看向曾寶兒,希望曾寶兒能給她答覆,可曾寶兒看殷樂天一眼明明看懂了他的意思卻沒有做出理睬,就繼續去看電視。
殷樂天二次元問道:“寶兒你又想捱打?”
“哥哥,嫂子說了讓我看住你不許你沾花惹草,我哪裡敢幫你沾花惹草。”曾寶兒回答。
“靠,雞嘴啄你個頭。”殷樂天的口頭禪又出來了。
“咦,這次不是啄我個胸了,哥哥有長進學乖了。”曾寶兒調戲說道。
“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殷樂天說道。
“我纔不信呢,你一定打的我不要不要的。”曾寶兒做了張鬼臉說道。
氣的殷樂天哭笑不得眼瞅着就要起來揍她,曾寶兒趕緊說道:“哥哥,之前丁欣欣說的那個在機場調戲她和柯芸的公子哥來過,我嚇死他們四個人。”
曾寶兒這話沒有用二次元,她這是故意這麼說的,目的是給殷樂天造個臺階。
果然殷樂天來了精神,他坐起來看了丁欣欣一眼,丁欣欣晶瑩呼之欲出的眼淚在殷樂天看她這一眼之後流了下來。
“怎麼哭了,他們來欺負你了嗎?我去找他算賬。”殷樂天問道。
“用你管,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丁欣欣說了一句側過身去背對殷樂天不去理他,這會兩人完全換了角色。
“我怎麼又不是好東西了,你能拿我和他們相提並論。”殷樂天說道。
“你也好不到哪裡去,那天晚上說不準就是你對我施了什麼鬼法對我做了無禮的事情。還在那裡裝可憐。”丁欣欣如同想通了什麼。
殷樂天頓時苦笑,他先在還懷疑被別人給施了法呢,這件事真成他人生的黑點了,如若他在不厚顏無恥一會估計丁欣欣就憑這件事就能拿捏殷樂天一輩子,除非殷樂天...。
丁欣欣這句話塞的殷樂天無法去解釋,他看向曾寶兒“那人住什麼地方,我今夜想殺人。”
“我也不知道,被魅丟垃圾堆裡去了,哥,天都快亮了,你還要去?”曾寶兒感覺殷樂天就是在開玩笑。
“去帶路。”殷樂天起身下牀。
曾寶兒見殷樂天來真的興奮的起身,然後又無趣的坐回去。
因爲丁欣欣伸手拽住了殷樂天“你去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丁欣欣雖說打打殺殺,但她確實沒害過一個人的性命,只多將人打殘而已,聽殷樂天要殺人,她相信殷樂天惡魔一樣存在得主會這麼做,確實,現在殷樂天在她眼裡就是惡魔級的可怕。
殷樂天丈二的和尚“什麼問題?”
“你是不是對我施法才非禮我的?”丁欣欣發起彪來說話一點也不檢點,和在樹林裡脫光衣服一樣一樣的。
“我如果要施法我會讓你記住那麼多,讓你什麼都不知道不是我會更清淨,已經這樣了我能怎麼做?”殷樂天無奈了。
“教我法術。”丁欣欣說道。
“什麼法術?”殷樂天哭笑不得,心想“我還不會法術呢,我教你法術。”
“冤魂出竅。”丁欣欣說道,這讓殷樂天懷疑丁欣欣是不是早就有預謀。
“你學這個做什麼?”
“不用你管。”
“你不會早就預謀好的吧?那夜不會是你非禮的我,好來要挾我教你法術的吧?”殷樂天說完這些並回憶起這幾天他真覺得有可能。
丁欣欣頓時臉都變的扭曲,眼淚狂流“你,你...。”
“噗。”丁欣欣一口鮮血噴出來,兩眼一翻人軟綿綿的躺了下去。
“哥,你把人氣死了。”曾寶兒大驚,真是老佩服殷樂天的想象力了。
殷樂天趕緊扶起丁欣欣拍打着她得臉“喂,喂,丁欣欣,丁欣欣...。”
殷樂天緊張了,相當的緊張,他後悔自己這臭嘴怎麼就想到哪裡說道哪裡。
喚不醒丁欣欣,殷樂天手指蓄力凝聚出泛着白光的一個亮點然後在丁欣欣眉心點了一下,丁欣欣吃力得到睜開眼鏡看見自己躺在殷樂天懷裡,憤然將殷樂天推開,殷樂天上前扶她,卻又被丁欣欣推開“滾。”
殷樂天不敢再動,傻乎乎得到坐到牀邊看着丁欣欣下一步要做什麼,丁欣欣一手捂着胸口,一手艱難的向牀下趴,或許剛纔吐血消耗了她的力氣讓她支撐不住身體一頭紮下牀,殷樂天干嘛扶她,又被丁欣欣推開“滾。”
“你要做什麼?”殷樂天問道。
丁欣欣沒有回答虛弱的向門口爬去。
“哥,她是要離開吧。”曾寶兒說道。
“知道你還不把她攔回來。”殷樂天氣急敗壞的說道。
“我纔不管呢,你自己惹得你自己擔。”曾寶兒雷打不動。
殷樂天沒去責備曾寶兒,她上前追上已爬到門口的丁欣欣扛起她把她丟回牀上,也不顧扛起她時被她在後背上咬到出血。
“你冷靜點,我和你開玩笑的。”殷樂天是吼的,他想用大聲音鎮住丁欣欣。
“開玩笑,我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你可以輕易拿走我的生命,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你不是懷疑我有陰謀嗎?我走就是,別攔我,滾開。”丁欣欣同樣吼道。
吼完她繼續往牀下趴,殷樂天伸手把她推回牀上,眼神憤怒的看着她。
丁欣欣如此反覆了幾次都被殷樂天推回去,她始終都沒有趴下牀去,失去希望的她趴在牀上哇哇的哭起來。
哭的是那麼無助與傷心,把煩躁得到殷樂天都給哭化了都說一個在意女人得到眼淚是這個在意她的男人得最好征服手段。
殷樂天爬上牀,輕輕拍着她的後背“別哭了,對不起不行嗎?是我獸性大發非禮你的,是我垂涎你的美色想挫挫你的銳氣非禮你的。”
“滾開。”丁欣欣晃動身體想要擺脫殷樂天拍打她後背的手。
這讓糊塗得到殷樂天不知她要做什麼反倒趴在她身邊用手臂直接摟住她已固定她得身體。
丁欣欣掙脫不得哭得更兇了,殷樂天忙了手爪趕緊鬆開手臂,丁欣欣卻突然轉身摟住殷樂天“我不是那麼無恥的女人,我沒有要脅迫你做什麼?我只是想我爸爸了,我都忘記他長什麼樣子了,我想去看看他而已。”
“你爸爸,他在什麼地方,我帶你去。”
“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