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曾寶兒誤言竟然讓張曉詩坦白自己是裝瘋,這可讓曾寶兒手足無措趕緊道歉說好話。
張曉詩也沒有責備曾寶兒只是讓曾寶兒過來看手中的東西。
這可嚇壞了曾寶兒,那可是舍利子,舍利子是它們的剋星,她們恨不得離他們遠遠的,她誤以爲張曉詩是要拿這東西處罰她,趕緊求饒“曉詩嫂子我錯了,你別拿這個東西嚇唬我。”
“傻姑子,我懲治你做什麼?紫衣她們就被關在這裡面,這就是那個所謂的法陣。”張曉詩說道,語氣是那麼和善。
“嫂子,你逗我的吧?”曾寶兒有點不可思議的問道。
“我逗你做什麼?我親......。”張曉詩的話被殷樂天的插嘴打斷“喂,你倆在偷偷摸摸嘀咕什麼?寶兒我可警告你不許帶壞了你曉詩嫂子...嗯哦...那個,那個...唉,都是你,寶兒你直接把我帶溝裡了。”
“嫂子,聽見沒有,我哥承認了。”曾寶兒小聲的對張曉詩說道,不管殷樂天有心無心說這句話,但這足以讓張曉詩欣慰。
“還說,看我不收拾你。”殷樂天說着走過去。
曾寶兒可不想被殷樂天這變態收拾,趕緊說:“哥哥,曉詩嫂子找到了那陣法的源頭,我們在確認。”
殷樂天立馬興奮起來“真的?在哪?”殷樂天毫不客氣的扯着曾寶兒的衣領將曾寶兒提溜到一邊,氣的曾寶兒對殷樂天拳打腳踢,當然這也是胡鬧玩笑而已,來真的她是會受到反噬的。
“這是什麼?玉石?塑料還是骨頭?”殷樂天搶過張曉詩手裡類似扳指的管狀物。
“哥哥真傻,這是舍利子。”張曉詩說道。
“舍利子?”殷樂天有點震驚,這東西找它不見,不找反倒自己送上門來“品相怎麼樣?好不好?”殷樂天一副勢利眼問道。
這把張曉詩問懵,她眨巴着眼睛不知道殷樂天這是什麼意思,曾寶兒倒是清楚,有些說風涼話的說道:“她這是要給愛雅姐姐找舍利子恢復肉身。”
張曉詩這才恍然大悟,這事她自然知道“這品相不行,還是不用它的好,旱魃能地下穿梭,華夏很多的寶貝都在地下,倘若治好她,讓她去找一枚上等舍利子倒也不是難事。”
殷樂天有右手搓着下巴,對張曉詩的話頻頻點頭同意“說的也對,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地下寶貝確實不少,得讓旱魃給弄點出來。”
“哥哥學會她的技能自己去地底下找不是更好。”曾寶兒插了一句嘴。
“怎麼學?她肯教嗎?”殷樂天說了一句,隨即想明白自己被曾寶兒戲耍,想要揍她的時候曾寶兒已經跑沒影了。
殷樂天只能尷尬的把焦點對準張曉詩“曉詩你今天怎麼這麼正常呢?”
張曉詩頓時苦笑“有嗎?難道曉詩以前不正常嗎?”
張曉詩也是演技派,說着這話看似委屈的快要哭出來了,殷樂天趕緊安慰“正常正常,一直正常,曉詩你還沒告訴我了,怎麼把裡面的人救出來。”
“我是魔,說這話有點不太好,佛光普照聽過嗎?找個寺院,那些和尚會有辦法,只是人救出這舍利子你就帶不走了。”達摩籟的聲音傳出來解了張曉詩的危機。
“去寺院?”殷樂天問道。
“對,去寺院。”達摩籟回答道。
正巧老李趕回來,殷樂天詢問老李爲何這個時間纔會來,老李告訴殷樂天,他送旱魃等人回去後告訴大鵬務必治好旱魃,大鵬腦門發脹,給旱魃檢查後讓大鵬帶他去找治療藥物,老李考慮殷樂天這邊比較棘手便推辭大鵬先來幫殷樂天。
當老李回來時,正巧趕上殷樂天殷樂天用牛鼻環擊傷風化雨並用黃袍罩住他,老李也就沒有露面便直接返回去帶大鵬去找草藥,這也是找完草藥纔回來接殷樂天。
知道旱魃有救殷樂天心裡也算是安慰了不少,怎麼說也是自己害的旱魃變成這樣子,倘若旱魃真的沒救了,殷樂天一定會自責死,瘋子和小娥的離開已經讓他夠自責了,雖說他臉上沒有表現出來。
之後變讓老李帶他去寺院,老李也是選擇了最近的寺院穿梭過去。
在寺廟門口,老李敲開了寺院的大門,在對開門小和尚幾句話之後,小和尚便進門通報。
僅是三兩分鐘大門再度被打開“幾位施主院內請,主持在禪房等你們。”
老李還禮說聲謝謝,隨即在小和尚指引下進寺,殷樂天追上老李小聲問道:“老李你和他說了什麼?”
“我說救世主來討教。”老李隨口回答,卻被殷樂天一番鄙視。
小和尚在一間禪房前輕輕釦門,然後直接將門推開“主持,李施主帶到。”
隨即小和尚後退一步站到門口,躬身做有請的手勢“幾位施主請進。”
老李再度還禮和殷樂天張曉詩三人進入,小和尚將門關上。
禪房內以爲枯瘦如柴,面帶慈善的老和尚盤腿坐在棉墊之上,他一手持念珠,一手敲着身前的木魚,在三人進入後,老和尚放下木魚錘,念珠也不再轉動,睜眼看着身前三人。
“三位施主,可有用的着貧僧之處。”老和尚剛強和善的聲音傳來,這和他枯瘦的身體反差很大。
“長老客氣,我這兄弟,遇到點難事在與惡霸糾纏之時,一些同伴陷入惡霸的圈套之內,只是惡霸所用之物與您佛家有關聯,還請長老施教放他們出來。”老李恭敬而虔誠的說道。
“這位施主,功勞最大,貧僧能助你一臂之力也是貧僧的榮幸。”老道說話起身,殷樂天倒是乖巧趕緊上前扶持。
“施主心地善良,確爲可教之才,可把那物給貧僧一瞧。”老和尚對殷樂天也是讚賞。
“長老客氣,請長老賜教。”殷樂天將舍利子取出,雙手捧向老和尚。
老和尚見此趕緊雙手接過“舍利子,被邪惡利用的舍利子,這個應該叫善果。”
“善果?”殷樂天疑問出聲。
“對,善果,是我佛用來測試人心的法器,他的原型就是舍利子。”老和尚說 “竟不曾想卻是被惡人用來爲惡,真是罪過。”
“長老可有辦法救出我媳婦和朋友?”殷樂天信心來了。
“可以,施主請隨我來。”老和尚做事不拖拉,立即指引殷樂天去大堂。
“樂,哥哥,我怕。”在佛堂門外看着殿內十幾米的金佛張曉詩有些壓抑,怎麼說她也是魔。
“女施主切莫恐懼,貧僧也看出女施主身份,女施主儘管放心進入,倘若依舊不習慣,那就留在殿外等待便是。”老和尚說話很委婉。
“讓老李陪你在外面等待?”殷樂天說道,他並不放心他自己留在外面,他怕有圈套,佛家的圈套。
“我還是跟你進去吧。”張曉詩思來想去,做出決定,她同樣也不放心殷樂天自己進去。
殷樂天點頭拉住她的手,想從她心裡給她安全感。
“淨夕,去通知你各位師兄弟前來與我做法事。”老和尚對殿內一位值勤小和尚說道。
小和尚雙手合十輕鞠一躬便離開。
“各位施主請到旁邊稍微等待。”老和尚伸手指引他們站到一邊。
便取金盤一張,紅綢一塊,紅綢鋪金盤之上,舍利子放紅綢之上,最後將金盤置於佛前。他則盤腿坐在金盤之前面對大佛,開始誦經。
隨即淨夕帶着十幾位小和尚趕來“主持,師兄弟們都來了。”
老和尚背對他們將頭擡起“好,你們以早課方式坐好,隨我誦讀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出現任何狀況不許停止,不許分心,不許自亂陣腳。”
“謹遵主持之命。”十幾小和尚盡然有序的速度各就其位坐下,中途甚至都沒有發出太大的動靜。
他們也都剛做好準備,老和尚如同腦後長眼一般開始唸誦,與之同一時間,十幾小和尚全部開始唸誦。
這陣容殷樂天第一次聽到,給她的感覺竟是喘不過氣的壓抑。
而自己握着張曉詩的手卻感覺滑溜溜的,低頭看,張曉詩的手上全是汗水 再看她的臉,同樣全是汗水。
“曉詩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我帶你出去。”殷樂天緊張問道。
張曉詩強咬牙搖頭,傻子都能看出她在裝。
“你帶她出去吧,我在這裡盯着。”老李說道。
殷樂天點頭帶張曉詩出門,從門口看着裡面。
張曉詩大口的喘着氣,看來裡面的壓抑感也讓她喘不過氣。
“好些了嗎?”殷樂天用衣袖給她將臉上的汗水擦乾,不化妝的女人就是好。
“好多了。”張曉詩羞澀的躲開殷樂天的手,她有些不習慣。
“以後不許這樣堅持,你受罪我也跟着不舒服。”殷樂天似關心似責備的說道。
張曉詩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眼睛有些紅,不知是不是之前的壓抑感造成的。
再看殿內,在那些僧人的誦經之下,那枚舍利子開始泛光,五顏六色的光,並且本來相貌平平的舍利子也慢慢發生變化,這讓殷樂天感覺有點虧,心裡糾結的想着注意,待會無論如何也要把那枚舍利子要回來,因爲,現在那枚舍利子已經完全發生變化,變成和孟思雨化骨的那枚舍利子一樣變成了五彩舍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