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殷樂天又調戲曾寶兒的穿着,曾寶兒板着臉說不理會他,但突然又如同變了一個人一樣跑過去挎着殷樂天的胳膊,嬉嬉笑笑。
前後如此巨大的反差讓殷樂天有點不適用,俗話說的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有事說事沒事離我遠點,告訴你**對我沒用。”殷樂天說道,但正如歌唱的那樣“你的眼睛出賣了你的心。”
曾寶兒撇撇嘴“哥,這麼和你說吧,或許小鬼子用鐵鉗拔你的指甲你不會服聲軟,但是如果找倆絲 襪美女給你,估計你連你祖宗八代的名字都得說的透徹。”
殷樂天有點寒酸的看着曾寶兒的眼睛,曾寶兒眼睛裡除了清澈殷樂天看不出一點污濁,他甚至都相信自己真是這樣的人。
說時快殷樂天迅速摟過身邊的曾寶兒把她按在自己腿上撩起她的裙子又要打她屁股。
“啊,我說哥哥就是大色狼就知道掀人家裙子扒人家褲子,討厭死了。”曾寶兒大聲的叫喚着。
殷樂天這才戀戀不捨的清醒,無情的把曾寶兒丟在地上,倒是沒摔倒曾寶兒。
“說吧有什麼事,是要豐胸的嗎?”殷樂天問道。
“不是,哥哥咱們出去走走吧,今夜月光大好月亮很圓可是妖魔鬼怪聚堆鬧事的好時候。”曾寶兒站起身如同狗皮膏藥一樣又黏上殷樂天。
“那些妖魔還會來嗎?”殷樂天倒是沒有在意曾寶兒這句話有沒有話外音,或者其它意思。
“那是必須的。”曾寶兒說道。
“走吧,出去看看,柯芸一起。”殷樂天起身喊上身旁的柯芸。
“是主人。”柯芸答應一聲起身跟在殷樂天之後前後腳來到院子裡。
剛出大門殷樂天就放出所有契約鬼,吩咐他們查看周圍有沒有妖魔。
其餘契約鬼剛領命還沒有離開魑魅紛紛作揖稟告“主人,雪女在村外樹林裡。”
“又是她?你倆怎麼知道?”殷樂天問道,他有點驚訝。
“主人不瞞您說,我們和雪女也打過一段時間的交道了,對她冰雪的感知還是很清楚的。”
“是嗎?你們以前是什麼關係。”殷樂天問。
“主人,她是達摩籟的師妹您忘記了?她一向獨來獨往不聽任何人安排吩咐,當初達摩籟和破醜無塵比高低之時她就可以冷豔在一旁觀看不聞不問。聽說她臉上的面紗在她五歲記事起就蒙在臉上,至今已有幾千年了,幾千年裡三界沒有一個生靈見過她面紗之下的臉,即便見過都也是魂飛魄散了。”魑補充道。
聽到這些殷樂天有點苦笑。曾寶兒不曾知道殷樂天扯下了雪女的面紗,她好奇的問了一句“如果看見她的臉沒有死是不是雪女就要以身相許呢?”
“寶兒閉上你的臭嘴,殷樂天激靈的說道,他趕緊的控制自己不去想雪女的事,他認定曾寶兒或許還沒窺探到自己在想什麼,他不想讓曾寶兒知道這事,殷樂天心裡有種特殊的情結,他怕曾寶兒。
“那不可能,雪女一項心狠手辣而且如若被她的冰柱包住那也是九死一生。記得當時在破醜無塵門下除達摩籟和雪女外還有一個男性弟子叫風化雨這個男人和他的名字一樣俊俏,打小他就想看看雪女的容貌,但他不敢,在外人不論誰看來她倆都是青梅竹馬的一對,破醜無塵甚至都給他倆點過媒,兩人都沒有反對。直到他們都成年,風化雨和雪女玩笑之時不慎掛落雪女的面紗,雪女不顧破醜無塵的阻撓用兩天的時間殺死了風化雨並且將他的靈魂打到灰飛煙滅。”魅說道。
聽到這,殷樂天有點腿軟,他不知道要不要過去再和雪女一戰,他的血雖然能融化雪女的冰柱,但是他的武藝不及雪女這個他一點也不扯淡。
“回憶起來好像也就是那個時候雪女開始變得冷漠。”魑說道。
殷樂天眯着眼睛他估計也想到了些什麼。
雪女既然在殷樂天也不可能不去看看,他這個女魔頭如若是衝着自己來的,那自己也逃不掉不是的嗎?既然整天躲躲藏藏倒不如自己找上去,男人嗎?就要那啥?殷樂天也怕死啊。
疾馳衝樹林跑去,遠遠的殷樂天又看見幾根大冰柱,心想“這傢伙真的有把那些不長眼的人給冰封起來了,魔頭怎麼就那麼願意圖害生靈呢?”
到近前的場景和昨天一模一樣,雪女依舊坐在冰雪寶座之上用拳頭撐着臉閉着眼睛假寐,那張面紗還是蒙在臉上,只不過今天的面紗要薄很多,她嘴脣鼻子的輪廓都清楚的呈現出來了。
“大仙,救救我家仙子,她被雪女封在冰柱之內了。”
“大仙救救我家仙子。”
“大仙救救我家仙子。”
未被冰雪覆蓋之處,處處傳蕩着細弱蚊鳴的求救聲。
殷樂天四處查看就是那些爲結冰的花草樹木,殷樂天頓時明白他們口中的仙子或許就是花仙子。
殷樂天速度的掃視雪女面前的幾根冰柱,殷樂天驚訝的同時有點生氣,他瞅了一眼曾寶兒便向雪女走過去。
曾寶兒只是吐吐舌頭就跟了上去。
聽見聲音雪女睜開眼睛,懶懶散散優柔的目光盯着殷樂天。
殷樂天不去理睬,他撿起一片被冰凍的樹葉,在左手手心劃了一下,血液順着樹葉劃開的口子流出來。
殷樂天眼睛盯着雪女緩緩穿梭在幾個冰柱之間,流血的手一下一下的按在冰柱之上,在上面留下一個一個血手印。
確定每個冰柱之上都有一個血手印之後殷樂天才停止腳步與雪女保持五米的距離相對而立。
雪女站起身,剛纔她還坐在上面的冰雪寶座迅速軟化眨眼變成一個大雪堆,就在殷樂天不知雪女要做什麼的時候,那堆雪動了,整個雪堆都在蠕動。
契約鬼成扇形護在殷樂天左右。
“魑魅,她要做什麼?”曾寶兒問道。
“冰雪應該是在塑造惡魔,雪女是冰雪的祖宗,她能把冰雪塑造成各類怪物並控制他們攻擊敵人。”魑回答道。
殷樂天聽到魑的回答,心想“只要是冰雪做的,我的血應該可以將它融化。”
就在殷樂天盤算待會讓契約鬼纏住這個未成形的怪物他去用獻血融化它時雪堆之內匆的竄出一隻小燕子大小全身雪白的小鳥向着一旁的一根在緩緩融化的冰柱飛過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殷樂天有點搞不清狀況,眼瞅着這隻小鳥撞死在冰柱之上,隨即冰柱也變的四分五裂,碎成一堆。
這樣的場面讓殷樂天頓時驚呆了,看着破碎的冰塊他慶幸破碎的這個冰柱不是丁欣欣和花仙子花朵所在的冰塊。
殷樂天還沒有對契約鬼下令保護好其餘的冰柱又有兩隻白色的冰鳥如同脫弓之箭從雪堆內飛射而出向着殷樂天身後的冰柱直擊而去。
魑魅體型最大,站在扇形陣列的最後方,殷樂天伸手沒能攔住飛去的飛鳥,而魅用他的六隻手快速的遮擋住飛鳥的去路,但飛鳥速度太快直接穿透魅的手掌依然堅定的撞向後面的冰柱。
紅扯着身旁魑的胳膊,魑快速得揮動被紅扯住的胳膊,紅向枚炮彈被魑摔出直追白鳥而去。
從空中快踢兩腳白鳥在紅的踢擊下改變路徑斜插進地面。
殷樂天鬆了一口氣還沒來的急對紅和魑的配合道聲好,六七隻白鳥飛射而出。
殷樂天快速抽出丈鬼鞭擊碎兩隻白鳥,而其餘契約鬼同樣用武器格擋,不料他們的武器不及丈鬼鞭,非但沒有打碎飛鳥反倒被飛鳥撞斷兵器。
“我們奈何不了他們,只能改變它們的方向。”紅說着話騰空飄起,腳尖輕盈的踢擊着飛鳥四兩撥千斤的改變着每一隻飛鳥的飛行軌跡。
“做的好。”殷樂天大讚一聲。
無數飛鳥一涌而出,契約鬼全部學着紅,飛舞在空中改變着每一隻飛鳥的軌跡,一時間天空中亂成一團,雖說亂,但沒有一隻飛鳥撞到後面的冰柱。
眨眼間這羣飛鳥就全部落地。
殷樂天翹着嘴角看着雪女,雪女臉上竟然沒油一絲波瀾,殷樂天真懷疑她爲什麼會這麼平靜。這平靜反倒讓殷樂天擔心起來。
緊接着大地發出轟轟聲,並隨之有震動感,殷樂天防禦着查看發生了什麼,這時地上的七八個冰柱如同火箭一樣向空中垂直飛上天去,冰柱本來所在的地面出現一根大冰針,這些冰柱是被冰針給頂上天的。
眼見飛上天空的冰柱失去動力開始回落地面,以現在的高度落地定然會被摔得粉碎。
殷樂天急了大喊“去接住冰柱。”
契約鬼紛紛飛起高空抱住冰柱,企圖慢慢講冰柱放回地面,但是他們沒有想到冰柱是那麼重他們根本控制不住,以他們先在的人手幾乎是一人控制一根冰柱。
“哥哥,我們單人保不住冰柱,太重了。”曾寶兒喊道。
殷樂天愁了,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只護住丁欣欣和花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