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鶴生非常的有耐心,從圍棋最基礎的講起,一點點傳教,容顏不明白,他就一遍遍解釋,像是在教自己親生女兒一樣。(?!
不過,容顏實在覺得圍棋這東西真的不適合她,比數學題還要恐怖啊。
爲了不學下棋,容顏挑了一個可能會讓古鶴生不高興的問題,問:“您這裡有……那個人的照片嗎?”
古鶴生果然停下了教棋:“照片沒有,不過我有一副畫。”
“我可以看看嗎?”如果有人說你和一個人長的一模一樣,不管是誰都會好奇,容顏也不厲害,她真的很想親眼看看,那個女人跟自己到底相似到了什麼程度,是否就是古鶴生說的,一模一樣。
古鶴生沉默了一會,說:“可以,跟我來吧。”
容顏沒想到古鶴生真的會同意,心裡高興,趕緊站起來,默默跟在古鶴生背後。
來到一個上鎖的房間門前,鎖上已經有灰塵,並且有鏽跡,似乎好久沒有打開了。
古鶴生拿出鑰匙,咔噠一聲,生鏽的鎖被打開。
推開房門,便感覺到有一股發黴的氣息鋪面而來,在陽光下,還能看見許多浮塵從裡面飛出來。
等了一會,裡面的氣息散一些,古鶴生對容顏說:“進來吧。”
容顏跟在古鶴生後面,邁進房門。
房間裡的擺設很老舊,桌椅上滿是塵埃,到處都能看見蜘蛛網,真的是很久沒有人進來了。
古鶴生有些感慨道:“好多年沒進來了。”
容顏奇怪,既然他那麼在乎那個女人,那就應該天天看着她的話想纔對,爲什麼要把畫像鎖在房間裡很久不看一下呢?
雖然很好奇,不過容顏沒問。
她看古鶴生打開一個很老式的箱子,從裡面取出一副用牛皮紙包裹着的畫框,容顏目測,畫框裡的畫應該是4開左右。
古鶴生將畫框遞給容顏:“你自己看吧。”
容顏遲疑片刻接過來,然後緩緩將包裹嚴實的牛皮紙給打開。
當那副油畫完全露在容顏面前,她的眼睛睜的大大的,連呼吸都忘記了。
古鶴生看着容顏的表情,眼睛裡閃過追憶之色,笑問:“很像吧……”
容顏過了好一會才顫抖道:“太……太……像了……”
剛纔看見那一刻,容顏差點以爲,那是她不知道的時候,被畫下的一副畫像,真的……真的相似到讓人不敢相信。
畫像裡的女人,穿着一身天空藍一樣的裙子,二十多年前很老款的那種,在電視裡偶爾能看到,頭髮柔順,長髮披肩,站在一棵白楊樹下,笑容特別的甜美安靜,從畫像看應該是個文靜的女孩兒。
右下角寫着幾個字,‘儂繪於七月10號,贈閆鴦’。
閆鴦……
容顏現在才知道,古鶴生一直追憶的那個人,原來是叫這個名字,不是豔陽天的豔陽,是閆鴦,是個瞞好聽的名字。
‘儂’的話,那應該,就是陸歸儂畫的,只是,他送個閆鴦的畫,爲什麼又落到了古鶴生手裡呢?請牢記本站域名,屋下的拼音.後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