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顏撇嘴,但是心裡卻高興不少,她道:“(v^v),看你也不敢,好了,睡覺,乖……”
容顏閉上眼,摸摸連成雅緻的頭,然後自己打個哈欠,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連成雅緻深深嘆口氣,必須要把喵喵的病治好啊,而且,馬上要治好……
每天晚上想和老婆親親,還要顧及旁邊的女兒,真的是一件太折磨人的事。
……
連城老宅已經陷入一片沉寂,而夏玄墨那邊的好戲,才真正的剛剛開始登場。
正如連城雅緻之前說的一樣,等到夏玄墨回過神兒來,那夏家就開始鬧騰了!
唐子漁忍着腳腕上的疼痛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來到夏玄墨身邊,哭着道:“玄墨,你怎麼了,你說話啊,你別嚇唬我……”
“我好不容易等你到你醒了,你千萬別再處在出事了,你跟我說句話好不好?”
在唐子漁一番又哭又叫的苦情中,夏玄墨終於被拉回神兒來,他身體一動不動,面無表情的看着唐子漁:“告訴我事實,是不是跟唐縱說的一樣?”
唐子漁捂着嘴嗚嗚哭道:“玄墨,你不要信,真的不要信……唐縱都是騙你的,他口中從來沒有實話,你不要相信他……”
“告訴我……”夏玄墨的手抓住唐子漁的胳膊,手上的力氣特別大,手背上青筋特別突兀。
唐子漁腳腕本來就疼,手腕又被抓住,那力氣幾乎要把她手腕捏碎一樣,她疼的眼淚流的更厲害:“玄墨,你……鬆開手,好疼啊……玄墨……”
“說……”夏玄墨的雙目泛起赤紅,眼睛裡一片冷漠。
如果,唐子漁不說,他真的會將她手腕捏斷。
唐子漁哆嗦一下,手腕上的壓力越來越大,骨頭都快碎掉了,她趕緊道:“好……好,我說……我告訴你,你先冷靜……你冷靜……”
夏玄墨略鬆開一點:“快說……”
“唐縱……唐縱……他,他說的是……真的,可,那都是容諾活該,是她把你推下去的,證據確鑿,在法律面前,她就是個殺人兇手,她進監獄是活該……”
唐子漁說到容諾,心裡的火就越來也大,言語也控制不住了,分明她比那個容諾漂亮那麼多,不管是家世還是學歷她都比容諾高出很多,可爲什麼夏玄墨心裡一直裝着那個賤女人,她有什麼好的?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想起,唐子漁的臉被打的偏過去,左半邊臉疼到麻木,她不敢置信的捂着臉,“你……你打我,我……你爲了那個無情無義的女人居然打我,你知不知道你昏迷這麼久是誰在照顧你?是我,不是她?夏玄墨你心裡到底有多硬,難道我做的這些,都不足以讓你忘記她?”
夏玄墨是個政客,政客有着最冷硬的心場。
他很少打女人,不代表他不會打。
他是之前想娶唐子漁,可是這並不妨礙他心裡最喜歡的容諾。
相比之下,唐子漁就是一塊墊腳石,容諾纔是他的心頭好。屋下的拼音.後綴是ne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