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西餐廳的獨立包間裡面。
西爾她正看着落地玻璃窗窗外密密麻麻的森林發呆。
坐在她對面的喬根,激動興奮的說:“里斯特小姐,現在我們的計劃已經順利進行到第二步了!接下來只要小姐您成功哄他辦了結婚證,那我們的計劃,可就離成功不遠了!”
“到開船那天,我把船開到離海岸一百多裡的海域上時故意破壞船的動機,讓船沒了浮力沉入海底,然後自己穿上防鯊服游回岸上去!”
“接着我再跟小姐您一起向媒體大衆她們演一出路上遇到颱風意外沉船,我這個船長幸運安全歸來,而先生跟船隻不小心沉入海底的大戲!”
“到了那個時候,噢到那時候里斯特我們不但爲里斯特先生報了仇,而且因爲小姐你跟他領了結婚證,我們還將得到了他名下所有的財產!”
“我的上帝,要是里斯特先生在天堂知道這個消息的話,肯定會十分高興的!”
喬根越說越興奮激動。
他拿起桌面上的酒杯遞到西爾那邊,激動地聲音顫抖地講:“來小姐,讓我們爲即將到來的勝利幹上一杯!”
西爾看着喬根一會,牽強苦澀的笑了笑,然後纔拿起自己桌面前的酒杯,去跟喬根的杯子碰一下。
她拿回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酒到嘴巴里面。
她今天叫的這種酒是出了名清甜,容易下腹的。這種酒還有一個別名叫做,“屬於孩子的葡萄酒。”
可她喝着,覺得跟以前那些度數高的紅酒,白酒,沒有什麼區別,甚至更苦更澀。
到底是這些酒的味道名不其實。
還是此刻她的心情,苦澀痛苦到,連味道都分不出來了?
她不清楚。
……
晚上。
洗完澡,穿着一件浴衣的西爾,正順着走廊往臥室的方向走着。
她邊走邊在心裡沉重地想,自己等會該如何跟他提起去領結婚證的事情?
畢竟他們的婚禮,按照約定是在明年舉辦。
總不能冒冒然跟他說,我們先領結婚證,然後婚禮明年再辦之類的話。
他這麼聰明,要是她真那樣說的話,肯定會懷疑些什麼。
所以不能那樣做。
那她該怎樣做?
要怎樣做,才能毫無破綻的讓他在這兩個星期內答應自己去把結婚證給領了?然後照她跟喬根先生約定好的計劃進行下去?
……
牀上。
貝卡拿着兩瓶潤膚膏,問坐在她旁邊低頭閱讀手中書籍的父親:“爸爸,你說我塗這種草莓味的睡眠膏膏香,還是這種玫瑰味的睡眠膏膏香?”
他合上手中的書,轉頭看一眼女兒握着的兩瓶潤膚膏,略微皺眉,“我聞聞。”
他低頭聞了聞女兒手中那兩瓶潤膚膏,點頭道,“嗯,兩種味道都行。”
“啊,那我到底塗哪一種好啊?”
貝卡難過地皺起臉蛋。
她有選擇困難症啦。
雖然不是很嚴重,但也是有一點嘛。
爸爸幹嘛不給她一個確定的答案呢?
不開心。
她看着可愛的女兒,無奈笑笑,“看你自己喜歡,你喜歡哪種就塗哪種。”
“嗯。”
貝卡抿着小嘴思考,想了一會,竟然被她想出一個好辦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