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頭,發現他正面無表情站在門處,側身把手裡的西裝外套遞給了一旁的女傭。
她還沒作反應,貝卡就拿起那籃子迫不及待地往父親跑去,想跟父親分享自己的喜悅。
“爸爸!爸爸你看這是我從葡萄晚宴上得到的收穫!是一個鵝蛋跟一個土豆,還有”
“一邊去。”
他冷冷地看着往自己跑來的女兒,冷漠的態度讓貝卡站在原地委屈地皺起臉蛋兒,不敢前進了。
西爾也被嚇着了。
以前不管發生什麼事,他的脾氣都不會牽連他的心肝寶貝女兒的。
這次連女兒都吼了,到底是怎麼了?
西爾忙走到貝卡那邊,勸和地說,“好了你爸爸今天心情不好,你先跟這個姐姐到外面去玩,等明天再跟你爸爸分享得到了什麼好不好?”
貝卡委屈地點點小腦袋,“好吧。”
掛好外套的女傭忙識趣走到貝卡身邊,牽住貝卡的手耐心地微笑說,“貝卡小姐,讓我帶你到外面玩去。”
貝卡點點小腦袋,跟着女傭繞過面色冷清的男人往門外走去,路過父親身邊擡起委屈的小臉蛋看着父親,希望父親能像以前一樣着急心疼地抱起自己哄回自己,但卻沒有。
貝卡就這樣懷着失落落的小心情,跟女傭走了出去。
待這裡只剩下二人的時候,西爾走前幾步有些後怕地問,“你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嗎?”
他像利刃一樣的視線落在她臉上,面色鐵青,“我待你不薄西爾,但你非要挑戰我的底線是嗎!”
他走過去,一手掐住她的喉嚨將她抵在牆上,看着她那張被嚇得面色慘白的臉咬牙,“你以爲我真不敢殺你是嗎!”
她擡起發抖無力的雙手手去握住他的手腕往下扯,看着他語氣蒼白不解地問,“你亂說什麼?你喝醉酒了是不是?你快放手,我透不過氣了!”
“我亂說?”
他眸色越來越來嚇人,抽回手將另一隻手裡握得幾乎要粉碎的U盤扔到無力跌坐在地的她身上,“這是什麼?”
她撿起那掉落在自己腳邊的U盤,看着它眼淚汪汪搖頭,完全不知道到底怎麼了。
他爲什麼突然大發雷霆?
難道問題出在這U盤上面嗎?
她擡起頭看他,發現他正背對着自己,像是在努力強迫自己不要衝動掐死了她。
她自己也怕他會突然發起瘋來繼續掐自己喉嚨,到時候她真是死了連自己爲什麼死都不知道。
她連忙爬起身往自己放在茶桌的手機走去,打算看看這U盤裡面到底是什麼讓他看了要殺自己。
她把U盤的芯片植入手機,很快屏幕就彈出一個錄音文件。
她忙用手指點開那錄音文件。
“這種藥,真的可以讓人在三分鐘內不留痕跡死亡嗎?”
“我以性命保證里斯特小姐!這種藥人服了後會導致腦血管破裂但不會留下一點用過藥的痕跡,法醫檢查只會認定爲是突發性猝死,現在社會上猝死的事情多了去了,沒人會懷疑到里斯特小姐你動了手腳的份上!”
“很好,很好!等我殺了他,成功繼承了他的遺產後,不會虧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