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四小姐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該把這隻狗做成人彘!先砍下她的四肢防止她傷人,再割了她的舌頭,防止她亂叫擾民!最後裝進特質的瓦罐放於無人居住的亂葬崗,等十年後再去看看,如果她病好了就讓她迴歸社會,如果好不了......那就讓她自生自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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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惠子聽完meuy的話後,原本就抖的身體此刻更抖了,豆大的汗水從額頭不斷滲出落下,只覺得脊背都是不寒而慄的。
剛開始她是打算殺了慕謹謹與meuy報仇,大不了被判個無期徒刑或者死刑,也總比窩囊活下去要好。
可現在meuy在說什麼?
meuy竟然讓人砍了她的四肢,再割了她的舌頭,還要把她放去亂葬崗跟那些死屍住在一起?
不!
她死都不要過那些日子!
鈴木惠子一想到自己被做成人彘丟到亂葬崗,就什麼嫉妒都沒了,腦袋裡全是恐懼,也顧不上什麼尊嚴,直接往地面磕頭跟meuy求饒。
“四小姐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不要去亂髒幹做人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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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不到你不要!”meuy往鈴木惠子身後的那兩個保鏢使了個眼色,然後轉身大步離開了現場。
她是什麼人?
堂堂穆家四小姐竟然輪到她鈴木惠子辱罵?
簡直是荒唐!
“是,四小姐。”兩名保鏢應了聲,拖起鈴木惠子就往走廊出口走去,打算拖她去做人彘,卻沒想班奈突然大步走到他們身邊攔截了他們的去路。
鈴木惠子看見班奈來了,像是看見救命稻草一樣,連忙哭着求班奈:“班奈救我,我不要做人彘!我不要做人彘!”
班奈低頭看了鈴木惠子那狼狽的模樣一臉,失望地搖了搖頭,但最終還是開口爲她求情。
並非是他對鈴木惠子餘情未了。
而是他覺得鈴木惠子罪不至此。
“請等一下可以嗎?”班奈擡頭兩名保鏢面前禮貌問着。
“可以,不知道先生你是有什麼事?”兩名保鏢停下腳步迴應着班奈。
“我想讓你們將鈴木惠子送去警察局處置,讓她坐幾個月牢就是了。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做成人彘實在是太過分了。”班奈指着地面的鈴木惠子苦口婆心說道。
兩名保鏢都理解班奈的一番苦心,但他們只是奉命行事的,哪裡能答應呢?
班奈看出兩名保鏢的爲難之處,於是便跟那兩名保鏢提議:“如果你們不方便答應我,那就請在這裡等我,我和慕小姐去找meuy,找她改變主意,可以嗎?”
“這”兩名保鏢看着班奈猶豫幾秒還是點頭同意了,“那好吧,我們在這裡等你,先生和小小姐快去快回。”
“謝謝。”班奈對兩名保鏢說了聲謝謝,然後走到驚魂未定的慕謹謹身旁,叫上慕謹謹一起去找meu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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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班奈與慕謹謹走回海鮮館包房的時候,四姐姐meuy正坐在餐桌中央津津有味地吃着海鮮,彷彿剛纔並沒有發生過任何不愉快的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