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在這裡鬧事!”夏嘉憶的母親聽到動靜從樓上下來,見到司徒淳在家裡鬧,頓時就火大。
夏嘉憶的母親雖然已經五十多了,可是保養的跟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似的,皮膚吹彈可破,身姿妖嬈。
司徒淳冷笑的看着夏嘉憶的母親,要不是因爲她有這個姿色,也不會把她家老爺子魅惑的不要不要的,也不會逼得她媽**留她一個人在這世上。
關鍵,面前這個女人還曾經是她媽***閨蜜,藉着跟她媽媽敘舊的理由經常來家裡,然後勾搭上自己的父親。
“賤人,我沒跟你說話。”司徒淳毫不給面子。
夏嘉憶的母親氣的鼻孔冒氣,怒氣衝衝的看着司徒淳,“給我滾出去!”
“你有什麼資格趕我?”司徒淳嗤笑了聲,名義上她纔是夏家真正的大小姐,面前的兩個人不過是鳩佔鵲巢!
夏嘉憶的母親氣不打一出來,猛地一把推了下司徒淳。
司徒淳慌得手捂住自己的肚子,身子往後倒去,以爲自己免不了要摔倒的時候,有一雙手攬住了她,她嚇得喘着粗氣,摸着肚子的手都微微顫抖了。
“申俊豪?”夏嘉憶的母親看向扶着司徒淳的男人,申家也是大門大戶,再加上就只有申俊豪一個獨子,夏嘉憶的母親自然是不敢得罪。
申俊豪看出來司徒淳嚇壞了,她擔憂的不是自己而是肚子裡的孩子。
“我們走。”申俊豪怕孩子動了胎氣,想要帶司徒淳回醫院檢查下。
司徒淳也害怕孩子有事兒,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都覺得肚子有點疼,怨恨的回頭看了眼夏嘉憶的母親,道:“你們都給我記着!”
她,司徒淳從來不是心慈手軟,猶豫不決的人,她對自己恨,對待自己的敵人更恨。
夏嘉憶見司徒淳和申俊豪走後,走到母親的身旁,說:“媽,剛纔你推司徒淳的時候,她小心翼翼的護着肚子,她是不是懷孕了?”
“你說司徒淳這個小賤人懷了申俊豪這小子的種?”夏嘉憶的母親回憶剛纔司徒淳攝人的眼神,不禁抖了抖身子,“可不能讓她懷着孩子嫁給申俊豪,如果她身後再加持申家的勢力,以後我們還有好日子過嘛!”
“媽,你不會是想要讓司徒淳流產吧?”夏嘉憶壞笑的看着母親。
“哼,早知道她懷孕了,我就該用力點推,把她的孩子給摔沒了。”夏嘉憶的母親眼裡滿是陰狠。
“你剛纔幸好是沒有怎麼用力,司徒淳要是在家裡沒有了孩子,申俊豪不得跟你急啊,還有,要是讓爸知道了,我都不敢想。”夏嘉憶還是有點兒頭腦的,想的比較多。
夏嘉憶的母親想想也是,“算了,有的是機會。”
司徒淳坐在申俊豪的車上,手緊張的撫着肚子,緊蹙着眉頭看着前方的路。
“肚子難受嗎?”申俊豪關切的問。
司徒淳搖頭,她現在的肚子不難受了,方纔她真的有點被嚇到。
“這就好,不過還是去醫院檢查下。”
“不用了,你在前面把我放下就行了。”自從分開以後,司徒淳就沒有再見過申俊豪,不是不想見而是不能見。她既然選擇放手,就不想要再有糾纏,彼此的接觸越少越好。
“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申俊豪堅持。
司徒淳還想要出口拒絕,申俊豪率先道:“正好你也可以去醫院看望下陸子悅,你難道不想知道陸子悅怎麼樣了。”
司徒淳妥協了。
醫院裡。
陸子悅醒着,只是躺在牀上發呆,雙目無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顧佑宸簡直對她無可奈何,哄她吃飯她也不吃,一句話都不願意見,誰都不想要見,就那麼靜靜的躺着,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身軀。
“你想吃什麼,我差人去買。”她一直不吃東西也不是辦法。
半響。
陸子悅終於開了口,“照片拿回來了嗎?”
顧佑宸沉默了下,陸子悅就明白了,她眼角滲出一滴淚來,就掛在那裡,無神的看着天花板,“顧佑宸。”
“恩?”
“我們分手吧。”
“陸子悅,我給你一次機會,把話收回去!”顧佑宸現在簡直不能跟她發火,可還是氣惱她輕易說分手兩字。
眼角的那滴淚水滾落下來,流入髮鬢中。
“我覺得自己好髒。”腦海中的畫面總是折磨着她,她揮之不去。
顧佑宸雙手撐在她的身側,低頭親吻她的眼眉,柔聲道:“忘了吧,陸子悅,什麼都不要想。”
“可是我忘不掉怎麼辦?”陸子悅紅着眼瞥看着顧佑宸,“我現在都不敢閉上眼睛,我只要一閉上眼睛那些噁心的畫面就會涌進來。他撕扯着我的衣服,輕而易舉,逼着我擺出羞人的姿勢供他玩弄供他拍照。我死命的反抗,我打破了牀頭燈,拿起破碎的玻璃抵着自己的脖子,毫無畏懼地劃傷了自己,鮮血直流,他嚇傻了,我才逃進了浴室。顧佑宸,我知不知道,我當時有多痛苦。”
顧佑宸的心臟疼的一抽一抽的,他都不知道她經歷了什麼,現在聽她說他簡直不敢去細想,“對不起......是我去的晚了,對不起。”
陸子悅搖頭,“不是你的錯。”是她自己大意,以爲師兄真的會讓人喊她去房間碰面,沒有確認就進去了。
“是我的錯,昨晚江昊周不會去溫泉酒店,我一早便得知了,是我沒有告訴你,你纔會騙。”顧佑宸坦白道。
陸子悅瞪大了眼睛看着顧佑宸,他竟然騙她。如果他跟她說了實話,這事兒就不會發生。她有點兒怨顧佑宸,可心裡又明白如果不是自己急着想要見師兄,根本就沒有那麼多事。
“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陸子悅開口趕人。
顧佑宸心中無奈,低頭吻了下她的額頭,起身走出病房。
程新哲一直站在門口,愧疚的看着顧佑宸問,“怎麼樣了?”到現在程新哲都後悔選了那麼一件禮服,早知道他就選最保守的了。
“她受的刺激有點兒大,一時間還沒有緩過來。”
程新哲哀嘆了聲,“要不要找個心理醫生給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