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下一刻,季杜然毫不憐香惜玉的將江明嵐從身上退了下去。
啊!
江明嵐眼前一晃,就倒在了地毯上,頭還不小心撞到了茶几的一角。
她躺在地上撓着頭不悅的看着季杜然,“你幹什麼推我!”
季杜然坐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江明嵐,“想推就推,沒有什麼理由。”
江明嵐眼睛眯起,一咬牙,壞笑了聲,扯過了季杜然的手臂將他從沙發上面拽了下來。
啊!
結果,江明嵐後悔了!
她想要反擊,卻不想受傷的人卻是她,季杜然摔下來直接撲倒了他的身上,她腦袋往後一倒撞了上去,慶幸的是身下又地毯,不至於她撞出腦震盪來。
江明嵐一臉的懊惱,面前的男人就那樣趴在了她的身上,關鍵的是他的腦袋就擱在她胸口最柔軟的地方,而且因爲晚上睡覺的緣故,她只穿了一件這個男人的白體恤裡面並沒有穿bra。
也就是說,此刻他的臉和她的胸就只隔了一件薄薄的一層布,她甚至都可以感受到他臉上的熱度。
片刻的呆愣,耳根跟面頰都不由自主的發燙,幸好客廳裡沒有開燈,她少了一份尷尬。
她伸手推季杜然的肩膀,“起來。”
季杜然卻像是全身無力了一樣,就是一動不動。
“你倒是起來呀。”江明嵐急了,他好像是把全部的重量都放在了她的身上,特別的重,壓得她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季杜然哪有有便宜不佔的道理,此刻他就是故意的。
“季杜然!”
“啊,頭好暈。”季杜然開始裝醉,他的手故意撫上了她的肩膀,肩頭的衣服滑下,他的手直接和肌膚相碰。
江明嵐一個顫慄,推開季杜然的手,咬牙問:“你是不是故意的!”
季杜然在她看不見的角度輕勾起脣角邪魅的一笑,翻身躺在她的身側,一隻手支起撐着腦袋看着她,另一隻手就那麼橫在她的胸前,並沒有什麼過分的動作,就像是不經意這麼一擱,看上去很隨意。
就因爲季杜然一隻手橫在她胸前,所以她不敢亂動。
她側目瞪向身旁的男人,“你就是個浪蕩子!”
季杜然輕笑,“恩,浪蕩子這個詞很精準。”
“流氓!”
“恩?我好像還沒有開始耍流氓吧,是不是有點太冤枉了?”
江明嵐見他的手像是要動的樣子,她驚得緊張了起來,全身緊繃,“季杜然,你別亂動!”
季杜然撲哧一笑,猛地摟過她的肩膀,把她往自己的懷裡一帶,目光灼熱的透過她的領口往下看。
季杜然從來都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甚至他都承認江明嵐對他的指控,他就是個浪蕩子,就是個流氓。
可是,那又怎樣,他樂意這樣生活。
“b,不大不小,我喜歡。”
江明嵐美目圓瞪,雙手下意識的擋在胸口,可是下一步卻乾脆直接捂住了季杜然的眼睛。
“你往哪裡看呢!”江明嵐氣惱的道,“還有,我是c好不好,c!”
季杜然眼前一暗,聽着江明嵐反駁的話語忍不住的笑,“我從來沒有判斷失誤過,對你,我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不可能錯。”
“閉嘴!”江明嵐乾脆用另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
可是,哪裡知道季杜然竟然流氓的伸出舌頭舔她的手心,驚得她立即收回了手,撐起地面想要站起身。
但是,季杜然卻忽然將她撲倒,一隻手就那麼堂而皇之的按在了她的胸口處,臉上還是一副享受的表情。
但是,江明嵐火了,伸手想要扇季杜然一個耳光子。
季杜然怎麼會讓江明嵐隨意打他呢,他握住了她扇過來的手,壓在一側,看她咬牙切齒對他無可奈何的樣子,他只覺得好笑。
“你說說你,三更半夜,穿着這麼一件單薄的男士體恤,露着個大白腿,裡面還是真空的,你還故意撲倒在我身上。你說我一個正常有生理需求的男人,不對你有點兒想法,說得過去嗎?”
“你乾脆說你是色狼,見色起意就好了!”江明嵐咬牙道。
“你這麼誣陷我,容易讓我有把這事兒坐實了的想法。”季杜然壞壞的一笑。
江明嵐心顫,“別亂來。”
“你該慶幸你有這個魅力。”
季杜然低頭作勢要吻江明嵐,江明嵐嚇得緊閉了眼眸,整張臉都擰巴在了一起,一副要上戰場的樣子。
良久,季杜然都沒有什麼動作,江明嵐喘着粗氣慢慢睜開眼看向他,他忽然低頭親吻了下她的脣角,她頓然心悸。
下一刻,季杜然絲毫不停留的從她身上起來,若無其事的抖了抖身上的灰塵,懶懶的道:“記得以後大晚上的別穿着這樣tiao逗男人,沒有幾個能控制住自己的慾望。“
江明嵐要從地上起來,季杜然伸手過來拉她,她也沒有客氣,接着他的力道起身,擡眸對視着他深渦般的眼眸。
她反駁道:“我可沒有tiao逗你!是你自己自控力不行。”
“所以,別輕易惹我,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季杜然嚇唬着她。
江明嵐瞬時擡起雙手擋在了她的胸前,“你想怎樣?”
“太晚了,我只想睡覺,沒有興致對你做什麼,所以你不用打開你的防禦機制。”季杜然拉下了她的手。
因爲她裡面沒有穿bra,讓她很沒有安全感,像是沒有穿體恤赤luo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她側過身說:“我要休息了!”
說完,她端起茶几上的水果盤往臥室走去。
“大晚上的少吃點,我雖然喜歡有點肉的女人,但是不喜歡有很多肉的女人。”
江明嵐往嘴裡塞了一顆葡萄,小聲的嘀咕道:“誰要你喜歡了!”
江明嵐進了臥室之後就把門關上了,看了眼門鎖,心裡不放心,於是落了鎖。
客廳頓時黑暗一片。
季杜然聽到江明嵐落鎖的聲音,不禁笑了起來。
她還真的把他當做色狼了!
真是能耐了!
江明嵐盤坐在牀上不斷的往嘴裡塞着葡萄,豎起耳朵聽着外面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這個酒店的膈應效果太好了,她一點都聽不到外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