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兒我就走了,子悅你好好休息。”程新哲可不願意繼續待在這裡被虐,他要去找他家小敏親熱一番。
“走吧。”
程新哲哀嘆了一聲資本家的無情。
程新哲一走,陸子悅就提出來說:“我想要出去走走。”
“想要去哪兒?”
“你也說了我只是心理障礙,我身體其他方面並沒有什麼問題,沒有必要長時間的待在醫院裡不是嗎?我想去河邊看看。”
顧佑宸眉心一蹙,“你現在是怕水。”
“我知道,就因爲害怕,所以要去,我要克服心理的恐懼。”陸子悅想要讓自己儘快好起來,“我想要見陽陽和樂樂了,我不想待在醫院裡面。”
顧佑宸妥協,“好,我帶你去。”
鐵叔在醫院門口候着,顧佑宸上車前問:“陸母送到了嗎?”
“恩。”
顧佑宸看着陸子悅精神狀態可以,但是隻是不喝水嘴脣依舊乾裂,他想了想,對着鐵叔道:“等會兒到了商城,就停會兒。”
“是,少爺。”
“要買什麼東西嗎?”
顧佑宸握着她的手說:“你的脣太乾了,需要一隻潤脣膏。”
陸子悅摸了自己的雙脣,確實很乾,張張嘴就有種皮膚撕裂的細微疼痛感,她明白她的身體需要水,但是她的內心卻在抗拒和害怕。
“再買瓶水吧。”陸子悅開口說。
顧佑宸低頭看向她,“別太逼着自己。”
“我知道。”
到了商城,顧佑宸陪着陸子悅在化妝品店選購潤脣膏,店員很客氣一直讓陸子悅試用一下。
“哪一個最水潤了?”顧佑宸看着一堆密密麻麻的潤脣膏開始頭疼了。
“我看看。”
店員從中挑選了一根符合他要求的潤脣膏遞給他,“這款比較水,我想會比較適合你身旁的太太。”
陸子悅見店員看着顧佑宸的眼裡都是泛光,顧佑宸這人走到哪裡都是閃光點的存在,總是能夠吸引到別人的目光。
陸子悅俏皮的道:“我不是他的太太,是妹妹。”顧佑宸瞥了眼她,她朝着他眨巴了下眼睛。
顧佑宸看到她並沒有因爲對水的心理障礙而憂慮,依舊是活潑開朗,心裡有些許欣慰。
“原來是妹妹啊。”店員還真的信了,看着顧佑宸的眼神不在含蓄而變得大膽赤luo。
“怎麼樣,他是不是很帥,而且還沒有女朋友哦。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給他介紹一個。”
店員不信了,“這麼帥怎麼可能沒有女朋友,除非是......”
店員的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但是陸子悅已經意會了,噗的一聲笑了,可是笑得太使勁,扯動了乾裂的脣,她頓時就笑不出來了。
顧佑宸拉過她,拿起脣膏就給她繞着脣塗抹,“不許動!”
此時的他,霸道且深情。
店員驚呆了,張大了嘴看着面前的男人主動的給他面前的女人塗抹脣膏,她莫名覺得這個動作格外撩人,他的眼神專注到似乎眼裡只有她。
陸子悅被顧佑宸強大的氣場給震懾住了,乖乖的站在他的跟前一動不動。
不遠處站着鐵叔看到自家少爺溫柔的這一面,心中感嘆。
“小姐,他不是你哥哥吧,哪有哥哥對妹妹這麼好的。”店員懷疑着道。
顧佑宸給她抹完了潤脣膏,她輕輕吧唧了下嘴,感覺溼潤了不少,笑着側目對着店員說:“有啊,情哥哥啊,你不知道有句話說有情人終成兄妹嘛。”
店員被陸子悅逗得哭笑不得,嘴角跟着抽搐了下。
“感覺怎麼樣?”顧佑宸任由着陸子悅開玩笑,目光專注的看着她的脣瓣。
“還好吧。”
“那好,兩隻。”顧佑宸對着店員道。
“好的,先生。”店員知道陸子悅就是顧佑宸的女友之後,就面無失望之色,沒有了最初的雀躍。
鐵叔跟着店員去付錢,陸子悅則看起了這琳琅滿目的化妝片,摸着面頰說:“我都好久沒有化妝,是不是醜了?”
顧佑宸道:“我沒有離開你,說明你依舊很美。”
陸子悅笑了聲,“我怎麼不知道你現在這麼會說情話。”
顧佑宸擁過她。
“別鬧,大庭廣衆的。”
可是他就是抱着她,陸子悅都不好意思,總覺得有人在看他們,拍着他不安分的手說:“別動。”
“好吧,那就你動。”
這話聽着曖昧,陸子悅嬌羞了臉。
“在想什麼呢?臉都紅了。”
“沒想什麼。”陸子悅忙道。
“肯定是在想少兒不宜的畫面。”
“你纔想呢!”
“恩,我想。”顧佑宸凝神看着她。
陸子悅與他四目相對,很快就移開了目光,低着頭嬌嗔道:“你能想些其他的嗎?”
顧佑宸義正言辭的說:“不能。”
陸子悅往前走說道:“想也沒用。”
“怎麼就沒有用了,我可以把想的轉化了實際行動。”
顧佑宸追上拉過她的手,十指緊扣。
“少爺。”鐵叔付完錢過來,將手中的潤脣膏遞給了顧佑宸,和顧佑宸隨之將其中一隻放入陸子悅的手中。
“覺得嘴巴太乾的時候塗抹下。”
“還有一隻呢?”
“我留着,想要給你塗抹的時候用。”
陸子悅愣了下,給別人抹潤脣膏難道還能上癮嗎?
陸子悅嘟着嘴說:“我怎麼覺得你是留着準備送給其他女人的?”
顧佑宸順着她的話道;“如果是呢。”
陸子悅不高興的眯起眼看着他,明明知道他就是在跟她玩笑,可是心裡就是不大舒服,“你試試看!”
“不敢。”
噗。
陸子悅笑了。
“家裡有隻母老虎。”
陸子悅一下子就笑不出來了,“說誰母老虎呢!”
“啊,我說了嗎?”顧佑宸裝傻,幼稚極了。
陸子悅不悅的在顧佑宸的腰上擰了一把,顧佑宸立即表現的很疼的樣子,可是明明她隔着衣服都不太擰的動,這疼痛的表情都看着有點假,“你能再幼稚一點嗎?”
“真的疼。”
“怎麼會?”陸子悅懷疑。
“你當然不知道自己使了多大勁,真疼。”
陸子悅看他又好像不是裝的,忽然覺得抱歉,手探入他的衣內揉着她剛纔捏的地方,“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