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檢查報告結果。”
“這是告知尚繆,事實並不像他想象的那樣,同時飄飄也沒有感染的可能。”
“是。”
陸子悅走到顧佑宸的身後,支起手臂靠在他的肩上,側目笑看着他,“你對家人總是這麼上心,我就喜歡你這一點。”
顧佑宸拉過陸子悅的手將她坐在他腿上,擁着她,“你應該不止喜歡這一點吧。”
陸子悅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點着他的下巴,“你就自戀吧。”
“不是嗎?”顧佑宸低下頭抵着她的額頭,與她四目對視,她眸光微閃,臉上滿是笑意。
“我想出去玩幾天,好久都沒有出去旅行了。”陸子悅想要出去旅行,每一年顧佑宸都會帶她出去玩,但是今年他似乎比前些年都忙,都沒有安排出時間來。
顧佑宸問:“和誰去?”
“當然是和你。”陸子悅毫不猶豫的說。
“我要看看我後面的工作安排。”
陸子悅一聽心裡就有點堵了,從他懷裡起身,拿過桌上的牛nai放入他的手中,“喝點牛nai,忙你的工作吧,我先出去了。”
陸子悅不由想起曾經程新哲說過的話,他說顧佑宸就是個工作狂,在沒有遇到他之前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在她現在看來,他的重心依舊是工作。
“生氣了?”
“我想生氣來着,可是我氣的起來嗎?你並沒有什麼做錯的地方。”陸子悅並不是小家子氣的女人,也不想在這種事情上和顧佑宸爭執。
“想要去哪裡旅行?”顧佑宸問。
陸子悅愣了愣,“你不是要忙工作嗎?還要看看工作安排。”
“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顧佑宸一本正經,陸子悅忍不住就笑了。
“我想要去摩洛哥。”陸子悅往外面邁的腳步收了回來,看着顧佑宸問,“真的可以去?”
“非洲,你確定?”
“是啊,那裡好美。”
顧佑宸低頭喝了一口咖啡之後,說:“好,我來安排。”
尚飄飄和顧迦葉回到影視基地之後就進入繁忙的拍攝中,但是由於顧迦葉的主動爆料,讓劇組的人員大感意外,對尚飄飄投去了不一樣的眼光。
魏思靜看着拍完戲份回來的尚飄飄,問:“真這麼公開了?”
“恩。”其實尚飄飄也能感覺到外界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想法,不管是在機場的粉絲媒體,還是劇組的工作人員,“別人是不是都以爲是我厚臉皮攀上了大叔,不過,好像也是真的,一直是我纏着大叔,纔將他給拿下了。”
“這麼容易就拿下了呀?”
“是啊?”尚飄飄感覺到聲音不對勁,一回頭就看到是金豔秋,她立馬就有了警惕心。
第一次碰到金豔秋就發生過不好的事情,所以尚飄飄對她一點都不想接觸,那麼在同一劇組待了這麼久了,總是會碰到,但是她都當做不認識金豔秋。
金豔秋扮演的是一位寵冠後宮的妃子,所以穿的是華服,她看着尚飄飄身上簡單的宮女服,鄙睨道:“你呀,就跟演的宮女一樣,想要一步登天,做夢吧!”
金豔秋盛氣凌人,一副和尚飄飄作對的模樣。
魏思靜在一旁冷眼看着金豔秋,暗中將她這副模樣給拍攝了下來。
“說完了?”
尚飄飄目光淡淡的看着金豔秋,神情和顧迦葉平日裡淡然的模樣像極了。
金豔秋有點驚,“我這是在警告你。”
“我和顧迦葉是男女朋友關係,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不是顧迦葉的媽媽,也不是nainai,你有什麼資格來拆散我們?哪怕有,你也得先甩我幾張支票吧!”
“你是爲了錢跟二爺在一起的?”
“我去,你這是什麼邏輯啊?我說了我是爲了錢了嗎!”尚飄飄忍不住朝着金豔秋翻了個白眼。
身後有人進了化妝間,“豔秋姐,開拍了。”
金豔秋不得不不離開,但是走之前不忘瞪了眼尚飄飄。
尚飄飄對她真的是無語,“她真是有病。”
“她這樣的女人就是天生自我良好,覺得她想要的東西就該是屬於她的。比如你的大叔,顧二爺顧迦葉。”魏思靜點了結束鍵將這段視頻保存了下來。
“你做什麼呢?”
“拍了段視頻而已。”
“你不會是要爆料吧?”尚飄飄用警惕的眼神看着魏思靜,伸手想要奪她的手機,“不行,你得刪了,上面還有我呢!”
“放心,我不會做對你不利的事情。這段視頻不過是作爲題材,讓我來寫點八卦什麼的。”
“什麼意思?”
魏思靜清了清嗓子,正視着尚飄飄,“我運營了一個微博營銷號。”
“大v?哪一個?”尚飄飄興奮了,不可思議的看着魏思靜。
“這就不告訴你了,等哪天我高興了再告訴你。”
“你逗我玩呢!快快快,告訴我吧!”
不管尚飄飄怎麼懇求,魏思靜就是不說,最後尚飄飄放棄了。
夜漸黑,尚飄飄在劇組待着,看着顧迦葉拍戲。
休息時間,顧迦葉走到尚飄飄跟前,看她沒精神的樣子,內心心疼,臉上卻依舊是那副淡淡的模樣,“回去休息吧,別在這裡等我。”
在打瞌睡的尚飄飄立馬就抖擻了下,她昂頭看着站在跟前的顧迦葉,“我就是想要陪着你。”
“昨晚也沒睡幾個小時,早上又趕飛機,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
“沒睡好還不是怪你。”
“怪我,行吧?”
“恩,我回去等你。”尚飄飄確實是犯困沒有什麼精神,所以就聽了顧迦葉的話先回酒店。
尚飄飄到了酒店房間所在的樓層,走出電梯拐了個彎就看到一個身影走到顧迦葉房間的的門口。穿着xing感的睡衣,身材婀娜,這個女人走到顧迦葉房間門口後竟然用房卡進去了。
尚飄飄快步跑了上去,可是門已經闔上了,她什麼都沒有看到。可是根據她剛纔看到的畫面判斷,這個女人或許就是金豔秋,可是她怎麼會有大叔房間的鑰匙,還是在大叔不在的情況下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