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迦葉的酒量不錯,而且家中都會有藏酒,清楚他的朋友都紛紛在婚宴上給他敬酒祝賀他的同時也試試他的酒量。
但是顧迦葉總是淡淡的瞥一眼尚飄飄,然後用“你懂得”的眼神婉拒了朋友的敬酒。
“我說二爺,這飄飄肚子可是......”季杜然做了一個懷抱大西瓜的動作,“前三個月還是悠着點。”
在場的人沒有多少人清楚尚飄飄懷孕的事情,雖然上網傳尚飄飄懷孕了,但是當事人沒有承認過所以也不敢確認。
現在季杜然這麼一說就是坐實了尚飄飄懷孕的消息,這些人就更是想要給顧迦葉敬酒祝賀他雙喜臨門。
這下子,顧迦葉怎麼也推脫不下去了,只能照單全收,感謝他們的好意。
“你怎麼這麼多事兒。”江明嵐在一邊忍不住說一句季杜然,他這人總是會在不合時宜的說一些他覺得無關緊要的話,但是有時候難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尚飄飄懷孕的事情是個喜事,顧迦葉心中也不介懷也就不和他計較。可是如果人家在意這事兒,想要瞞到三個月以後,現在說了豈不是就是當了壞人。
季杜然立馬就往自己的媳婦身上蹭,略顯撒嬌,“我哪裡是多事,我就是好心提醒,這是爲了他們小夫妻好。”
“少來了,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陸子悅在一邊剛要喂陽陽吃一口菜,見硬是要坐在陽陽身側的申漫漫像個小大人似的正在“強迫”陽陽吃菜,笑着扭頭不管了,聽到季杜然和江明嵐兩人在爭執忍不住偷笑。
顧佑宸就問了,“你笑什麼呢?”
“你前未婚妻.......”
“打住,好好說話。”
陸子悅抿了下脣後重新開口,“就是我師兄他妹.......”
“打住,重新說。”
“我師兄我還不能說了。”陸子悅目光不由瞥向坐在他們夫妻對面的江昊周和蘇落兒,蘇落兒正低頭品嚐着菜,而江昊周見她愛吃就又給她夾了點。
蘇落兒埋怨,“我又要胖了。”
蘇落兒生了兒子以後身子就比以往圓潤了下,但是皮膚和氣色卻是更加的好了。
顧佑宸見自家老婆的目光落在曾經的情敵身上,就出手將她的臉給掰了過來,問了一句,“好看嗎?”
陸子悅點頭。
顧佑宸目光立馬一沉,神色都嚴肅了起來。
陸子悅失笑,“我說你好看。”
顧佑宸滿意的勾起了下嘴角。
陸子悅繼續說道:“我剛纔就是想說江明嵐看似特看不上季杜然,其實內心應該是對季杜然挺有好感的,她嘴上是不是懟季杜然,可是季杜然給她夾的菜她也全吃下去了。”
“自然。”
“你看出來了?”
“如果他們兩個人有一方覺得對方真的不適合自己,那麼他們的婚姻早在最初結合相處後就破裂了。”
陸子悅贊同的點點頭,“是啊,如果覺得真的不合適早就分開了,他們兩個都不是願意隨便湊合的人。”
“媽媽,我能不能不吃了?”陽陽苦着臉看向陸子悅,一臉的委屈,像是逼他吃蔬菜就是逼他喝毒藥似的。
陸子悅還沒有開口說話,申漫漫就說了,“我媽媽說了吃菜菜對身體好,你必須得吃。”申漫漫這個樣子就像是班裡的小班幹部,認真而嚴肅,秉持媽媽說過的話。
陽陽嘴角往下一彎,水汪汪的大眼睛說着:我不要!
陸子悅也是希望不愛吃蔬菜的兒子能多吃點,但是又不捨得陽陽這麼委屈,心裡糾結着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個時候樂樂出馬了,“漫漫你自己怎麼不吃?”
陽陽腦光一閃忽然覺得哥哥說的對啊,漫漫說蔬菜對身體好可是一直在讓他吃,她自己都不吃。
被識破的申漫漫有點遲鈍的說:“我吃過了。”
“你吃,我就吃。”陽陽小手一推讓申漫漫先吃。
申漫漫立馬就從位置上跳下去,跳去玩了,“我要去臺上玩。”
陸子悅看着他們幾個玩鬧的孩子覺得生活很熱鬧,好像一切都在正常的軌道上前行着,雖然會有風浪但是大家都會努力的往前。
江明嵐不喝酒,季杜然就忽悠着她喝酒。
“我都說了不喝。”江明嵐擺明了態度。
季杜然就說:“你又沒有酒精過敏,也沒有大肚子,這麼好的日子怎麼就不喝幾口。”
這兩年季杜然確實沒有怎麼見過江明嵐喝酒,好似她是不是接到一個單子就訂了機票飛去完成她的拍攝任務,平日裡出了擺弄她的相機就是擺弄她的相機,喝酒娛樂都極少,可以空下來的時候就陪陪他們的兒子。
江明嵐被他給鬧翻了,拿起酒杯就全部喝了下去,把季杜然給嚇壞了,忙按住了她的手不讓她喝了。
“哪有你這麼喝酒的。”
“不是你想讓我喝嗎?現在我要喝了你還不讓喝了。”江明嵐笑着露出迷之笑容,傾身靠近季杜然,把季杜然嚇得有點懵,圓咕嚕的眼睛盯着她看。
江明嵐貼在他的耳邊吹了一口氣,低聲說:“你不就是想要灌我酒,我不喝酒的原因你怎麼會不知道,我這人酒品不好。當年就是因爲我酒品不好把你給睡了,所以我們才糾結到現在。”
她暖暖的氣息噴薄在他的耳邊,微癢,這種癢慢慢的蔓延到了他的心尖,他側目凝視着他的雙眼,她的眼神很純粹並沒有他想象中的懊悔。他曾擔憂她會後悔跟他發生的所有事情,因爲他發覺他越來越對這個女人放不下了。
季杜然拿起酒瓶給江明嵐滿了一杯酒,壓抑了下自己的情動後,小聲道:“我願意讓你睡一輩子。”
江明嵐脣角上勾,想都沒想就把一杯酒給喝了下去。
這一晚,江明嵐和季杜然剛進酒店房間就迫不及待的扯對方的衣服,迫不及待的抱在一起,迫不及待的擁吻......
江明嵐將季杜然壓在了身下,食指抵着他的胸口,明明喝醉酒的她眼神卻看似清醒。
她對他說:“你只能被我一個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