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悅想起豪門的一些故事,忍不住問:“我們不需要籤婚前協議嗎?”
“沒必要。“
“你就不怕我是騙錢,結婚又離婚,到時候分走你一半的家產。”陸子悅故意壞壞的道,好像真的是圖顧佑宸的錢似的。
“你覺得你更像是騙色。”顧佑宸勾了勾她的鼻子。
陸子悅摸了摸鼻子,看着顧佑宸俊朗的面容,點頭道:“確實是秀色可餐,那我就當這個採花大盜,劫你的色。”
顧佑宸展開雙鞭,道:“任君蹂躪。”
“不要。”陸子悅轉過身不離他。
顧佑宸從她背後猛地將她抱起,往牀上一扔。
“啊。”
“你不要,我要。”顧佑宸欺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深情的看着她,低頭吻住了她。
一地凌亂的衣服,房間裡,低吼聲和呻吟聲交織在一起。
顧佑宸看她一直盯着他看,身下的動作不由的加快了,陸子悅被他折磨的意識都快渙散了,手抓着他的背,緊咬着脣不讓自己再發出羞人的聲音。
“沒有套。”顧佑宸的嗓音xing感而低啞。
陸子悅緊抱着顧佑宸,“別,別出去,安全期.....就在裡面。”
陸子悅主動的動了下,顧佑宸受不了她這樣,最終還是沒有忍住。
陸子悅在睡去的那刻想,安全期是她騙顧佑宸的,如果上天眷顧她,今晚她或許能夠懷上一個孩子,一個能救樂樂的孩子。
自從,顧佑宸讓陸子悅找司徒淳聊聊後,她就三番兩次去找司徒淳聚聚。
懷孕後的司徒淳xing子沉靜了點,也不像往常喜歡穿緊身的衣服,她的衣服全部換成了舒適寬鬆版,但依舊掩蓋不住她的美。
這一天,司徒淳窩在懶人沙發上,沐浴着陽光。
陸子悅則從廚房端出一盤切好的蘋果放在她的手邊,“你的狀態挺好?”
“以前我只有一個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所以我過的很隨心。現在不一樣了,我有了寶寶,我要對它負責。”司徒淳摸着自己微隆的小腹,笑容富有慈愛。
“恩,以前我懷孕的時......”陸子悅順口就說出了這麼一句話,說到一半才察覺不對,立馬閉上了嘴,司徒淳轉頭困惑的看着她。
“你懷孕?”
“沒有,我說錯了,不是我,是我朋友。”陸子悅急忙解釋。
司徒淳半信半疑的看着陸子悅,“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女人的第六感總是很強的,司徒淳覺得陸子悅心裡藏着事情。
“沒有。”
“其實你不想說也沒有關係,我很感謝你這段時間總是來陪我,我想過幾天去美國靜養。”
“你要美國?申俊豪知道嗎?”陸子悅驚訝的問道。
“他不需要知道。”
“可是他真的很愛你。”
司徒淳點頭,“我知道他愛我,我也知道他和夏嘉憶之間沒有發生關係。問題出在我,所以我想離開。”
“他不介意啊!”陸子悅覺得司徒淳一個人養孩子肯定會很累,身邊有個人照顧就完全不一樣,何況申俊豪那麼愛她。
司徒淳拿起蘋果放入嘴裡慢慢的咀嚼,望着外面的天色道:“天不可能一直晴朗,總有變天的時候。申俊豪他也總有一天會變臉,當他覺得養育一個別人的孩子太憋屈的時候,就什麼都來不及了。我們曾經美好的感情,也會磨滅光。現在分開,至少還能刻骨銘心,他會記我一輩子不是嗎?”
“不是,他會恨你一輩子。”
“那就讓他恨我吧。”
陸子悅覺得司徒淳太執拗了,她固執不願意去嘗試,不願意相信申俊豪會愛她一輩子。
“你想過要找孩子的父親嗎?”陸子悅看着她問,自從知道樂樂跟師兄沒有任何的關係之後,她不是沒有想過樂樂的父親,她想要知道她孩子的爸爸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如果她和顧佑宸的孩子不能救樂樂怎麼辦,她是不是要找那個男人?她心裡的困惑和疑慮,誰都不能說,只能藏在心裡。
現在,司徒淳有着跟她類似的情況,她就忍不住問了。
司徒淳搖頭,“我不會找,孩子我一個會養,我相信哪怕沒有父親,我的孩子也會很幸福。”
“要是孩子需要父親呢?”
“子悅,我可沒有說我不會結婚,孩子會有父親的,只要那個扮演父親角色的人愛它就好了。”
陸子悅明白了司徒淳的意思,只要有人願意給孩子父愛,那麼它是不是孩子的親生父親又有什麼關係呢!
夏嘉憶經歷了微博的事情,還是耐不住xing子,她想盡辦法約顧佑宸,可是顧佑宸就是沒有理睬她,氣的她直接在微博上面和陸子悅嗆聲,間接暗示陸子悅是個第三者,破壞了他和顧佑宸的感情。
微博上的吃瓜羣衆像是嗅到了豪門恩愛的狗血故事,不斷的關注此事,有人就站在夏嘉憶這邊,跑去陸子悅的微博下面爛罵。陸子悅的粉絲看不過去了,就跑去夏嘉憶的微博下叫罵,頓時兩方的人就吵的不可開交。
夏嘉憶之前一直被傳是顧家少***不二人選,可是突然冒出來一個陸子悅,當然就有人聽信了夏嘉憶的話,甚至還有人扒出了陸子悅的背景身份po在了網上。
陸子悅因爲一直沒有刷微博,也就不清楚有這件事情。
九龍港。
“少爺,回來了。”鐵叔上前接過顧佑宸的外套。
顧佑宸看了圈屋子,沒有瞧見記掛的那人,問道:“陸子悅呢?”
“陸小姐在樓上。”
顧佑宸就直接上了樓,推開臥室的門沒見到陸子悅的身影,眉頭一挑,飛速轉身往書房快步走去。
陸子悅正在用顧佑宸的電腦上網,突然間書房門砰的一聲從外面被推開,她嚇得立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顧佑宸眉頭微皺,快步上前了幾步,才緩緩停下了腳步,視線落在桌面上的文件袋上,只一眼就移開了目光看着陸子悅。
陸子悅見他好似有點焦急擔憂的樣子,不明白的看了眼桌上,見只有一個紙質的文件袋在桌上。她微微蹙起了眉頭,手往文件袋伸過去,看着顧佑宸道:“你是怕我看這個文件袋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