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奕簡直殺了慕清婉的心都有了:“你個賤人,你趕緊給我解開。”他的腿上不知道被這個賤人用什麼東西給纏住了,他根本踹不開,也拽不開。
慕清婉挑眉:“怎麼,上官少爺是喜歡被人綁着吊起來,用皮鞭抽着才爽嗎?”說完,慕清婉點點頭,手上一個使勁兒,用力一揮,那透明的絲線就掛在了房頂的裝飾上面,她用力一拉,上官奕就被倒吊了起來。
“啊啊啊啊……”尖利的叫聲響了起來,上官奕此刻的情形別提有多狼狽了。
慕清婉站起來,看着被倒吊起來的上官奕,此刻因爲血液的逆流,上官儀的腦袋充血,臉色倒是變得比剛纔的慘白看起來好看了不少。
“你個賤女人,放我下來。”上官奕怒斥着,可是他的話聽在慕清婉的耳朵裡,根本就不痛不癢的,起不了絲毫的作用。
慕清婉打量着上官奕,聲音之中帶着輕蔑:“放你下來?像你這樣的人渣,這麼吊着你我都覺得輕了,你不是很喜歡變態的玩兒法嗎?要不,我們來一套,皮鞭蠟油或者是針輪手銬?上官少爺這麼喜歡玩兒別人,肯定沒有試過被別人玩兒吧?”
此刻上官奕都要憤怒的發狂了,在他眼裡,女人從來都是他的玩物,不管是怎麼玩兒,都只有他玩兒別人的份兒,現在,他竟然被一個女人玩兒了,這讓上官奕怎麼能不憤怒?
“我最後說一遍,放我下來,不然後果不是你能夠承受得起的!”陰戾的聲音,彰顯着此刻上官奕的憤怒。
慕清婉冷笑一聲,“怎麼沒人告訴過你,輕易招惹我之後,會有什麼下場嗎?”
上官奕簡直掐死慕清婉的心都有了,眼前這個女人的臉怎麼會這麼的讓人厭惡?
“好好在這兒待着,如果再有下一次,上官奕,你就等着被別人玩兒吧。”慕清婉突然想到了自己有事情要去辦,不能繼續和他這麼耗下去了,便說道。
上官奕臉色更冷,讓她將自己放下來,可是看着慕清婉悠閒的從房門出去,而且聽着聲音似乎還將門從外面鎖了,上官奕簡直想殺人。
但是他此刻連掙扎都是徒勞,彷彿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氣得他簡直內傷。
慕清婉出了靖國公府的大門,墨妝正等在外面,見慕清婉出來,送了口氣,說道:“小姐,靖國公找你有什麼事情嗎?”
慕清婉脣邊閃過一抹嘲諷:“不過是上官奕搞出來的鬼把戲,不足爲懼,我們現在去寶悅堂。”慕清婉說話的聲音有些急,這幾天,因爲忙着這邊的事情,她竟然將寶悅堂那邊給忘了。
“是,小姐。”
上了馬車,車伕駕着馬車飛快的離開靖國公府的門口,墨妝想到剛纔府門口發生的事情,忍不住對慕清婉說道:“小姐,剛纔老爺帶着的人擡着傅夫人出來了,府門外面突然一下子涌過來好多人,都是來看熱鬧的。”
慕清婉毫不意外,剛纔在天香閣裡面的那一出,自然會引來不少人,看熱鬧從來不嫌人多的。
“對了小姐,果然不出你所料,老爺沒有將傅夫人擡回府,而是讓人將傅夫人送到別院裡去了。”墨妝說道。
慕清婉冷笑:“傅沛嵐都成這樣了,他再把她接回府,按不是給自己添堵嗎?”傅沛嵐這次,是徹底的失去慕宗義的寵愛了,即便慕宗義心裡再怎麼放不下她,也決計不會再要一個殘花敗柳。
“真是可惜,竟然讓傅夫人撿回一條命,真的是便宜她了,她竟然敢這樣算計我們小姐。”墨妝氣憤的說道。
“有時候,活着可是比死了痛苦多了。”現在的日子對於傅沛嵐來說,那才叫生不如死呢。
馬車到了寶悅堂,慕清婉和墨妝從馬車上下來,就看見寶悅堂外面聚集了很多的人,鬧鬧穰穰的,寶悅堂的夥計在門口着急忙慌的解釋什麼,看來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倆人走近了,就聽幾個人鬧囂着:“你們寶悅堂是怎麼做生意的?這戲票我們可是前幾天就買好了,怎麼現在到了唱戲的時候了,你們又說不能唱了,這不是騙大夥的錢嗎?”
“就是,爲了看你們寶悅堂的這齣戲,我們可是都連着排了好幾天的隊了,現在好不容易輪到我們了,你們說不唱了,這是玩兒我們嗎?”
“不行,今天寶悅堂,林銘笙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這算怎麼回事兒?”
場面弄腦成一團,說什麼的人都有。
那個夥計站在門口,臉上一片急色:“對不住,對不住啊各位,今天真的是事出突然,我們林老闆突然嗓子疼,染上了風寒,實在是登不了臺,所以才失約與各位的,改日,改日我們寶悅堂一定給各位加戲,就當是給各位賠不是了。”
“哼,你們這簡直就是在忽悠人,說什麼突然嗓子疼,染了風寒,我們可是聽說昨天林老闆還唱的好好的,怎麼今天輪到了我們就不能唱了?騙誰呢?”
“就是,我們要聽戲,你快點讓我們進去……”
賓客的又變得激動起來,甚至有好多人動硬往裡面闖。
慕清婉覺得有些蹊蹺,蹙蹙眉,帶着墨妝繞過後面,從後門進去,整個戲園子裡面也是亂做一團了。
慕清婉和墨妝熟門熟路的來到後臺,並不見林銘笙,倆個丫鬟在房間裡,臉上還有些着急。
見慕清婉和墨妝進來,這兩個丫鬟一愣,然後就說:“姑娘,我們戲院今日不開場的。”
“打擾了,我們來是來找林老闆的。”
那兩個丫鬟聞言臉色變得有幾分怪異,然後說道:“林老闆不在這裡,今天沒有功夫招待二位了。”
果然慕清婉猜得不錯,林銘笙還真的不在戲園子裡,但是,他突然能去哪兒呢?
倆人正打算往外面走,就聽見身後的丫鬟的嘀嘀咕咕的說道:“都是要來見林老闆的,都是這種奇奇怪怪的人,不然林老闆能這會兒都不見了。”聞言溫是回頭,聲音這種帶上了幾等急聲:“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