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人的舞姿,邪豔而絕美的笑容停在臉龐上,優美的舞姿,已經令人目不轉睛……嬌玉陶醉在自己的舞姿中,只有在不停的舞動中才感到自己真實的存在。絕色的容顏,如玉的肌膚,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
只有在這一刻,才能忘記心中刻骨的仇恨。
只有不停的跳舞,吸引住那些男人的眼光,只有儘可能的展示自己的美麗,纔有機會遇到可以幫自己的人,爲自己家人報仇,雖然仇人的勢力很大,但是雲天象,我會盡我的的一切報顧家的滅門血仇。
江明劍癡癡的望着面前豔到極處的的女子,身爲明月國皇上的親弟,當朝鎮山王,什麼樣的女子沒見過,但卻從沒見過如面前這般的女子,一雙眸子流波灩灩,脣邊彷彿在笑,卻又不似在笑,媚眼妖饒,靈動多變,魅惑衆生,風情搖曳、風姿卓絕,彷彿只比那些閨中的女子只壞那麼一點點,但就是那一點點,迷住了世人,顛倒了衆生。
一定要得到面前的女子,雙眸中出現灼熱光芒,猶如眼前的女子已是到手的獵物一般。自己就是不耐煩皇兄的那些所謂的禮節,所以才未帶手下,一個人輕裝便衣的先回到京城,沒想到,居然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驚喜。
嬌玉感到一雙炙熱的光芒緊緊的注視着自己,這種光芒與自己以前看的光芒完全不一樣,以前那些光芒中有妒嫉,有欣賞,更多的是想霸佔自己的目光。但是這種光芒讓自己感覺到無處可逃,只能乖乖的做弱小的獵物。
在轉身回舞之際,注視着那道光芒的來處,第一眼望去只見他如同雕塑般站在那,漆黑神秘的雙眼中帶着高傲,堅毅的下巴令他成爲在一個任何地方都不容忽視的男人,幾縷如同黑夜般的青絲垂落在他的寬額的兩側,更加添了那股致命的吸引力以及那放蕩不羈的魅力。
他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嬌玉暗自警告自己,如精靈般旋轉着那輕盈的身影,將心裡的那時時刺在心裡的恨與痛用舞姿表達出來。會的,會有一天,我一定可以報我們顧家的滿門血仇的。
“的確名不虛傳,總算不負我在這裡等了這麼長時間!”玉如青讚歎。
“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傾城傾國。難怪在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就紅遍整個京城。”韓蘭煙也爲之傾倒。
“蘭煙,我們就以她爲賭,看誰最先得到她的芳心,輸的人可要喊贏的人爲兄長。”玉如青看見如此之美女,忍住向韓蘭煙發下了戰書。
“呵呵,如此佳人,我自當求之,既然你如此有自信,那我定當奉陪。”韓蘭煙很少以身份壓人,但是若能得到佳人的芳心,那又另當別論。
“如青,可不要忘記你那被當今皇上御賜的未婚妻!”韓蘭煙沒安好心的在旁提醒。
“你,我知道了,但我現在還未成親。”玉如青一想到這件事,心裡就挺鬱悶的,大家閨秀哪有眼前佳人的妖饒多姿,魅惑衆生。
“呵呵!”韓蘭煙向着正風情萬種、搖曳舞動的玲瓏身影望去。
眼睛隨意掃視周圍早已經被嬌玉的舞姿給迷的神魂顛倒的人去,卻發現一個此刻應該不會出現在京城的人。他,怎麼出現在這,此刻他應該遠在京城千里之外。嘴角勾起一絲輕笑,看他此刻的樣子,估計自己與玉如青的賭約看來想贏的話,比想像中更困難。
憑着多年在戰場上浴血奮戰,廝殺無數的感覺,在韓蘭煙注視着自己的第一時刻就感覺到,如同戰場獵鷹般的黑眸盯着那道簾子內,此刻,他沒興趣理會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很快,冷峻而優雅的將身子轉過來,如黑夜般的雙眸中含着幾縷柔情再次緊緊注視着在場中正散發出無窮魅力的身影。
“嬌玉,我愛你!嬌玉,我愛你!”此刻,在旁如癡如醉着觀賞着嬌玉飄逸的身影的衆人瘋狂的喊道,場面開始有些失控。
嬌玉也感覺到情形有些不對勁,但是仍然繼續跳下去,再過一會兒,這場舞就可以跳完了,自己也就可以回到暫時的棲身之地月心樓。
但是情況愈來愈失控,好多人都快要來到嬌玉的面前了,嬌玉花容失色,也顧不得還有舞沒跳完,準備立時便下樓回到月心樓。但是顯然情況比自己預計的還要慌亂,人越擠越多,自己越來越往後退,身子已經靠到到欄杆了,但是面前的人還是如潮水般的擠上前來,“啊!”腳下一滑,只見身子往欄杆後一倒,眼看自己就要香消玉殞了,不,我的家仇還沒報,怎麼能死!
但是自己卻毫無辦法,只能閉着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臨。
卻只感覺到身軀彷彿被人抱住似的,太好,自己還活着,雙眼閉合,睫毛如同彩蝶之翼慢慢的舒展開來,一雙如水般的雙眸盯着面前的救命恩人。
嬌玉望着面的的人,呆住了,救自己的人如同玉石一般,玉的光華不炫目,也不迷人,但是無論身處如何璀璨奪目的珠寶之中,玉總能溫和的發出淡淡的光暈,此刻他正散發出自己那種溫和而儒雅含蓄卻絕不容忽視的光彩。
“請問公子尊姓大名,救命之恩,嬌玉銘記於心。”嬌玉含羞帶怯的問道。
“我,在下姓藍,名流風。”藍流風輕輕的將她放置在地上。
“你是藍流風?”嬌玉驚聲道。
同一時刻,水流雪也驚訝的叫一聲“表哥”。
江明劍也輕輕的躍下,在嬌玉倒下的那一刻他也同時躍起,企圖接住她,但是眼看就要接住他時,卻被另一個身影接去,只好做罷。
此時,心裡妒火中燒,只要自己再快一步,就可以接住自己愛慕的佳人,江明劍眼神不善的望着藍流風。
此時,最震驚的是嬌玉,因爲藍流風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指腹爲婚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