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雅看見阿遠進來,現在的阿遠越來越帥氣了,除了以前那張俊美的臉現在他的身上還多了一種剛毅的氣息。也許大家都在變,小雨也在變,自己了?始終都不知道。
花卿雅看見阿遠高興的說:“阿遠你來得正好,我有東西送給你。”花卿雅下牀,丫鬟馬上扶着花卿雅到繡桌上。
阿遠看着花卿雅虛弱的樣子,多麼希望扶着她的是自己而不是丫鬟;只是人言可畏,男女有別,自己現在還沒有能力給她更好的。如果可以阿遠真希望可以帶着眼前的花卿雅遠走高飛,過着神仙眷侶的生活。
阿遠走到花卿雅身邊,看着花卿雅的刺繡很多,有完工的和沒有完工的。花卿雅則在完工的繡品中到處找。
花卿雅很快找到一個繡好的錢袋,深紫色的錢袋繡着幾朵簡單的蘭花,交給阿遠。看見阿遠收下,花卿雅說:“你是男孩子,所以送你的是錢袋,小雨的則是香囊。”。
阿遠笑着的臉消失了大半,鬱悶的說:“阿遠現在已經的男人了,而且阿遠沒有比你小多少。”難道在花卿雅的眼中只把自己當弟弟嗎?阿遠想着不由的有些委屈和氣餒。
啊遠低頭瞥見花卿雅繡着一副快繡好的雙飛的蝴蝶在花叢飛舞。上面繡着一行字則是‘白首爲新、揭蓋如舊。但求後者 ……’
阿遠淡笑着說:“卿雅這幾句話是指?”其實阿遠知道,只是想聽花卿雅說。
花卿雅只是淡笑着說:“只是說許多夫妻在一起,就算白頭到老卻似一點也不瞭解的彼此的陌生人,有的夫妻揭開蓋頭卻有一見如故的感覺,就像上輩子就認識的人一樣,所以我希望我可以是第二個揭蓋如舊。”花卿雅說完,看見阿遠眼中的期待,只是趕快轉開頭。
阿遠苦笑着說:“阿遠好久都沒有聽過大小姐彈琴了,很是懷念。”既然她已經知道了,那麼自己可以等她接受。
花卿雅淡笑這說:“可以,我彈我們家鄉的曲調給你聽。”花卿雅只是彈了斷橋殘雪。淡淡的唱着。
尋不到花的折翼枯葉蝶
永遠也看不見凋謝
江南夜色下的小橋屋檐
讀不懂塞北的荒野
梅開時節因寂寞而纏綿
春歸後又很快湮滅
獨留我賞煙花飛滿天
搖曳後就隨風飄遠
斷橋是否下過雪
我望着湖面
水中寒月如雪
指尖輕點融解
斷橋是否下過雪
又想起你的臉
若是無緣再見
白堤柳簾垂淚好幾遍
尋不到花的折翼枯葉蝶
永遠也看不見凋謝
江南夜色下的小橋屋檐
讀不懂塞北的荒野
梅開時節因寂寞而纏綿
春歸後又很快湮滅
獨留我賞煙花飛滿天
搖曳後就隨風飄遠
花卿雅聲音把女生版的斷橋殘雪唱的很是好聽,聞人異只是在門口淡淡的注視的花卿雅。不知道爲什麼非常他討厭那個叫阿遠的男子那樣注視花卿雅,也在心裡責備這個該死的女人不知道自己這樣很是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