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條裙子,路瑤從衆多奼紫嫣紅中好不容易挑出這麼一條小清新的,才穿了一天。這就毀在紀貫新手裡頭了。
她怒砸他後背幾下。根本不解氣。
紀貫新可沒在乎這等小事兒,裙子壞就壞了,要是把他給憋壞了。那不出大事兒了?
屋中除了兩人糾纏在一起的呼吸聲。就只剩下他撕扯裙子的‘撕拉’聲,幾聲過後。他將幾片碎布隨手扔在一邊,終於摸到她腿上柔軟滑膩的肌AA膚。他貪婪到低哼出聲。
膝蓋一頂一分,動作輕車熟路。他身體擠進路瑤的雙腿之間。手指扣着她底褲邊緣。欲往下剝。
路瑤怒氣過了,也唯剩下無奈和順從。其實她心裡也是想紀貫新想的緊,與其說是半推半就。不如說是同流合污。
在他幫她脫底褲的時候。路瑤已經自己主動去解上半身的盤扣了。裙子的前車之鑑就近在眼前。她可不想待會兒衣服也慘遭同樣的下場。
她剛剛把衣服上的最後一顆釦子解開,紀貫新也恰好將她的底褲從腳腕處褪下。高大的身體隨之覆上來。路瑤還沒做好準備,他已經挺身而入。
“嗯……”伴隨着他滑入她體內的快AA感。路瑤忍不住呻AA吟出聲。
紀貫新也是難耐的俯下身來,從喉嚨處溢出滿足的粗沉喘息。
雖然兩人只是幾天沒有見面而已,可於他們而言,像是分開了好久好久,久到渴望如影隨形,彼此的身體都像是乾涸的土地在等待雨水的滋潤,而他們就是對方的雨水。
紀貫新跪在路瑤雙腿之間,每一次挺腰的動作都是那般熟練。路瑤也是本能的環上了他的腰,將自己送到他面前。
紀貫新將路瑤抱起來,把她身上的衣服脫掉。埋首於她飽滿的傲人之上,他迷亂的像是那些吸了毒的癮君子。
擁她在懷的每一刻都極致的美好,他會貪婪的想要更多,又隨時擔心這一秒就是最後一秒。所以他每一下都做的最深,情也是用到最深,在極盡的歡愉和陌生的恐懼之間來回拉扯,這纔是最讓人爽快的感覺。
路瑤抱着紀貫新的脖頸,將他的頭拉下來,他吸着她的脣瓣,讓她無處可逃,她的舌頭就在他嘴裡肆意挑釁,叫他追着他跑。
她太想念他了,想他的人,想他的心,同樣,也想念她在他懷中的真實感和安全感。
紀貫新能感受到路瑤今晚不同往日的熱情,單從她下面的順滑就可見一斑,她早就做好準備承接他,嘴上卻偏要拖延時間,她就是個聰明長相笨肚腸的小壞蛋,可他愛死了她這份壞。
抱着她,親吻她,撫AA摸她,包括完完全全的佔有。她熱情似火,他賣力討好,一會兒動作快的如疾風驟雨,直讓路瑤喉嚨間的聲音斷斷續續,破碎的一如可憐的啜泣聲;一會兒他又故意放慢動作,全部抽出,再整個進入,磨人的過程,不知道是在折磨她還是在折磨自己。
路瑤渾身溼潤,咬着脣瓣去砸他的後背,紀貫新便輕笑出聲,故意問她:“幹嘛?”
他壓在她身上,跟她從裡到外全部契合在一起,但卻惡劣的背地裡使壞,讓她忍不住收攏雙腿,狠狠地夾緊他的窄腰。
紀貫新‘哎呦’一聲,“你想夾死我嗎?我喘不過來氣了。”
路瑤一聲不吭,用她的方式跟他較勁兒。
紀貫新逗逗她也就算了,可不想真的把她給弄毛了,所以馬上收起戲謔的心思,專心討好她。
帶着她一個轉身,路瑤立馬搖身一變成了‘女主人’。她騎跨在他腰間,一頭長髮早就鬆散,順着肩頭垂在胸前。
紀貫新擡手將她的頭髮撩到背後,然後手指捻住她胸前的挺立,路瑤馬上敏感的簇起眉頭來,伸手想要揮開他。
紀貫新扣着她的手腕,腰間一挺,路瑤‘哼’了一聲,他低聲沙啞的聲音傳來,“這是我的福利,你不能剝奪我的愛好。”
路瑤不願意在這種時候跟他聊天,所以並不搭腔。
紀貫新先是帶着她上下動了一會兒,等到他慢慢停下動作之後,就只剩下路瑤一個人機械的上下浮動。
她的腰很細,真的是形容中的盈盈一握,而且屁股上還渾圓有肉,坐着特別舒服。
紀貫新真恨自己只有兩隻手,在她的腰和胸之間遲疑頗久,他最後還是選擇兩隻手扣着她的小腰,帶着她一起浮動。
路瑤是喜歡女上男下這個姿勢,沒什麼理由,就是第一次試過之後就莫名的喜歡。可喜歡也有喜歡的不好,因爲每一下都太過蝕骨銷魂,她不過是堅持了幾分鐘的樣子,全身上下就香汗淋淋,那裡更是洪水氾濫,不用碰也知道是‘重災區’。
紀貫新看着她鎖着眉頭,一臉隱忍的模樣,他心中好笑,想着自己怎麼撿了這麼一個活寶,牀下柔情似水,牀上熱情似火。
這兩個都是她,路瑤簡直就是滿足了所有男人對老婆的終極幻想。而這個大便宜,叫他給撈着了。
路瑤在紀貫新身上待了十幾分鐘的樣子,已是睫毛都汗溼了。眼看着她已經要堅持不下去了,紀貫新伸手將她拉低,讓她趴在他身上。
他主動發力,動的又快又猛,對比之下,路瑤剛纔那番就真的像是慢刀子割肉了。
路瑤埋首在紀貫新脖頸處,伸手緊緊地扣着他的肩頭,雖然不想喊出聲來,可是聲音不受控制,硬是從她的嗓子眼往外冒。
房間中滿是紀貫新粗沉的喘息和路瑤嬌媚的呻AA吟聲。
紀貫新低聲問她:“現在就要嗎?”
路瑤‘嗯’了一嗓子,不知道是答應,還是情不自禁的反應。
紀貫新一邊加快挺動的速度,一邊微顫着聲音道:“叫老公。”
“老公……”路瑤緊閉着眼睛,下身那裡涌來潮水般的快AA感,幾乎把她淹沒。
“說你愛我。”
“我愛你~”
大腦一片空白,眼前卻偏偏有數萬朵煙花齊齊綻放,奼紫嫣紅,絢爛的令人迷亂。
在紀貫新一連串愈發激烈的猛攻之下,路瑤咬疼了脣瓣,憋了一口氣,一聲不吭,然後隨着他,共同沉淪在巔峰之間。
在他釋放之後的前幾秒,兩人都是緊緊擁抱在一起,完全沒有放鬆的跡象。他故意在她體內動了動,路瑤收緊,他再動。
幾次三番,兩人的身體也逐漸放鬆開來。她一灘水似的鋪在他身上,他抱着她的腰,大手在她後背處來回摩挲。突然摸到她後腰處的紗布,他手指一頓,剛要說話……
“老公。”
路瑤軟軟的聲音忽然響在紀貫新耳邊。
紀貫新‘嗯’了一聲,然後道:“老婆。”
路瑤又叫了聲:“老公。”
“老婆。”紀貫新脣角勾起滿足且溫柔的弧度,指尖撩起她背後的一縷頭髮,捲起再鬆開,再捲起,再鬆開。
“我好想你。”路瑤像是小白臉兒似的,在紀貫新脖頸處蹭了蹭,尋了個舒服的位置藏好。
紀貫新低聲回道:“我也是。”
路瑤說:“我好擔心你會受傷。”
紀貫新道:“誰能傷的了我?除非你。”
說着,他輕輕拂過她背後的紗布,低聲問道:“還疼不疼了?”
怪他剛纔太大意,竟然腦子一空忘記她腰上還有傷。
路瑤搖搖頭,“不疼。”
紀貫新道:“剛纔用了腰勁兒,沒抻着嗎?”
路瑤還是搖頭,但卻不好意思回答了。
紀貫新雙手扣着她的纖腰兩側,想要把她從身上擡起來,嘴上說着,“你起來,我看一眼。”
路瑤不願意動,所以下意識的夾緊身子,身下有什麼東西,滑溜溜的從她體內退出去,路瑤忍不住低聲道:“怎麼跑了?”
紀貫新輕笑着回道:“流氓,明知故問嘛,軟了當然會跑,你那麼使勁兒幹嘛?”
路瑤憋着嘴反擊,“我怎麼知道?”
紀貫新說:“你怎麼不知道了?都是人妻了,這種事兒還能不明白?”
路瑤在他身上一晃,她以爲這是懲罰,可是於紀貫新而言,這是赤AA裸裸的挑釁。
他低聲道:“還想來?”
路瑤也是豁出去了,她不答反問:“你還行嘛?”
紀貫新沒想到路瑤會這麼說,當即笑出聲來,“我不行?”
路瑤道:“用不着虛張聲勢的嚇唬人。”
紀貫新坐了四個多小時的飛機過來,一定累壞了。剛纔她又差點兒把他給榨乾了,路瑤不信紀貫新馬上就能重振旗鼓。
紀貫新道:“你現在真的越來越壞了,明明自己沒要夠,還拐彎抹角的讓我主動。你要是真想要,那你討好我。”
說着,他大字型的攤在牀上,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路瑤伸手拍了他一把,從他身上跨下去,低聲罵道:“不要臉。”
紀貫新腰上跟安彈簧了似的,一下子彈起來,拉着路瑤往浴室方向走。
在浴室裡,紀貫新逞能還想再戰一回的,可是路瑤心疼他,如此說道:“你千萬別一下子透支過了頭,身體壞了怎麼辦?”
紀貫新道:“說的是,來日方長嘛,我得保重身體,不然你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