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明月繼續道:“相信衆人已經看得清清楚楚,第一隻白鼠身上的銀針是我的銀針。而白鼠並沒有死。第二隻白鼠和第三隻白鼠相同的症狀死亡。而王鵬剛剛的言論直指我就是殺害田霸的兇手。處處偏袒皇后。我不得不猜測是皇后在背後操縱着這一切。”
華明月的眼神就那樣淡定的看着皇后,皇后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白鼠,又轉向皇上。
抽泣着說道:“皇上,自妹妹入宮以來,我這個做姐姐的對她噓寒問暖,處處關懷。有怎會加害於她呢?這樣的猜測實在是傷透了本宮的心啊。”
慕容宇看着委屈的皇后,心裡無比噁心。
皇上看着華明月說道:“華明月證明了自己不是殺害田霸的兇手。可無罪釋放。至於皇后,目前沒有確切的證據可以證明皇后有罪,暫且禁足在鳳儀殿內。無旨不得任何人進出。”
慕容宇走到華明月身邊,拉着她的手,走出了大殿。
皇后癱坐在地上,眼神兇狠。“華明月,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後花園內,皇上慕容宇一把將華明月擁入懷中,緊緊的抱着。
明月有點護呼吸困難的輕嗑兩下。慕容宇急切的詢問道:“明月,你怎麼了?”
明月臉上微紅,尷尬的說道:“是你抱得太緊了。”
慕容宇捨不得的鬆開明月,說道:“我怕自己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恨不得連骨頭都不剩的吃掉你。”
明月一臉的嫌棄,不知慕容宇的話是真是假?狐疑的看着慕容宇。
慕容宇說道:“明月,隱鳴是個邪惡之物。我希望你能把它交還給我。”
華明月心想着,果然有預謀:“好的,給你吧。”
“慕容宇剛要接過。”
華明月迅速拿回,調侃的口吻說道:“你要它,還是要我?”
“朕兩個都要。”
話音剛落,明月消失在了慕容宇的懷中。
遠處傳來“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做人不要太貪心了。”
慕容宇失望的望着遠處。看你最近吃了不少苦,就讓你放肆幾天吧。隨後嘴角微微上揚,不知在想着什麼?
皇宮失竊案也被慕容羽壓制下來。皇宮暫時恢復了平靜。
華明月回到店中,看見於伯還在打掃。叫了聲於伯。
於伯見到明月,兩行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孩子,你回來了。於伯以爲、、”說着哽咽了起來。
“好了,於伯。明月這不是沒事嗎?
於伯,還有沒有吃的。我餓了。”說完嘿嘿一笑。
“你等着,於伯這就給你做。”
一會,老伯端上來一碗熱騰騰的面,明月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哪還是剛剛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絕妙少女。”
明月見於伯愣在了哪裡,尷尬的說道:“於伯,你不介意吧。”
於伯這才緩過神來,說道:“怎麼會呢,不夠吃,鍋裡還有呢。”
明月心裡想到:”看來,自己這個吃法,給於伯造成的傷害很大啊。”
只好說道:“夠吃,夠吃。”
明月吃完飯,說道:“於伯,你坐下,我要給你談談我的開店計劃。”
“於伯聽完,大讚,小姐好頭腦。”
經過一個月的佈置,小店正式開張了。門前的人是人山人海。之所以有這麼多人出現,是因爲大家都想見識見識這個能讓皇上把皇后禁足,被人們傳的出神的人華明月。
明月在閣樓上飛下,白色的紗裙隨風擺動,如仙女下凡,叫人移不開眼睛。明月一把撤下牌匾上的紅布,《明月樓》三個大字出現在人們眼前。周圍一片喝彩聲。明月落在門前站好,向周圍擺擺手,周圍頓時安靜了下來。
明月說道:“今天是明月樓開張的大喜之日,凡是辦理會員的人今日在本店消費,打五折。除今日外消費打八折的優惠活動。對於非會員的,今日在本店消費,打九折。會員卡的好處不僅是可以進店享有優惠。還可以將銀票存入會員卡里。再次消費時,只需一卡在手,省去現金交易的麻煩。另外每次消費可贈送積分,平積分換購店內的限量商品。我店的會員卡數量僅有100張。欲辦從速哦。”
在人羣中有人問到,“老闆,在哪裡辦?”
“在櫃檯處登記辦理。”
“老闆,限量商品是什麼?”
想要諮詢的朋友可到店內諮詢,定不會叫您失望的。
說完,人流如潮水一般擁入店中。
明月看了於伯一眼。於伯當下會意,拿起鑼敲了幾下說道:“無論你是王孫貴族,還是平民百姓。入店都是要排隊的。在門口處領取您的號碼牌,按順序爲您上菜。如您不能遵守本店的規矩,那對不起,請您不要到本店消費。還望各位朋友海涵。”
當下就有一羣人鼓掌叫好。說這家店沒有瞧不起平民百姓。是一家好店。
大家都自覺的排起隊來。隊伍排出明月樓好遠。
這麼長的隊伍,僅有100張卡,那裡夠分。這是就有個不長眼的紈絝子弟跑出來叫囂,他們這些賤民都可以得到你們明月樓的卡,爲何不給本少爺。
於伯見狀趕上前去急忙說道,這位公子,請息怒,明月樓的100張卡已經發放完畢了,還請您海涵。您可以嚐嚐本店的美食,絕對讓你回味無窮啊。
挑事的公子環顧了四周,見人人都只顧着吃,而甚少交談,緊聽到的聲音就是,好吃、不枉此行、此物只應天上有,人間哪能幾回嘗。美味、美味。只見那公子鼻子一嗅,這香味真是沁人心脾,不自覺的就嚥了咽口水。說道:“還不管快給本少爺安排座位。”
於伯高興的將人帶到了空位旁。上完菜,安置好後。一把推開明月的房間,兩個眼睛不停的流着眼淚。明月見狀,以爲於伯受了什麼委屈,急忙走上前去,於伯一把抓住明月的手激動的說道:“小姐你知道嘛!自打我開酒莊以來,從沒有來過這麼多的客人,不,就算是京城最有名氣的酒樓百海樓也從沒有過如此情景啊。”
明月說道:“於伯,日後你應該習慣纔是啊!”
說着倆人笑成一團。
這時,隱鳴確不安分起來,在明月的袖口中隱隱發光。明月趕緊握緊衣口,於伯見到隨想問個究竟,確也是個明白人。對着明月拱手道:“聽聲音,樓下又來了一批客人,我先下樓招呼招呼。明月點點頭,於伯帶好了門。
明月在衣袖中拿出隱鳴,那光芒確已經消失不見。確突然感覺這個破鐵塊熱的燙手,又冷的像冰。明月將其放於桌上,細細觀察,眨眼間,隱鳴上出現了絲絲裂痕,一個毛茸茸的肉球從頂開了縫隙跳了出來。就這樣呆呆萌萌的望着明月。
這個五言六色的小肉球拍着稚嫩的翅膀嘰嘰喳喳的叫道:“你可是北海一族。”
明月用手點了點他的額頭說道,雖不知你說的是什麼,但見你如此呆萌可愛,本小姐就給你取個名字吧。
小傢伙一聽炸了毛,對着明月嘰嘰喳喳一頓亂叫:“大膽儒類,敢欺負本神獸。”
明月捂着肚子大笑道:“你這個小不點,甚是活潑啊。”
愛憐的摸了摸小肉球的頭,說道:你是在隱鳴這寶物中蹦出來的小肉球,我看就叫球球好了”
小傢伙頓時鋪扇着翅膀,眼睛瞪的圓圓的,嘴巴氣的鼓鼓的,還不停的衝着明月吹氣。 “可惡,竟然給本神獸起如此土的名字,如若不是我的神力莫名的消失,我定紅燒了你。”
明月見到小傢伙如此,笑的更開心了。
“球球,球球,我起名字的水平是越來越高了。”
小神獸見此,直接氣暈過去。
明月見這個球球倒在桌上,以爲是睡着了,找了絹帕蓋在球球身上。看着這隻只是比尋常的小雞多幾種顏色外,並無其他特別之處的球球,自言自語道:“如此呆萌,誰會相信他是在隱鳴此等邪惡的寶物中跳出來的呢!”
“哥哥,你怎麼了?”劉下穩急切的說道。
“無妨,只是爲兄剛剛在運功時突然感覺到了那孽畜的氣息。心緒不寧,吐了幾口血而已。”
“哥哥說的可是北海那孽畜?”
“沒錯。”
“我們北海一族,世代尋找那孽畜,都毫無蹤跡可尋,就連我們北海的史書上也只是輕描淡寫讓人毫無頭緒,今日哥哥感受到了那孽畜的氣息,想必他定在京城。”
“來人。”
“屬下在,公子有何吩咐。”
柳下惠的面容冷峻的讓人渾身發抖,帶着低沉有力的聲音說道:“速速派人查找那孽畜的藏身之所,不惜任何代價將其帶回。說罷便在衣袖中拿出幾枚刻有奇怪字符的圓形玄鐵。吩咐道,這玄鐵會指引你們,去吧。”
“屬下領命。”
夜色沉寂的可怕。明月看着還未睡醒的球球,用手摸了摸他那柔軟的羽毛,說道:“我要出去辦點事情,你要乖乖的啊。”
球球用翅膀掀開絹帕,圓滾滾的眼睛楚楚可憐的看着明月,“現在我的神力全被那隱鳴耗去了,女人,如若把我丟在這個地方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