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吃完這頓飯後,李雪菲就離開了。在李雪菲走後,李木宇看到胡澤眼神中竟然流露出幾分留戀的意思,不過這個意思放在胡澤身上可是沒有任何好的說法,因爲胡澤的這種眼神形容起來只能是,就好像胡澤當初看到屍體時透露出的那種癡迷的感覺。
不過即使如此,李木宇還是靠近了胡澤小聲問到:“你真的喜歡李雪菲?”
胡澤停了停,微微的點了點頭。這個頭點得格外的細微,也只有李木宇的細緻觀察才分辨的出來。不過眼神很細的除了李木宇自然還有秦瑤。
秦瑤也看到了胡澤點頭,可是說起來有些奇怪的是,秦瑤沒有顯露出應該出現的那種憤怒。李木宇發現這點後有些奇怪。終於在回警局的路上細聲詢問了秦瑤。
“他喜歡你的女人你不生氣?”這話打趣了秦瑤,原本是要討打的,可是秦瑤卻嘴角露出一絲胸有成竹的冷笑,揚了揚白嫩的下巴說:“他?就他還能搶了老孃的女人?他就是長得吸引人一點,可是要是接觸長了,他能讓女生喜歡他?那根本就不可能!”
李木宇有些疑惑的看着秦瑤、秦瑤再次笑了笑說:“你看他古板的樣子,任何一個女生都不可能受得了一個男人永遠都像個機器一樣活着,去西餐廳只吃牛排,更不用說還只吃六分熟的牛排。期間還想到了屍體。除了我們,誰能受得了?”
秦瑤說完再次肯定的對李木宇說:“你沒看到,雪菲在聽到胡澤那句牛肉比人肉筋道的話後什麼表情。他要是能有女朋友,我秦瑤就是一漢子。”
李木宇原本聽着秦瑤的話覺得有些道理,可是聽到秦瑤最後那句打賭的言論,不由的疑惑的看了秦瑤一眼。
“你難道不是漢子?”這話李木宇心裡默唸了一句,面上自然不敢說。可是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感情已經讓秦瑤看了出來。至於後果……
……
回到警局,胡澤再次沉默的坐在了他的那個位置上,翻出了那本厚重如辭海的書看了起來。李木宇揉着微微有些疼痛的額頭畏懼的和秦瑤拉遠了一些距離。秦瑤大馬金刀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然後朝着李木宇勾了勾手指,李木宇則很自覺的去給秦瑤端茶倒水。
異案科再次變得熱鬧了起來。一下午的忙活,終於調查出了一些問題。
這次所要去的那個鬼宅是屬於一個王姓的家族,這個家族在解放前確實很輝煌,僅僅在本市,以前就有一個酒廠,一個菸廠,還有兩個糖廠的生意。
不過這都是在以前,在經過那次動盪之後,這個王姓家族完全衰敗了下來。族人死的死逃的逃。最後全部銷聲匿跡了。所以只留下一個宏偉的祖宅在那深山裡,不過隨着家族的衰敗,那宏偉的祖宅也逐漸變得破落直到陰森。
這個王姓家族沒有多少調查的,頂多就是在李木宇和秦瑤進入那鬼宅後要是真看到什麼,會看到這些王姓家族的陰靈。不過那也無關緊要,總不能讓李木宇拿着這些人的舊照,見到惡鬼時挨個對照標號不是?
後來,還調查了這次活動的贊助商,那個海外跨過公司,這是個生產電器的公司,在國內和一些大企業有些聯繫,做了一些代理。這個公司自然也沒什麼問題,反正最起碼看不出這個公司有意於此事弄出點是非的情況。
這些都沒問題,李木宇等人最終便將目光放在了,這次的發起人,那個叫作“荒狼”的驢友身上。可是“荒狼”只是那個驢友的網名,雖然從李雪菲那裡要到了“荒狼”的QQ號碼,可是從中卻根本又查不出什麼。
於是,整個調查到這裡算是截至了。剩下的只能等李木宇和秦瑤參加了那個活動從中發現什麼。
一直忙活到天色昏暗。李木宇三人才離開了異案科辦公室,由於這個案子還沒有報備,所以也不需要有人堅守在異案科的辦公室中。至於異案科辦公室裡那個電話會不會半夜響起了。這也只能怪那個冤魂不太湊巧了。
李木宇回到了居住的公寓中。脫掉外套,美美的衝了個澡。自己身後的那個傷口早就好了,只是留下了一個挺難看的疤痕。
李木宇衝完澡,躺在牀上,心中微微的有些鬆閒。
先前幾個案子一直沒有給李木宇一個休息的時間,這使得李木宇一直格外的疲憊,這次雖然時間不久,可也算是放鬆了幾天。
尤其是這期間胡澤的那個插曲,讓李木宇終於感覺到自己的生活還算有些人味。不至於每天都沉浸在那些恐怖的陰魂當中。
這次老常安排下來的事情雖然看不出任何輕鬆的意思,可是李木宇所辦的前幾個案子不也一樣?
李木宇躺在牀上,頭微微側了一些,之後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只是讓李木宇有些惱怒的那個些夢境卻再次襲來。
……
李木宇這次出現在一片樹林當中,只是這片樹林並不像其他李木宇見到過的樹林那般鬱鬱蔥蔥,幽密深邃,反而這片樹林有一種說不出的稀疏枯槁的意思。
四周的老樹幹枯的攀沿着,山面不多的樹葉表明了這課老樹並不多的生機。更加讓李木宇有些生寒的是,在這些老樹幹枯的枝椏上,偶有幾個人形的身影掛在那裡,雖然看不清面目,可是李木宇感覺到,這些身影正在盯着自己。
李木宇心中有些陰寒的朝前走了走,隨着腳下的路途,李木宇逐漸的發現,這裡並不是平地,而是一處上升的山坡。
隨着這山路慢慢前行着,眼前的老樹變得越發的茂密了起來。尤其是老樹枝椏上的那些人影也一樣變得越來越多,它們就好像一個個吊死鬼一般掛在上面,冷冷的看着李木宇,甚至還不時的發出着幾聲難聽的咯咯聲。
李木宇朝上走着,這裡沒有山路,李木宇只好不停的穿行在這些樹木當中。最終,眼前的樹木一稀。李木宇看到了一處造型古樸的樓宅。